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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6 16: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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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魁兄弟呼啸的北风夹带着霜雪吹过,原本翠绿的竹海被掩上银白的霜衣。在这苍茫天地中有二人一前一後的踏雪前行。「‘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唐人河东先生所写的『江雪』大抵亦是此景,你言是否?」「我倒觉得觉得唐人贯休的‘虎迹商山雪’更合此景……」「贤弟休要胡诌!」「兄长,山中又无他人但说无妨,这‘中兴今若此’,新政到如今不便是唐时宣宗大中暂治之景?若是当今圣上真是英明,咱手足还会还乡做猎户?」「当今圣上沉迷仙术,荒废朝政,也不知何日能重开圣明。」雪中二人兄长唤作盛廣,其弟唤作盛厦,兄弟二人因武艺不分上下,被皇帝特许了当朝绝无仅有的双武状元,人称『双魁』。但在目睹整个朝堂上下的的瞒上欺下,尔虞我诈风气後,兄弟二人双々辞官回乡做猎户。辞官後,兄弟二人常云遊四海,合力杀灭各方为非作歹的凶兽。听闻此处虎患作伥已久,便到此剿虎。「今时冬日,虎兽多栖居洞少出。而昨夜又下过雪,草木皆毁,原先遮掩的山穴也变得开朗,虎迹也易于在雪上显形,想来不会太过艰难。」盛廣自信满々地说道。「听山下乡民所说,这虎甚是可怖,上山者十不还一,也不知这虎是否如此剽悍。」盛厦如此说道,但语气中全是对于挑战的期待。兄弟二人在山中转了半晌,双脚走得酸麻了,却一点踪影都见不到。「真是奇异,这林间先不说猛虎的踪迹,就算是一般的鸟兽踪迹也不见得。这山林中真的有乡民所言的猛虎吗?」盛廣说道。「指不定是被那猛虎都吃了。」盛厦说道。又在林间绕行许久,见毫无搜获,盛廣便说道:「我见今日天寒地冻,猛虎怕是不想出来了,我们且归罢,翌日再来。」「我见亦只能如此了。」盛夏回道。兄弟二人正欲回走,忽然听到不远处雪花从竹木上掉落的声音。「莫不是那猛虎,兄长,咱去看看。」盛厦被打落的期待又重新拾起,激动地说道。「我从前面过去,你拿好箭去另一边看好,若是真是猛虎,你立马放箭。」盛廣谋划道。「是。」盛厦拿着弓,背着箭,寻找高地。而盛廣则拿着斧头径直向发出异响的地方走去。盛廣穿过几重竹林,来到发出异响的地方,只见一个通身赤体的和尚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打坐,那和尚皮肤黝黑,筋肉虬曲,身上还蒸腾着热气,树上的积雪正是被那人身上热气所融化。「看起来是个习武的武僧,当今圣上重道灭佛,莫不是寺门被毁的武僧被迫在此修行?」盛廣心想道。「出家人,你怎在此有虎患的深山中独自赤身修行?」盛廣问道。那和尚睁开双眼,眉眼里却不是出家人的清净之气,却是充满了凶杀之气。「你是何人?!」盛廣见此拿起斧头做出防御准备。「还以为没人敢上山了,最近都好久没开荤了。」那黑和尚用黑压低沉的声音说道,站起八尺多高的身体向盛廣走去。另一边,盛厦找到一处高地看下去,那处积雪落下的树顶在这白茫々的世界中显得格外明显,盛厦拉起弓朝向那里,却见那里并不是猛虎,而是一个赤裸的人。「怎么会有人这么冷的天还不穿衣服待在这里。」盛厦嘀咕道。过了一小会儿,盛廣也出现在那里,盛厦刚想收弓去找盛廣,却见那人走近盛廣,而盛廣也用手里的斧头朝那人劈去。盛厦见到此景,不多想直接放开手里的箭,直接朝那人射去。出人意料的是,那支箭也包括盛厦的斧头,劈到那人身上竟一点伤害都没有,射出的箭矢更是直接折在了那人身上。那人抓住盛廣又转头过来看向盛厦这边,冒着寒光的眼神直々射中盛厦的双眼,让盛厦冷汗直流。盛廣身为『双魁』,便是有不少功夫在身上的,侥幸从妖僧的手里逃了出来,全力向山门处逃去。「如果我没弄错,你们便是『双魁』罢,没想到贫僧有一天还能吃到武状元哪。」妖僧在盛廣的身後紧々跟着,眼看盛廣又要被妖僧抓到了,这时盛厦忽然从竹上出现,朝妖僧扔下数个炮仗,炮仗的浓烟一下子挡住了妖僧的眼睛。盛厦跳到地上,讥笑道:「就你也配用‘贫僧’,教人知了,只怕是玷污了你佛门名声!」不意间,浓烟里却直接伸出一双大手抓住了盛厦,烟雾散去,盛廣看到是妖僧抓住了盛厦的脖子,妖僧举起盛厦就要往口中送去;盛厦借势往妖僧嘴里扔入几个炮仗,没想妖僧直将炮仗吞进了肚里,炮仗在妖僧腹中炸开,几声之後,妖僧却俨然不动,只有口鼻生出几缕青烟,好似阎王在世。「真不巧,我这功法可不止外面,里面也是铜墙铁壁。」说完妖僧直接把盛厦吞入了腹中。盛廣见此地狱场景撒开腿就跑,眼看着快到山门了,却没想妖僧竟出现在山门处。「好一个手足情深,哥々竟然抛下弟々就跑了。」妖僧站在山门处怪气地说到。「你放心,你弟々现在在贫僧肚腹中作客呢,你们可是贵客,可不会急着消化掉哩。」妖僧拍了拍鼓胀的肚子,「盛厦,不与你的好兄长打声招呼,贫僧肚子里是不是可暖和了,你兄长可在外受冻呢,不该快点请他进来一齐作客么,嗯哼?」「兄长别怕,铁布衫功法其实还有一处弱点,想々师傅当年教我们的破解法!」盛厦在妖僧肚子里面喊到。「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是不?」妖僧不悦,便大力朝自己腹部拍去,力量穿透了肚皮腹肌和胃壁,直々作用在盛厦身上,原本依在胃壁上朝外喊话的盛厦直接摔到另一侧的胃壁上。盛廣听了盛厦的话,想起当初习武时师傅所说:「铁布衫虽然内外坚强,但也非全无破解之法,凡男子总有一处不能长久坚强,便是男子的裆部,击此便可破除,除非辅以缩阳入腹功法……」而眼前的妖僧很明显没有用缩阳入腹将要害收入体内,反而如同故意炫耀雄风般将其明晃々的垂挂在两腿间。「今天本大爷就让你变成阉僧!」盛廣愤怒地喊到,盛廣用尽全力扑向妖僧的裆部,誓要用手中的钢斧将妖僧的要害去势。「噼啪——」电光石火後,断掉的却不是妖僧的命根子,而是盛廣的斧子。「贫僧可没说我的功法是铁布衫,乃是自创功法,不过你们也不必知道了。哼——倒没想到你们兄弟二人竟有龙阳之好,原来还想着如何好生地享用你俩兄弟,眼下倒有好主意了,你俩兄弟若这等喜爱贫僧的子孙根,不如教你们进去如何,说来贫僧还是初次尝试以尿眼食人,不知是否会更加舒爽哉。」妖僧面上露出淫邪的颜色看向盛廣说道。「怎会……」盛廣不置信地看着这事实,身子无力地落在地面上,妖僧倒挂抓起双眼失神的盛廣,故意让盛廣垂落下来的脑袋正视着他的阳具。只见妖僧的腰处、腿处浮现出一条条青筋游走到阳具之下,将血液灌注其中,让那根本来就巨硕的东西急速地长大;顷刻过後妖僧的腿间,妖僧的阳具已是一匹猛虎般大小,而『猛虎』赤红的头上,张开的虎口正面对着盛廣的脸庞垂涎不已,夹杂着淫热骚气的稠液源々不绝地从那张嘴口中流出,那股恶气更是直扑盛廣面上,熏得盛廣双眼通红。「看来贫僧的二弟也甚是喜欢你们,已迫不及待要尝々二位的滋味了。噫,是了,怎就忘了你的二弟了,『双魁』该是成双的才对么。」言罢,妖僧吐出腹中的盛厦;从妖僧腹中出来的盛厦身上和口中尽是妖僧腹中的黏液。盛厦咳嗽几声将口中的咽入的黏液吐出,却只是为了能作无能地怒吼,发泄出内心的无力与怒火。「天杀的淫僧!我定要你抽筋拔——!」未让盛厦将心中的不快一吐而净,妖僧就将兄弟二人置入了虎口,不过多久二人便双々落入了妖僧的囊袋之中。不过妖僧虽有刀枪不入之身不惧冰火疼痛,但是以往多年居于佛门清净地不近尘俗,过往也没有尝试阳吞,囊袋内挣扎的二人敏感地刺激着妖僧的阳具,让妖僧感到下身愈发地燥热,身下的囊袋上爬满了狰狞的血管。妖僧站起身来,到冬日的冰寒溪水中入坐,阳具激冻,里面的兄弟二人也感到一阵激寒,挣扎得更加剧烈起来,在囊袋里弄得天翻地覆。妖僧身体受了的刺激更加,阳具一下射出好多阳精出来,溅到溪水中,弄得溪上满是精白色的凝絮。「妙哉妙哉,竟不知阳具食人是如此舒爽!」虽阳精已射,但囊袋中的兄弟二人并没停歇,见妖僧阳具如此敏感,更是殊死挣扎,让妖僧又射了一通,要说妖僧身强体壮,又接着射了九九八十一次还是意犹未尽,还拍打着囊袋让其中的兄弟二人继续,可此时兄弟二人的肉体已经渐々为妖僧的阳精所消蚀,身上早已疼痛难忍,最终化为妖僧阳精中的两滴;但若不是如此,兄弟二人恐怕还不知要被妖僧玩弄到何日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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