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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15 02: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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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果然城外最大的,就是王子府。
唐若寒冷哼一声,不屑地啐一口唾液。她上前,重重敲门,少顷,一个侍女不情不愿地露头,懒洋洋地问道:“姑娘,什么事呀?”
“哼,快让你家主子出来!姑奶奶找他有事!”唐若寒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哎,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如此无礼!”那侍女瞪眼,怒道:“我家主子,可是王子殿下,怎可如此称呼他?”那侍女也是蛮横,呵斥道:“再说了,你这跑江湖的,怎敢敲我们大门!还不快走!”说罢,就想摔门。
“哼,那就烦劳你转告下‘殿下’…”唐若寒换了个“娇弱”的嗓音,然而语带讥讽。“于济信的仇家上门了!”
那侍女一听,呆了片刻,又怒道:“这…三殿下的名字,岂是你能直呼的!”然而一听仇家二字,又见那姑娘眼中射出寒光,顿感背后发冷,于是匆匆上门,报于主子。
而唐若寒窃笑,倚靠在路旁树下,静待于济罗。
果然没多久,一阵骚动后,大门洞开,一位俊公子在数名侍女簇拥下,怒气冲冲地闯出。
“三弟的仇家…在哪儿呢!”那公子喝道。
“这儿呢。”唐若寒打个哈欠,夸张地伸懒腰,对着公子招招手。一看那俊公子眉眼,和他那倒霉弟弟还真是挺像的…只是他更显几分柔美,而眼神不失凶恶。唐若寒内心冷笑。
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哦?”那公子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下,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那女子黑发柔顺,盘在脑后;而她的五官清秀,肌肤白皙,是位难得的美人;而女子衣着干练,显出精干身材,又是个练家子。
公子轻挑眉,不禁笑道:“哎呀,这位姑娘,你…”
“啧,于济信是你弟弟吗?”唐若寒不客气地笑道,“哼,看得出来,一样的窝囊。“
“你…!”公子闻言,顿时脸色一沉。“姑娘,我那弟弟若是轻薄于你…”
“哈哈,就凭他那两下子,还碰得到本姑娘?”唐若寒笑道。见公子面露困惑,于是补充道:“怎么?看来他没回到老哥身边哭诉出师不利么?“
这话一出口,于济罗脸色变色,呵斥道:“住口!你…放肆!怎敢如此无礼!”
“哼,还不是因为那小子调戏民女!”唐若寒冷声道。她抬起手,指着公子,喝道:“而你,欺压百姓多年,你治下民不聊生,又该当何罪!”
“哎哟,姑娘,”于济罗一听她不扯家中“丑事”,反而当面指责,反而轻松几分。他从容地取出折扇,轻摇小扇,笑道:“哼,姑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总该知道吧?那百姓地里的收成,可不也是本王的?”
“啧,那也该造福一方,而不是盘剥黎民百姓。”唐若寒冷笑,“算了,你赶紧开仓放粮,救济百姓,本姑娘也就不计较了。”
“什么?”公子难以置信地问道。于济罗冷笑,“姑娘这说的什么。这样吧,还请姑娘来府中一叙,若是不嫌弃,在此住下也好,保证你享受富贵…”
“真是冥顽不灵…”唐若寒摇摇头,无奈叹口气。她取出随身铁棒,指向于济罗,冷声道:“那得问本小姐的兵器同不同意。”
“哦?有趣。”于济罗笑笑,显得跃跃欲试。“那…就请姑娘多指教了!”
公子一打手势,侍女们会意地上前,麻利地为公子脱去衣衫。
而唐若寒一见于济罗的外衣下的打扮,也面露惊讶。
于济罗一身短打扮,衣襟贴身,显出清晰的胸肌线条;而衣衫下摆竟刻意剪短,袒露出精壮的腰身还有健美的腹部肌肉,随着青年的呼吸,肌肉线条愈发清晰明显。
“哼…讨打…”唐若寒冷哼。她横起铁棒,而于济罗抄起双剑,两人交锋,顿时金铁交鸣。
这小子,至少比他那蠢弟弟好一点。
唐若寒内心思索,而手中动作毫无停顿,稳稳接下于济罗的双剑。
哼,内心焦躁…步法散乱,双手无力…
唐若寒冷静地挥舞铁棒招架,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寻找于济罗的破绽;她目光一凛,抬手挥出铁棒;一股猛力敲在于济罗的双剑上,青年虎口一震,双剑脱手;他愣愣地瞪大眼,眼看着双剑摔落在地,被唐若寒抬脚踩住。
女子冷笑,送出铁棒,抵在青年裸露的腹部;冰冷的铁棒抵在肌肉块上,几滴冷汗滴落在棒尖,几乎凝成了冰块。
青年人呆呆站在原地,似乎对裸露在外的腹部沾上一片冰冷毫无察觉。
“服不服呀?”唐若寒绽出灿烂的笑容,不怀好意地笑道:“再来?”
“你…”于济罗未曾受过这种羞辱,恶狠狠地咬咬牙;可是尽管眼前女子的笑容“温暖”,腹部发冷,还是不好发作。他哼了一声,低声道:“撤!“
于是带着几位侍女匆匆退回到府中,果断地闭门避战。
“…还挺快的。”
唐若寒都不知该做何评论。没想到这小王爷跑路这么飞快…
唐若寒冷哼,收起铁棒。她看着紧闭的大门,抬手继续敲门:“喂!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跑路?开门啊!“
唐若寒敲了一阵,拿起铁棒敲敲门,可是门里还是没有反应。
“啧…真是可笑…也太胆小了。”
唐若寒见敲门属于自讨没趣,于是扶住房门, 喃喃自语。而念叨着,忽然灵机一动。
“哼…既然如此…”
若寒微微一笑。她收起铁棍,轻声念动咒语;她原地使出一记后空翻,眨眼消失不见。
并不是。
她使出秘法,化作蚊虫大小,正好飞过门缝间,飞入府邸。
古语有言,侯门一入深似海…飞进一看,果然是曲径通幽。然而唐若寒可无心看什么水榭楼台的,只想赶紧抓到于济罗好好清算下…
然而这走廊纵横的,哪里才是…?
唐若寒化作的“小人”盯在红柱上,四下打量,寻找方向,可是房间都一样…
而唐若寒正在迷惑时,忽听到走廊上传来嗒嗒的脚步声;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小侍女端着酒匆匆走过;酒壶和酒杯精雕细琢,镶嵌着精美的珠宝,一看就是名贵品。
唐若寒心念一动。还能是谁用这么精美的酒具?
她轻巧地翻身,正钉在酒壶上;酒壶中散发出温暖的酒香,熏得若寒都有些迷醉;而她稳住心神,附在酒壶上,静等这位清秀的侍女将她送到于济罗那边。
少顷,传来抱怨声:“快点啊!人呢!”
那侍女加快脚步,尽快赶到隐藏在府邸深处的小亭中。
趴在酒壶上的唐若寒看得真切。那英俊的小王爷大咧咧坐在榻上;他不过披着上衣,袒露腹部,而另一位侍女紧张地跪在于济罗身前,谨慎地伸出一双小手,按在青年的腹部,缓缓按揉。
持酒壶的侍女匆匆行礼,俯下身,谨慎地倒了一杯温热的美酒,递到于济罗身边。
“这唐若寒…真不知好歹!”于济罗骂骂咧咧道,“竟然用铁棒顶本王爷的肚子…真是可恶!”他一敲桌子,惊得两位侍女都一惊,更是险些打翻了酒杯。酒杯中,清澈的酒浆震荡,掀起阵阵涟漪,隐隐有一丝暗影流动。而于济罗怒时,浑身肌肉绷紧,更显得腹部肌肉清晰而精壮。
“哼…下次遇到她…定叫她好看!”
于济罗恶狠狠地接过酒杯,握紧酒杯,举起,看也不看地一口饮下。
咕咚咕咚…
“哇,这么喝酒也太浪费了!“
于济罗似乎听到什么,一惊,站起身,喝道:“什么人!”
“啊!”两位侍女见主子发怒,恐惧地跪倒。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于济罗指着两位侍女,斥责道,“还敢念叨本王?”
“啊…?”两位侍女疑惑地摇摇头,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没说话…”
“没有?”于济罗凶巴巴地瞪了两人,可是见两人矢口否认,也没法多问什么。他披着外衣,站起身,在房中搜索下,低声念道:“怎么好像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寻找一阵,也不见有什么人,于是于济罗重新回到榻上;那两位侍女又想上前侍奉,不过小王爷摆摆手,斥退两人。“你们退下吧,别来烦我。”
两位侍女知道王爷脾气,于是恭敬行礼后,匆匆退下。
于济罗倚靠在榻上,拿起酒壶,百无聊赖地自斟自饮;然而喝了两杯酒,内心的怨气不解,真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他推开酒壶和酒杯,闷闷倒下,喃喃道:“唐若寒…你这丫头…”
念叨一阵,他重新躺下,闭目休憩。
咕噜,咕噜
腹中脏器蠕动,传来阵阵蠕动声;于济罗微微皱眉,并不在意。他稍稍披上外衣,依然袒露平滑的腹部,只是换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半躺在床上。
咕噜,咕噜,噗叽,噗叽。
可是胃脏的蠕动声愈来愈响,胃袋中还传来阵阵水声;水声激荡,冲刷在腹中,又感到一阵凉意。于济罗皱眉,手掌覆在腹部,不耐烦地按摩。
“怎么回事…”他轻声抱怨道,“还是那丫头搞得么…都受凉了…”他的手掌按在腹部,感觉就像按在一块块冰冷的冰块上,完全安抚不住抽搐的内脏。
“可恶…”于济罗养尊处优的,怎么受过这种委屈?他捂住腹部,逐渐蜷缩起身,护住腹部。他双手按住腹部,不住按揉,低声呻吟道:“肚子好难受…”
咕噜…咕噜…
他咬咬牙,抓过一旁的酒壶,高高举起,咕咚咕咚地灌入尚温的酒精;温暖的酒精直直流入喉咙,滋润他的食道,落入胃袋中。温暖的酒精饮下后,肠胃似乎舒坦几分;可是他还是感觉不满足,兀自灌入酒精,不久喝下一壶酒,胸腹肌肉上还洒了几点酒精。
“呼…”青年长出一口气,随手抛开精美的酒壶,轻轻摸了下略微鼓胀的左上腹。打了一个酒嗝,仿佛内心的积郁也一扫而空。
“啧…怎么喝这么多…”
他似乎又听到了那个神秘的女声,可是刚起身,就感到一阵醉意上涌,冲得头晕眼花;青年扶住头,脚步趔趄,几乎跌到;他扶住床边,喘息一阵,然而忽然感到左腹传来一阵躁动,腹部肌肉下一阵颤动,胃袋剧烈抖动,酒精上涌…
“唔…唔…”他痛得扶住腹部,捂住口,然而贲门处一阵灼烧,灼热的酒精混合胃液上涌,忍不住张开口,吐出刚才灌入的酒精。
这一阵闹腾后,又惊动候在门外的侍女;两人匆匆走进来,不住安抚公子,又为他清扫一阵。
于济罗摆摆手,匆匆打发两人离开,又恶狠狠地警告道:“这事你们不许说出去!“
又吓得两位侍女唯唯诺诺退出。
于济罗郁闷地倒在床榻上。一阵呕吐后,口中发酸,腹部肌肉不住抽搐,一阵阵刺痛不停。
“怎么回事…”于济罗几乎趴在床榻上,不住干呕,可是什么都吐不出;他按住躁动的腹部,然而疼痛依然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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