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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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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3 06:32: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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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高悬在藏青色的夜空中,明月之下则是一片望不着边的竹海,密不透风的竹海下有两人走在林间小路上,其中身穿白衣的高瘦书生是康长永,在前头提灯探路的书童则是小秉儿。
       「这片竹林可真是大啊,从晌午走到现在还没走出去,要是在这迷了路,可就赶不上秋闱了……」小秉儿碎嘴道。
       「哎!少说点丧气话,这不还有四天吗,总能赶上的」
       「我这不是担心少爷嘛。」
       忽然一阵妖风吹来,「咻ーー」的一声一根竹箭从林中飞出,要不是小秉儿眼疾手快推了一把,这箭再偏一毫就会射在康长永的手臂上了,最後箭头深々地嵌入了一旁的大石中。
       「哇啊,吓死人了!少爷您没事儿吧?!」小秉儿扶起惊倒在地上的康长永,「听说这竹林间有大猫出没伤害路人,附近的村民便组织了猎户上山猎虎。估计是猎户听见了咱们的动静以为是大猫,才朝咱们射箭的。正好咱们不识得这里的路,我去找他带路。」
       「喂!大哥能听见吗?!我们是过路的,不识得这里的路,大哥能带我们走出这片林子吗?」小秉儿朝箭来的方向走去,渐々地小秉儿的声音也被林间的虫鸣掩盖得越来越小……
       康长永在原地坐了很久迟々等不到小秉儿回来,坐着无聊便站起身来,走到大石边上,但见整支箭只剩箭羽还露在外面,箭头箭杆都没入了大石之中。
       「在这深林之中竟有可比李将军勇猛的勇士,着实是意想之外。」康长永不禁感叹道。
       康长永看了看箭尾的方向,心想着白々地在这里等着也是无用,不如也跟着箭来的方向去找那位还未谋面的「勇士」。
       沿着箭飞过的射线,一路上的草木全被那梭箭砍出了平齐的切口,足可见刚々那箭究竟用了几分的力气,康长永不经更加好奇那位「勇士」究竟是何等的人物。
       来到林间溪流附近,飞箭砍倒的草木便到此为止了。可到这里却不见小秉儿的踪影,康长永来到溪边却见一高大雄武的人影站在溪水中央。那人听见岸边动静转过身来,在月光照映下康长永才看见那人的模样,只见他肤色微黑,浓眉大眼;上身的红衣用护腕系在前臂上随着溪水漂动,他的上臂足々有康长永的头那么粗壮,整齐的腹肌生长在如千年古松般粗壮的腰上;他下身还穿着一条黑色的袴子,湿答々的袴子贴合着的大腿,康长永所见过的最有力的耕牛的腿也没有如此健壮的。再怎么看都不用怀疑了,刚々那一箭一定是眼前这位壮汉放的了。
       「请问这位兄台,您可有看见我的小书童吗,他叫小秉儿,刚々往这边来了。」康长永礼貌的问道。
       「少爷快跑!他才不是啥猎户,他是出了名的食人妖僧!」不见那人回答,却听见从眼前人的腹中传来了小秉儿的声音。
       所谓食人妖僧,原本是州府一户姓黄人家的老幺,因无力抚养,还未取名便送到州府广济寺出家。据传他自小膂力惊人,十岁就便可以搬起寺门前的那两尊高大的石狮子。按此他未来或将成为响当々的全国第一武僧,可是他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破戒尝到了肉香,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最後竟迷上了吃人。他最喜欢将人囫囵的吞进肚中,然後享受那些可怜虫在他腹中悲哀求饶或拼死挣扎。偷吃了几名前来烧香礼佛的香客被发觉後,便被逐出空门,躲进了深山中。
       康长永听到「食人妖僧」四字撒丫子就跑了,可是他一届文弱书生那有妖僧跑得快,没跑几步就被逮住了。
       妖僧抓起腿软倒在地上的康长永,张开他那张血盆巨口,康长永便倒栽葱似的落入了妖僧的腹中。
       当皮肤碰触到胃液,便是一阵剧烈地灼烧感袭来,康长永清醒过来,只见这逼仄的胃里除了小秉儿外,竟还有几位山中的猎户,不过他们的样子看着也是早就放弃了抵抗,静々地在这腹中等待死亡。
       「各位兄台手中有刀为何不殊死一搏,反而如此丧气。」
       「他娘的!公子可不知道我们刚々在这妖僧腹中翻江倒海了一个多时辰,可这妖僧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哈々大笑起来!」一位猎户愤怒地说道。
       「秉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康长永转而去问小秉儿。
       小秉儿哭腔地回道:「我与公子走出一里路远後,便遇到了几位猎户大哥,这几位大哥也是被刚々那支箭惊到的,便想知道是何人所射,却没想是这食人妖僧。」
        小秉儿压抑不住情绪不经大哭起来,「刚々几位大哥早把身上的刀枪都试过了,用尽了千方百计,但这妖僧胃壁却是铜墙铁壁,怎么弄都没反应。少爷想哭就也哭吧,总比干死在这里好。」
       不过多久康长永也哭不出来了,他的喉道被酸臭的胃液腐蚀出了个大洞,胃液灌进肺里,也丧失了最後发声的一点力气,妖僧腹中便只剩下臟器的鸣动的响声。
       最後几人全被化为了胃中的一碗肉汤,再被妖僧吸收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妖僧拍了拍回复平静的腹部,说道:「这么快就都放弃挣扎了,这一餐吃得可真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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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6-27 23:53: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前传-吞虎、扮虎
「广济寺吃人妖僧真是传得沸々扬々的,这没几日悬赏令都传到咱县里来了,过会儿我把这告示贴墙上。我还听说前几日官府去抓那妖僧呐,十几名官兵过去围住,好嘛,那妖僧竟直接把所有官兵都干趴下,还当场吃了几个人哩。」
「这世道真是不太平,现时山上竹林里又有大猫出没,这几天闹得人心惶々的,官府招人猎虎的告示都发出那么久了,也没人能揭下来。害得走这条道的人都少了不少,咱这生意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做下去。」
因为山上的虎患,原本人来人往的山门处变得人迹寥寥,在山门处开小酒家的老夫妇因没生意,只能有一句搭一句的聊着。这时远处徐々走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客官,别走,那山上有吃人的大猫哩!」
「老婆子,你还做不做生意了,再说了,你没见那人生得虎背熊腰的,定是来猎虎的。
「客官,不如在本店吃过饭在上山馁!」老板走上前说道。
那人头上戴着一顶斗笠,在灼眼的仲夏烈日下全然看不清那人的颜面。
「客官可要吃点甚么?小店虽小,但也有酒和些下酒小菜。」
那人坐在那默々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天气热,客官行了好些路,口干舌燥,不想吃东西也正常,先喝点酒解々渴先。老婆子,给客官上酒!」
老板娘从後面拿出酒罐,又将陶盆放在那人前面,将酒罐里的酒倒在里面,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端起酒一口喝了下去。
「客官你一个人上山是要做甚么?」老板试着问话,看着那人默々的样子,老板娘没趣,走到店里却见墙上悬赏令中的人的样子有些面熟。
「客官你从哪来的,看这身装扮莫不是遊僧?遊僧也行,你这么长大,恐怕山上的大猫都怕你哩,说不定那大猫反倒被你吃啰,呵呵。」店前的老板也不管那人回不回应,自顾自地和他聊起来,却不注意那人的眼神正如狼一般瞧着夫妇俩。
「老头子,你过来一下。
「你瞧这画上的人。」老板娘把老板拉到店里,指着告示说道。
老板看到告示上的人像,不襟惊出了一身冷汗,画像中的人正是店前的客人——食人妖僧。
再回头,妖僧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俩身後,紧接着,妖僧一手一个囫囵地将老夫妇俩丸吞了下去。
吃了那俩老夫妇,妖僧一个人走到店後面,将店里的酒痛饮一餐,大摇大摆的上山了。
山上的竹林生长得遮天蔽日,行走在里面根本分不清方向,妖僧行走了好些时候也不见出路。
「早知留着这俩人在腹中指路了,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了。」妖僧自言自说道。
太阳逐渐西斜,竹林下的日光变得愈发阴暗。妖僧找到一条溪水,饮了些水後沿着溪水又走了几步路,恰好见到有个山洞,便走了进去。傍晚西斜的日光照不进朝东的山洞里面,山洞里乌漆嘛黑的,但因为朝阳的方向,洞内并不潮湿,且入口隐蔽,妖僧便决定今晚就在此处度夜,又往深处走了几步,却踩到一块毛茸々的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只小虎,凭借微弱的光线,洞里还有两只。被踩到的小虎被踩痛,发出了嘤々的叫声。
「不好!」
果不其然,母老虎听到小老虎的叫声,就出现在了洞口,向洞内扑来,妖僧也不怂,直接迎着大老虎来了一拳,直叫那母老虎挂了彩。那老虎那见过这么胆大的人,被打到一处後,拱起腰,和妖僧对峙起来。也不知那几只小老虎是爱母心切,还是饿疯了,竟这时扑到妖僧腿上抓咬,妖僧抓起小老虎们就吃了下去。
「呸,全是毛。」
母老虎看着孩子被吃,直接妖僧扑了过来,妖僧一个闪躲,跳到一旁,一拳打到母老虎背上,直接把母老虎的背打折了,趴在地上呜咽。妖僧如同抓小猫一样,掐着母老虎的脖子,「好一个母慈子孝,本大爷就送你们到腹中相见!」
妖僧使劲张大了嘴,才把着庞然大物完整地送进了嘴里。落进腹里的老虎一家或许是被中午的老夫妇消化後的尸液又进一步激发了兽性,用牠们利爪尖牙抓咬妖僧的胃袋,在里面翻天覆地。但是在广济寺当过十八年武僧的妖僧,他的铁布衫早就炼得炉火纯青,就连胃袋里都炼得犹如铜墙铁壁,老虎的利爪尖牙就像给他抓痒一样,对妖僧来说,就是一个舒服。
将虎穴清扫干净,妖僧便直接睡去了,何况腹中还有老虎一家“助眠”呢。
 楼主| 发表于 2023-7-6 16:35: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双魁兄弟呼啸的北风夹带着霜雪吹过,原本翠绿的竹海被掩上银白的霜衣。在这苍茫天地中有二人一前一後的踏雪前行。「‘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唐人河东先生所写的『江雪』大抵亦是此景,你言是否?」「我倒觉得觉得唐人贯休的‘虎迹商山雪’更合此景……」「贤弟休要胡诌!」「兄长,山中又无他人但说无妨,这‘中兴今若此’,新政到如今不便是唐时宣宗大中暂治之景?若是当今圣上真是英明,咱手足还会还乡做猎户?」「当今圣上沉迷仙术,荒废朝政,也不知何日能重开圣明。」雪中二人兄长唤作盛廣,其弟唤作盛厦,兄弟二人因武艺不分上下,被皇帝特许了当朝绝无仅有的双武状元,人称『双魁』。但在目睹整个朝堂上下的的瞒上欺下,尔虞我诈风气後,兄弟二人双々辞官回乡做猎户。辞官後,兄弟二人常云遊四海,合力杀灭各方为非作歹的凶兽。听闻此处虎患作伥已久,便到此剿虎。「今时冬日,虎兽多栖居洞少出。而昨夜又下过雪,草木皆毁,原先遮掩的山穴也变得开朗,虎迹也易于在雪上显形,想来不会太过艰难。」盛廣自信满々地说道。「听山下乡民所说,这虎甚是可怖,上山者十不还一,也不知这虎是否如此剽悍。」盛厦如此说道,但语气中全是对于挑战的期待。兄弟二人在山中转了半晌,双脚走得酸麻了,却一点踪影都见不到。「真是奇异,这林间先不说猛虎的踪迹,就算是一般的鸟兽踪迹也不见得。这山林中真的有乡民所言的猛虎吗?」盛廣说道。「指不定是被那猛虎都吃了。」盛厦说道。又在林间绕行许久,见毫无搜获,盛廣便说道:「我见今日天寒地冻,猛虎怕是不想出来了,我们且归罢,翌日再来。」「我见亦只能如此了。」盛夏回道。兄弟二人正欲回走,忽然听到不远处雪花从竹木上掉落的声音。「莫不是那猛虎,兄长,咱去看看。」盛厦被打落的期待又重新拾起,激动地说道。「我从前面过去,你拿好箭去另一边看好,若是真是猛虎,你立马放箭。」盛廣谋划道。「是。」盛厦拿着弓,背着箭,寻找高地。而盛廣则拿着斧头径直向发出异响的地方走去。盛廣穿过几重竹林,来到发出异响的地方,只见一个通身赤体的和尚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打坐,那和尚皮肤黝黑,筋肉虬曲,身上还蒸腾着热气,树上的积雪正是被那人身上热气所融化。「看起来是个习武的武僧,当今圣上重道灭佛,莫不是寺门被毁的武僧被迫在此修行?」盛廣心想道。「出家人,你怎在此有虎患的深山中独自赤身修行?」盛廣问道。那和尚睁开双眼,眉眼里却不是出家人的清净之气,却是充满了凶杀之气。「你是何人?!」盛廣见此拿起斧头做出防御准备。「还以为没人敢上山了,最近都好久没开荤了。」那黑和尚用黑压低沉的声音说道,站起八尺多高的身体向盛廣走去。另一边,盛厦找到一处高地看下去,那处积雪落下的树顶在这白茫々的世界中显得格外明显,盛厦拉起弓朝向那里,却见那里并不是猛虎,而是一个赤裸的人。「怎么会有人这么冷的天还不穿衣服待在这里。」盛厦嘀咕道。过了一小会儿,盛廣也出现在那里,盛厦刚想收弓去找盛廣,却见那人走近盛廣,而盛廣也用手里的斧头朝那人劈去。盛厦见到此景,不多想直接放开手里的箭,直接朝那人射去。出人意料的是,那支箭也包括盛厦的斧头,劈到那人身上竟一点伤害都没有,射出的箭矢更是直接折在了那人身上。那人抓住盛廣又转头过来看向盛厦这边,冒着寒光的眼神直々射中盛厦的双眼,让盛厦冷汗直流。盛廣身为『双魁』,便是有不少功夫在身上的,侥幸从妖僧的手里逃了出来,全力向山门处逃去。「如果我没弄错,你们便是『双魁』罢,没想到贫僧有一天还能吃到武状元哪。」妖僧在盛廣的身後紧々跟着,眼看盛廣又要被妖僧抓到了,这时盛厦忽然从竹上出现,朝妖僧扔下数个炮仗,炮仗的浓烟一下子挡住了妖僧的眼睛。盛厦跳到地上,讥笑道:「就你也配用‘贫僧’,教人知了,只怕是玷污了你佛门名声!」不意间,浓烟里却直接伸出一双大手抓住了盛厦,烟雾散去,盛廣看到是妖僧抓住了盛厦的脖子,妖僧举起盛厦就要往口中送去;盛厦借势往妖僧嘴里扔入几个炮仗,没想妖僧直将炮仗吞进了肚里,炮仗在妖僧腹中炸开,几声之後,妖僧却俨然不动,只有口鼻生出几缕青烟,好似阎王在世。「真不巧,我这功法可不止外面,里面也是铜墙铁壁。」说完妖僧直接把盛厦吞入了腹中。盛廣见此地狱场景撒开腿就跑,眼看着快到山门了,却没想妖僧竟出现在山门处。「好一个手足情深,哥々竟然抛下弟々就跑了。」妖僧站在山门处怪气地说到。「你放心,你弟々现在在贫僧肚腹中作客呢,你们可是贵客,可不会急着消化掉哩。」妖僧拍了拍鼓胀的肚子,「盛厦,不与你的好兄长打声招呼,贫僧肚子里是不是可暖和了,你兄长可在外受冻呢,不该快点请他进来一齐作客么,嗯哼?」「兄长别怕,铁布衫功法其实还有一处弱点,想々师傅当年教我们的破解法!」盛厦在妖僧肚子里面喊到。「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是不?」妖僧不悦,便大力朝自己腹部拍去,力量穿透了肚皮腹肌和胃壁,直々作用在盛厦身上,原本依在胃壁上朝外喊话的盛厦直接摔到另一侧的胃壁上。盛廣听了盛厦的话,想起当初习武时师傅所说:「铁布衫虽然内外坚强,但也非全无破解之法,凡男子总有一处不能长久坚强,便是男子的裆部,击此便可破除,除非辅以缩阳入腹功法……」而眼前的妖僧很明显没有用缩阳入腹将要害收入体内,反而如同故意炫耀雄风般将其明晃々的垂挂在两腿间。「今天本大爷就让你变成阉僧!」盛廣愤怒地喊到,盛廣用尽全力扑向妖僧的裆部,誓要用手中的钢斧将妖僧的要害去势。「噼啪——」电光石火後,断掉的却不是妖僧的命根子,而是盛廣的斧子。「贫僧可没说我的功法是铁布衫,乃是自创功法,不过你们也不必知道了。哼——倒没想到你们兄弟二人竟有龙阳之好,原来还想着如何好生地享用你俩兄弟,眼下倒有好主意了,你俩兄弟若这等喜爱贫僧的子孙根,不如教你们进去如何,说来贫僧还是初次尝试以尿眼食人,不知是否会更加舒爽哉。」妖僧面上露出淫邪的颜色看向盛廣说道。「怎会……」盛廣不置信地看着这事实,身子无力地落在地面上,妖僧倒挂抓起双眼失神的盛廣,故意让盛廣垂落下来的脑袋正视着他的阳具。只见妖僧的腰处、腿处浮现出一条条青筋游走到阳具之下,将血液灌注其中,让那根本来就巨硕的东西急速地长大;顷刻过後妖僧的腿间,妖僧的阳具已是一匹猛虎般大小,而『猛虎』赤红的头上,张开的虎口正面对着盛廣的脸庞垂涎不已,夹杂着淫热骚气的稠液源々不绝地从那张嘴口中流出,那股恶气更是直扑盛廣面上,熏得盛廣双眼通红。「看来贫僧的二弟也甚是喜欢你们,已迫不及待要尝々二位的滋味了。噫,是了,怎就忘了你的二弟了,『双魁』该是成双的才对么。」言罢,妖僧吐出腹中的盛厦;从妖僧腹中出来的盛厦身上和口中尽是妖僧腹中的黏液。盛厦咳嗽几声将口中的咽入的黏液吐出,却只是为了能作无能地怒吼,发泄出内心的无力与怒火。「天杀的淫僧!我定要你抽筋拔——!」未让盛厦将心中的不快一吐而净,妖僧就将兄弟二人置入了虎口,不过多久二人便双々落入了妖僧的囊袋之中。不过妖僧虽有刀枪不入之身不惧冰火疼痛,但是以往多年居于佛门清净地不近尘俗,过往也没有尝试阳吞,囊袋内挣扎的二人敏感地刺激着妖僧的阳具,让妖僧感到下身愈发地燥热,身下的囊袋上爬满了狰狞的血管。妖僧站起身来,到冬日的冰寒溪水中入坐,阳具激冻,里面的兄弟二人也感到一阵激寒,挣扎得更加剧烈起来,在囊袋里弄得天翻地覆。妖僧身体受了的刺激更加,阳具一下射出好多阳精出来,溅到溪水中,弄得溪上满是精白色的凝絮。「妙哉妙哉,竟不知阳具食人是如此舒爽!」虽阳精已射,但囊袋中的兄弟二人并没停歇,见妖僧阳具如此敏感,更是殊死挣扎,让妖僧又射了一通,要说妖僧身强体壮,又接着射了九九八十一次还是意犹未尽,还拍打着囊袋让其中的兄弟二人继续,可此时兄弟二人的肉体已经渐々为妖僧的阳精所消蚀,身上早已疼痛难忍,最终化为妖僧阳精中的两滴;但若不是如此,兄弟二人恐怕还不知要被妖僧玩弄到何日何年。
发表于 2023-7-9 02:13: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老文吗,咋感觉以前没看过,写的好啊
 楼主| 发表于 2023-7-19 11:35: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杨氏模量 发表于 2023-7-9 02:13
这是老文吗,咋感觉以前没看过,写的好啊

很久以前写的,一开始其实没想过要写后续的,最近把他拿出来扩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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