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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祭与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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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2 17:23: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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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这么久也应该产产粮了www
整篇文章主要还是会偏向温馨+日常一些,包含微量的虐~(是的,微量,比你家炒菜时放的盐还要少哦www)

Warning:
1. 剧情上会有一点点关于兽的描写,介意的uu勿看~
2. 整篇文章都是通过输入拟定情节+AI生成+后期自己一段段修改的,难免会有一些AI抽风而我有没有注意到的细节,还请uu们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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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2 17:29:11 | 显示全部楼层
序章
秋冬之交,山风裹挟着枝头上的最后一片枯叶掠过青石板路,将村落染成灰褐底色。落叶覆满的山道间,雾霭如未凝的墨汁,在怪石嶙峋的山坳里聚散不定,远处雪色的峰峦隐在层层冷雾中,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正用阴鸷的眼俯瞰着山脚下的村落。

几尊被岁月磨得发亮的石磨旁,佝偻的老者们聚成灰扑扑的一团。最年长的林伯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袋锅子磕在石磨沿上,震落星点火屑:“十年又到了啊,又到了祭祀的日子...”话音未落,四周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息。他身后的王伯咳嗽着捶打胸口,嗓音好似破风箱一般:“咳咳...听说前两年西村老张家的小子不听话,奓着胆子上了山,看到那祭台边上净是些被啃得七零八碎的骨头...”李伯往手心里呵着热气,接上话茬:“可不是吗,当时就给吓疯在那了,等到第二天族长带人上山去寻才把他给架回来,回来的时候嘴里还说着什么狼啊虎啊,到现在还疯疯癫癫的呢...”

忽然,一声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声响惊破窃语 —— 族长背着手从村里走来,玄色对襟褂子洗得发灰,腰间拴着的祠堂钥匙串晃出细碎的叮当声。“行了行了,嘴皮子松快些吧!”他瞪着凹陷的眼窝,烟袋锅子在掌心碾灭,火星溅在鞋面上,“这话要让山神听了去,到时候不肯佑咱们风调雨顺,明年怕不是要喝西北风!”他浑浊的眼珠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远方的雪山上:“过两天就是祭祀的日子了,家里有崽子的,这两天多喂点油水吧”,随即对着那雾气沉沉的方向拱了拱手,喉间溢出含混的嘟囔:“山神爷宽宥...宽宥...”

风卷着细沙掠过众人膝头,吹得他们腰间的草绳腰带猎猎作响。这些在山脚下活了大半辈子的老者,早已把“十年一祭”刻进骨血 —— 那是写在族谱最末页的祖训,是祠堂梁柱上褪了色的血字,是每当山林响起狼嚎时,村人往孩子嘴里塞的麻核味道……
 楼主| 发表于 2025-6-2 17:29: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唔…唔…”山风卷着枯叶掠过青石祭台时,阿木的指甲正深深掐进掌心。她拼命扭动身躯,粗粝的绳索在石板上拖出刺啦声响,腕骨与踝骨抵着石头磨出道道血痕,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绝望的少女望着围在十步外的狼群,忽然想起昨日祠堂里的情景 —— 族长将十二支木签摔在神案上,她抽出的那支刻着歪扭的“祭”字,在松明火把下泛着森冷的光。“山神要护佑咱们五谷丰登,总得拿活人换。”村人们的议论像钝刀在磨,二娘往她嘴里塞麻核时,袖口还沾着新收的粟米碎屑。

此刻狼群的喉间溢出低哑的咆哮,为首的头狼踏碎枯枝的声响清晰可闻。阿木盯着对方齿间滴落的涎水,突然想起娘临终前塞给她的那块碎银,边角似乎还留着丝丝余温。原来传闻里会吃掉祭品的从来不是山神,而是这些在月光下泛着青灰毛色的畜生。阿木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但绳索捆得太紧,硬是将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勒出了血痕。她仰头望着缀满星子的夜空,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 不过是被人推上祭台、被野兽撕成碎片的悲惨命数。

异变在狼爪即将踏上祭台边缘时发生。山崖后腾起的白色身影比月光更亮,金色犄角划破夜幕的瞬间,阿木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三丈长的魁梧身躯覆着雪色毛皮,黑色条纹在月光下如同流动的墨痕,颈间金项圈随着俯冲发出细碎的清鸣。羽翼展开时,边缘的金纹在气流中划出光带,像把整座山的星光都敛进了翼尖。

头狼的嚎叫在喉间戛然而止。巨兽精准咬住它的咽喉,利齿切入皮毛的闷响混着骨骼碎裂的脆响,温热的血珠溅在祭台石缝里,惊起群狼的呜咽。阿木眼睁睁看着那只曾让她以为必死的凶兽,在巨兽口中如同幼崽般无力地踢蹬,喉间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巨兽的喉咙滚动两下,竟将整只头狼生生吞咽 —— 她甚至看见他颈间的肌肉随着吞咽动作起伏,金项圈被拉扯得绷直,又在咽下后轻轻晃出声响。

狼群在头狼毙命的瞬间作鸟兽散,蹄爪刨起的泥土溅在阿木裙摆。她望着转身逼近的白泽,金色瞳孔在夜色里灼灼发亮,却没有想象中的凶光。巨兽忽然俯下身,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额头,温热的鼻息拂过睫毛时,阿木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下一刻,柔软的舌面轻轻卷过她的腰际,将她整个人托进口中 —— 不是撕裂的剧痛,而是被温热软腭包裹的安稳,像被母亲抱进襁褓的婴儿。

意识在腾空的刹那开始模糊。阿木从齿缝间望见旋转的星空,双翼划破气流的呼啸声灌进耳道,祭台的火光渐渐缩成绿豆大小。她能感觉到自己被小心地含在舌尖,巨兽的唾液腺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却没有半点酸腐气息,反而带着松针的清冽。阿木就这样如同受惊的小兽一样静静蜷缩在白泽的口中,被泪水朦胧了的眼前渐渐浮现出两年前病重的母亲在弥留之际对自己的嘱托,一行眼泪混着黏液滑进嘴角,咸涩中竟带着一丝暖意。

再次醒来时,剧烈的头痛像被石磨碾过。阿木在兽皮毯子上蜷缩成一团,指尖无意识地抠进柔软的绒毛,听见头顶传来关切的呼唤:“姑娘,醒醒!” 阿木费力地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近在咫尺的黑色衣襟,少年正俯身盯着她,颈间金项圈的坠饰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我…还活着?” 阿木的声音带着昏睡后的沙哑,手腕的勒伤在移动时扯动神经,痛得她吸气。少年立刻托住她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你在我口中晕了过去。” 他的指尖掠过她湿润的眼角,金色的眸子中映着洞壁萤石的微光。阿木这才注意到少年的唇角沾着淡淡血迹,领口布料有几处被利爪勾破的痕迹 —— 她忽然想起被吞咽的头狼,掌心贴在少年上腹时,果然感觉到轻微的撞击,像有人在隔着云雾捶门:“那只狼…还在动…”

“别怕,随它在这腹中挣扎去罢。” 少年忽然笑了,用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微微隆起的上腹,金色项圈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昏迷时,它撞得最凶,这会已经是安分不少了。” 阿木望着少年眼中倒映的自己,蓬乱的鬓发间还沾着几片碎雪,手腕的血痕在火光下格外刺眼。可这样狼狈的模样,却被眼前的少年用最温柔的方式捧在掌心 —— 大概他就是那位山神吧。当少年的手掌覆上她冰凉的指尖时,她忽然听见自己心底裂开的缝隙里,长出了从未有过的藤蔓,攀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点点往温暖处生长。
 楼主| 发表于 2025-6-2 17:30: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洞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石缝间漏进来,在少年发梢镀上银边。阿木枕着那片令她安心的起伏,听着胃囊里渐渐微弱的呜咽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毯子边缘细密的绒毛,腕间被绳索勒出的血痕还在隐隐作痛,每动一下,便有细小的刺痛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少女的喉间像是塞了团浸了水的棉絮,想说的话在舌尖打转,却迟迟吐不出来。

“我…” 阿木终于开了口,声音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细碎而颤抖,“我不想回村子了。” 话一出口,她便紧紧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再说错什么。她紧张地盯着白泽的脸,只见那对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少女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掌心的月牙痕渐渐变深,却比不上心中的忐忑。

“那里…” 阿木望着火塘中跃动的火苗,仿佛又看见祠堂里松明火把的森冷光芒,听见村人们议论的声音,像无数根细针扎在心上,“他们把我当成祭品…二娘…从没给我吃过一口热饭。”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夜风吹散的萤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在睫毛上凝成细碎的水珠。

白泽静静地听着,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像春雪融化的溪水,带着丝丝的冷,却又有隐隐的暖。他轻轻叹了口气,鎏金项圈随呼吸晃出细碎光斑。然后,他伸手,指尖掠过阿木湿润的眼角,指腹上的温度像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柔和。阿木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蝴蝶,却没有躲开。

“也好。” 噼啪的篝火似乎燃烧得更加旺盛了一些,映得少年耳尖通红。他望向洞外渐明的天际,微微顿了一下,随后缓缓扭过头,金色瞳孔在晨光里泛起琥珀色的光泽:“只是这山中终年苦寒,尤其夜里寒风入骨,并非你们人类长久居住之所。”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金色的项圈,声音不自觉放柔,“往后夜里,恐怕得委屈你在我腹中暂居了 —— 当然,我自会护你不受胃液侵蚀。”

阿木的瞳孔骤然收缩,腕间的伤口突然又泛起刺痛。她想起初见时白泽生吞头狼的场景,巨兽喉间滚动的肌肉、金项圈被绷紧的模样,此刻在脑海中翻涌。胃袋里…那岂不正是头狼被消化的地方?恐惧如同山涧的藤蔓,瞬间缠住她的心脏。

可当她抬眼,却撞进白泽澄澈的金瞳里,那里面倒映着她苍白的面容,满是认真与关切。洞外的晨雾不知何时漫了进来,在少年发梢凝成细碎水珠,折射出温柔的光。记忆突然翻涌,被白泽含在口中时那安稳的温热,他小心翼翼怕弄伤自己的模样…阿木咬了咬唇,相信眼前的圣兽绝不会欺骗自己。“嗯…我信你。” 阿木仰头,睫毛上的水珠终于坠落,在火光中划出晶莹的弧线,“我会乖乖待在里面,不吵不闹。” 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像新生的藤蔓般,坚定地缠上了白泽的承诺。

听到阿木信任的话语,少年的唇角扬起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一抹笑意自眼底漾开,鎏金项圈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小心地扶住阿木颤抖的肩臂,将她安置在铺着厚实兽皮的床榻上,又细心地将毯子掖到她颈边,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

“好好睡一觉吧,这里没人能再伤害你了。” 白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哄孩童般的温柔。他静静守在床边,看着阿木紧绷的眉眼渐渐舒展,睫毛上未干的泪痕在火光中闪烁,直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洞穴。

洞外晨雾渐散,白泽舒展身姿,再次化作那雪白的巨兽,宽大的羽翼划破天际,金色纹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巨兽敏锐地捕捉到山涧传来的鹿鸣,如离弦之箭俯冲而下,干净利落地扭断了猎物的脖颈。随后又在向阳的山坡上采撷了一些鲜嫩的野菜,宽大的羽翼兜着山风,很快就满载而归。

阿木在睡梦中回到了幼时的茅屋,母亲温柔的面容一如往昔。她扑进母亲怀里,泪水决堤,将这些年的委屈与恐惧尽数倾诉——二娘的苛待,被当作祭品的绝望,还有那惊心动魄的狼群围困…当说到白泽时,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得柔软:“娘,我真的见到了传说中的山神,他救了我,还愿意收留我…” 母亲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带着记忆里熟悉的温度:“傻孩子,往后便安心待在山神身边吧,好好活下去。” 温暖的叮嘱萦绕在耳畔,阿木在泪水中绽放出笑容。

“姑娘,醒醒。” 白泽变回少年模样,蹲在床边轻声呼唤。阿木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白泽温柔的金色眼眸,还有床边粗陶碗里升腾的热气。浓稠的肉汤泛着诱人的油光,鲜嫩的鹿肉与翠绿的野菜在汤汁中若隐若现。在被祭祀的这一天里,少女水米未进,此时腹中早已饥肠辘辘,端起碗便狼吞虎咽起来。滚烫的汤汁滑过喉咙,驱散了数年来的寒意。

白泽坐在一旁,手肘撑着膝盖,托腮静静看着她。少女吃得正酣,抬起头才发觉白泽正托腮望着自己,粗陶碗在她手中微微发颤,脸颊腾起火烧云般的红晕:“山、山神大人…要不要一起吃些?”

白泽唇角的笑意更浓,他轻轻摇头:“不必。” 随即缓缓起身,惹得鎏金项圈叮咚轻响,少年转身的动作带起一阵裹挟着松针气息的风,眨眼间便消失在洞外蜿蜒的山道上。阿木望着空荡的洞口,这才发现自己脸颊微微发烫,掌心也沁出了薄汗。

填饱肚子后,阿木踩着沾着晨露的碎石寻到崖边。白泽斜倚在被苔藓覆盖的岩石上,手中青瓷盏腾起袅袅茶香。“山神大人…” 阿木的声音惊飞了枝头的山雀。白泽偏头看向她,金项圈随着动作轻晃:“叫我白泽就好。”

“我叫阿木…木柴的木。” 少女微微顿了一下,犹豫许久才鼓足勇气继续问道:“白泽大人…那些被献祭的人,都去了哪里?您明明不吃人,可村民们为何还年年送活人?”

白泽手中的青瓷盏顿了顿,茶汤泛起细密的涟漪。他望着远处层叠的山峦,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唉…我也是近来才听闻此事,但从未亲身得见,直到昨晚…”

阿木蹲下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岩石上的纹路:“那之前的人…”

“恐已遭遇不测。” 白泽轻叹一声,声音里裹着山雾般的怅惘,“这山林广袤,总有些藏在阴影里的秘密。”

阿木垂眸,指甲无意识抠着掌心:“可他们说这是为了祈求五谷丰登…”

“用牺牲无辜就能换来丰收…他们所供奉的,恐怕是心中的堕念…” 他忽然站起身,轻轻抚摸着阿木凌乱的发顶:“不过你不必再怕,至少在我身边时,阿木…” 他念出这个名字时,尾音带着山间溪流般的缱绻,“在此守这雪山千年,难得有人唤我白泽。”

被白泽掌心的温度揉过发顶,阿木的耳垂瞬间烧得通红,像被晚霞浸染的茱萸。她慌忙垂下头,发梢遮住涨红的脸颊,连声音都变得软糯:“嗯!谢谢你,白泽…” 尾音还带着未散尽的颤意,像受惊的云雀掠过湖面。

白泽见她羞赧的模样,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顺势在岩石上挪了挪位置,留出刚好容一人的空隙。阿木咬着下唇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轻轻靠了过去。白泽身上特有的松针清香混着茶香萦绕鼻尖,肩膀传来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让她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

山风掠过两人身侧,将白泽的袖口与阿木的衣角一同掀起。远处层叠的山峦被夕阳染成琥珀色,云影在苍翠间缓缓游走,不时有归巢的飞鸟掠过天际,惊起几声清啼。阿木望着山间流转的暮色,忽然觉得,原来世上真有比祠堂里的松明火把更温暖的光。

日头渐渐西沉,最后一抹余晖也被群山吞没。白泽察觉到肩头的重量愈发沉了些,低头便见阿木不知何时睡着了,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瓣微微抿着,像是还带着往日的委屈。白泽伸手轻轻戳了戳她泛红的脸颊,声音放得极轻:“阿木,天要黑了,咱们回洞休息。” 阿木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强撑着睡意坐直身子。白泽起身时金项圈叮咚作响,他向阿木伸出手,指尖还带着篝火的余温。阿木犹豫片刻,将自己冰凉的小手放进他掌心,被白泽轻轻一拉便站了起来。两人一同回到了洞府之中。

随着洞内的火塘重新腾起暖意,阿木忽然想起昨日的约定,膝头无意识地蹭过兽皮毯子,她抿了抿唇,像只惴惴的小兽般凑到白泽跟前,发梢还沾着洞外带回的夜露:“白泽…是不是该…” 少年转头时,鎏金项圈在火光下晃出细碎光斑。他看懂了阿木欲言又止的眼神,唇角扬起安抚的笑:“确实不早了。” 白泽轻声念了几句晦涩的咒语,刹那间金纹自项圈蔓延至掌心,化作萤火般的咒文。

阿木只觉一阵酥麻从脚尖窜起,低头看见自己的指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粗布裙摆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般收缩,最终停在刚及白泽手掌长的高度。她有些惊惶地望向白泽,却见少年眼中盛满温柔,掌心向上托在她脚边,将少女缓缓捧到自己胸前。“别怕”,白泽的声音轻得像山涧流水,指腹轻轻蹭过阿木的头,“准备好了吗?” 少女仰头望着他放大的面容,金色瞳孔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 —— 一个紧张到攥紧裙摆,另一个却因信任而渐渐舒展眉头。“嗯!” 阿木仰望着白泽,眼眸中流转着信任的光彩,唇角轻轻扬起,回以一个羞涩却安心的笑容。白泽见状,笑意从眼底漫出,如春日融雪,温柔得能将人心溺毙。他动作轻柔地将少女捧得更近,指腹不经意间擦过她腕间尚未愈合的勒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

温热的呼吸裹着松针与茶香,如晨雾般漫过阿木的头顶,她这才惊觉白泽已微微启唇。洞中火光摇曳,映照得白泽口中的贝齿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而那粉色的舌尖,恰似一片柔软的云霞,正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脚踝。熟悉的包裹感自接触点蔓延开来,比白日里倚在他肩头时更加温暖,仿佛被浸入了一池温煦的春水。

“放轻松。” 白泽含混的声音中带着安抚的意味,柔软的舌头卷着她的小腿,动作缓慢地将她送入。阿木顺着湿润的软腭下滑,两侧的肌肉如同温玉般托着她,每一寸触感都细腻而温柔。呼吸间满是松针与茶香交织的清冽气息,恍惚间,她忆起被白泽含在口中飞翔的那个夜晚。那时的她只觉惊险,此刻却明白,这副身躯里藏着的,是如儿时记忆中那个温暖小家般安稳的港湾。

坠入的刹那,奇妙与幸福之感同时涌上心头。湿漉漉的肉壁如活物般缠绕上来,将她的身躯从肩颈到脚踝层层裹紧。肌肉的挤压感从背部传来,带着规律的波浪形震颤,托举着她缓缓向下。当她滑落至咽喉位置时,少年的脖颈上便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凸起,那凸起随着食道的蠕动缓缓下滑,每移动一寸,少年喉结便会轻轻滚动一次,直至那凸起完全没入自己的胸膛。

当最后一缕食道肌肉滑过肩头,阿木坠入一片更为开阔的温热空间,原本昏暗的胃囊因她的进入而泛起微光。她低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如同一盏小小的灯笼,在这片肉粉色的空间里投下柔和光晕。或许这就是白泽许诺的守护吧 —— 少女心中想着,随即好奇地打量起这个特别的“房间”,四周的软肉泛着健康的粉红,全然没有想象中狰狞可怖的模样。昨夜那凶残头狼的踪迹,也在这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出手掌,轻轻触碰周围缓缓蠕动的软肉,指尖传来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白泽…听得到我吗?”“放心吧~我听得到的,阿木在我这腹中感觉还好吗?” 少年闷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仿佛穿过了层层云雾,却依旧清晰而温暖。阿木将手掌更深地按入软肉中,酥酥麻麻的包裹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叹:“嗯…这里面…好温暖…” 她缓缓倚靠在软肉上坐下,用脸颊轻轻蹭着这片温柔的“墙壁”,安全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自母亲离世后,她从未感受过这般安心。白泽在洞中的床榻上缓缓躺下,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小心,生怕惊扰到腹中的少女:“若是有事,拍拍我的胃壁,我会感受到的。”“嗯。” 阿木轻声回应,蜷缩在这片独属于她的温暖小窝里。眼前浮现出与白泽相处的点点滴滴 —— 祭台上的惊险一霎、山洞中的悉心照料、崖边共赏的晚霞…少女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在白泽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中,渐渐沉入甜美的梦乡。

 楼主| 发表于 2025-6-2 17:30: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不知过了多久,阿木在被松针与茶香浸润的温柔乡中苏醒,朦胧间只觉脸颊贴着绵软温热的某物,指尖下意识地摩挲,耳畔传来白泽沉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声与胃囊轻微的蠕动共鸣,编织成山间独有的晨曲。她缓缓睁开眼,肉粉色的内壁泛着珍珠母贝般的柔光,自己怀中紧抱着的,竟是一团微微起伏的软肉,此刻正随着白泽的呼吸轻轻颤动。“白泽?” 少女撑起身子,试探性地叩击胃壁,“早上好呀。” 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带着晨露般的清甜。

洞外日头已爬至中天,白泽倚着布满青苔的洞口,鎏金项圈在他指间缓缓转动,在地面上折射出奇异的光彩。听到怀中传来的呼唤,他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故意拖长尾音道:“小懒虫,太阳都晒到屁股啦 —— 现在可是未时三刻了,我的腹中就这么好睡?” 他的声音混着胸腔共鸣,像山间流淌的溪泉,带着捉弄的意味。

阿木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仿佛被火烧云浸染。少女气鼓鼓地攥起拳头轻轻砸向柔软的胃壁:“才不是懒虫!才不是!明明是…是这里太暖和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上方传来夸张的痛呼。“嘶—— 轻点轻点!” 白泽捂着肚子弯下腰,眼中却满是笑意,故意将声音放得可怜兮兮,“再打可要被你打出个窟窿了!”

阿木顿时慌了神,指尖颤抖着抚过刚刚捶打的地方,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弄疼你的…呜…” 少女急得眼眶泛红,像只受惊的小鹿,柔软的内壁被她不安的动作蹭得微微起伏。

白泽见状再也绷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肚皮,醇厚的笑声震得胃囊微微摇晃:“小傻瓜,逗逗你而已啦!我这胃囊连山间猛兽都奈何不了,你的小拳头,不过像羽毛挠痒痒。” 他的声音里带着哄小孩的温柔,尾音还带着没忍住的笑意。

阿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又羞又恼地哼了一声,却又不舍得对着这个温柔而又可爱的“山神”再发一丝脾气,只是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软肉里,轻声埋怨道:“下次可不许这样吓唬我了…哼…” 周围的软肉仿佛感知到她的情绪,立刻轻轻包裹住她,细腻的触感从每一寸肌肤渗入,酥酥麻麻的,像春日柳絮拂过颈间。她忍不住舒服地蜷起身子,嘟囔道:“就知道欺负我…” 话虽这么说,唇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在这片被白泽身体内的这方小天地里,她尝到了久违的、被人珍视的甜蜜。

白泽望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满是温柔。山风掠过他发间金色的双角,将他的轻笑吹散在漫山苍翠间:“好啦,阿木这是打算赖在里面,不打算出来了么~” 白泽把项圈戴回脖颈,轻轻揉着上腹。

“知道啦~” 阿木眷恋地蹭了蹭包裹自己的软肉,这温暖的触感让她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她有些不舍地撑起身子,指尖抚过肉粉色的内壁,感受着上面细微的脉动,就像在触碰白泽的心跳。“白泽,我该怎么出去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尾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轻轻回荡。

白泽的笑声从上方传来,“我自己来就好,阿木可要坐稳咯~” 他轻声提醒道,话音刚落,四周的软肉便开始缓缓向她聚拢过来。阿木能感觉到一股温和的力量将她托起。随着一阵轻微的失重感,阿木被缓缓推入食管。很快,她来到了白泽温暖的口腔中。这里的空间宽敞明亮,白泽的贝齿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舌根处的软肉微微起伏,像是在欢迎她的到来。

此时的白泽早已张大嘴巴,阳光透过洞口洒在他的口腔里,照亮了每一处细节。他将手掌贴在唇边,掌心向上,静静地等待着。阿木趴在白泽宽大而柔软的舌面上,抬头望着上方的光亮,又低头看了看白泽有些尖锐的小虎牙,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眼神里满是欢喜。随后,阿木顺着白泽的舌尖,慢慢爬到他的掌心。她在白泽的掌心里鸭子坐下来,身上还沾着一些透明的黏液,这些黏液带着淡淡的清香,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像是白泽给予她的独特印记。

白泽看着掌心里娇小可爱的少女,金眸里满是宠溺。他没忍住心中的喜爱,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阿木的脸颊。那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让阿木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白泽!”她娇嗔着,声音里带着羞恼,却又透着一丝甜蜜。

白泽低低地笑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口中默念咒语,金色的符文从他的指尖和项圈上流淌而出,环绕在阿木身边。符文闪烁间,阿木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大,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与此同时,她身上的黏液也在符文的光芒中神奇地消失了,只留下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她的周身。

阿木恢复原状后,脸颊的绯红仍未褪去,她踮起脚尖,像只炸毛的小猫般伸手轻轻拧住白泽的耳朵,佯装生气道:“我还以为山神大人该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整日两袖清风的小神仙,哪晓得你这般…这般爱捉弄人!”

白泽只是微微偏了偏头,耳尖瞬间染上绯色,连带着脸颊都泛起淡淡红晕。他伸手轻轻按住阿木的手,金项圈随着动作撞出清脆声响,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啦好啦,下次不敢了。我虽然已有千岁,可按你们人类的年纪算,也不过才十六七岁而已…” 他垂眸望着阿木近在咫尺的眉眼,喉结不自觉滚动一下,“独守这空山数百年,难能等来一个能陪自己说说话的人,多有失态…”

洞外松涛阵阵,卷着细碎的光斑落在白泽发间的金角上。他轻轻拉开阿木的手,神色认真起来:“还有件事,我并非你们口中全知全能的神明。” 白泽咬住下唇,微微顿了顿,“不过是略通些法术,这些年救过几个跌落山崖、遭野兽围困的人,传来传去…” 他无奈地笑了笑,“便成了村民们供奉的‘山神’。”

“而且…” 白泽忽然垂下眼睫,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仿佛在抓握虚无的愧疚:“若不是因为我,或许村民们也不会执着于献祭…你本该平安长大的。” 声音渐渐发沉,尾音消散在山洞的静谧里。

阿木望着他低垂的眉眼,忽然想起祭台上冰凉的绳索,想起狼群可怖的爪牙,想起那些在黑暗中绝望的时刻。可此刻,眼前人的自责竟比那些过往更让她心疼。“不…” 她猛地撞进白泽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用力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全部传递给他。“白泽,你怎么能这么想?” 阿木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是个没人在乎的孩子。他们把我绑上祭台时,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过一句话。” 她抬起头,睫毛上闪烁着倔强的光,“是你让我知道,我并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是你在狼群的利爪下救下我,给我温暖的兽皮床榻,给我冒着热气的肉汤,还愿意听我说那些委屈的过往…” 少女的声音渐渐哽咽,手指死死揪住白泽的衣襟:“你说我本该平安长大,可没有你,我根本活不到现在。你给了我新的生命,新的家,让我知道自己原来还可以被人珍视。” 她踮起脚尖,鼻尖几乎要碰到白泽的,“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所谓的神明,那就是你。所以,我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也不准你把不属于你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白泽微微怔住,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抬起,又颤抖着悬在阿木的头顶迟迟不敢落下。阿木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敲打着他孤独千年的心。许久,他终于缓缓环住怀中的人,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金色项圈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叮咚声,混着他略显沙哑的“嗯”,在山洞里荡出层层涟漪。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他仰起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不知过了多久,白泽才缓缓松开手臂,却依然舍不得彻底放开阿木,而是轻轻拉着她的手,走向一旁的岩石坐下。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底还未完全褪去的情绪,唇角勾起一抹微笑:“阿木,突然把这些负面情绪带给你…真是抱歉…。平日里我…很少会这样的,今日也不知怎么…” 他的声音渐渐放轻,“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阿木歪着头,认真地凝视着白泽的眼睛,似乎看出了少年的小心思:“白泽,我从来不在乎你是不是人们所供奉的神明。在我眼里,你就是那个善良温柔而又可爱的少年。比起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这样有血有肉的你,才最让我安心。” 少女的话语清脆而温暖,像是山间最清澈的溪流,缓缓淌入白泽心间。

白泽愣住了,随即,一抹灿烂的笑容从心底绽放,彻底驱散了眼底最后一丝阴霾。他紧紧抓住阿木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傲娇:“真的么…阿木,你可不许骗我哦。” “当然不会!” 阿木说着,伸出小拇指,“我们拉钩为誓!” 白泽望着她认真的模样,也伸出小拇指,轻轻勾住阿木的。两人的小指紧紧相扣,像是在彼此的生命里,打下了一个永远解不开的结。洞中的火光摇曳,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面庞,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楼主| 发表于 2025-6-2 17:31: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拉钩的指尖刚分开,阿木便像只撒娇的小兽般蹭到白泽肩侧,用饱含期待的眼神盯着白泽:“白泽,你载我飞的时候…” 她仰头望着洞外掠过的山鹰,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是不是能看见云絮从指缝里流走?能不能再带着我,在这山顶附近再多飞一会?” 白泽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宠溺地摸了摸少女的头,随即抬手指向地平线尽头的靛蓝:“这荒山的云雾有什么好看?不如带你去看真正的海。”

“海?” 阿木的瞳孔骤然亮起,幼时亲娘在沙地上画的波浪线忽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是像村口小溪那样,却比天还要宽的地方吗?”

白泽笑着点点头,随即几步跃至一旁的空地,刹那间金光涌动,那雪白的巨兽又出现在阿木面前。只见银白的鬃毛垂落如瀑,在阿木面前乖乖地伏下身子。虽然那兽并不曾张口,四周却传来只有少女能听见的嗡鸣:“上来吧,抓紧我的角。” 阿木望着这威严而又温驯的巨兽,调皮地眨眨眼睛:“这次不准备把我含进嘴里啦?” 回应她的是白泽轻轻的鼻息,卷着松针香拂过她裙摆 —— 他侧过脑袋,将最坚硬的角根处对着她,那里的绒毛比任何鞍具都更柔软。当阿木攀上白泽头顶,指尖扣住角根的螺旋纹时,忽然感觉掌心传来细微的震动。这是白泽族特有的契约印记在共鸣,却被少年藏进了宠溺的低鸣里:“抓稳了,风会有些大。”

羽翼划破洞顶积雪的瞬间,阿木才惊觉这雪山如此之高。山峦如凝固的浪涛,溪流像银线织就的网,而白泽的羽翼每一次扇动,都能带起将阳光折散成五彩的云雾。

“白泽!云在追我们!” 阿木的惊呼混着山风,却被白泽用心灵感应敏锐地接住。白泽静静感受着少女心中的愉悦,仿佛幼兽在草原撒欢,却又时刻注意着飞翔的姿态,生怕颠簸惊到头顶的少女。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靛蓝色的边际线渐渐膨大成无边无际的汪洋。白泽在无人的沙滩降落,轻轻抖落羽翼上的沙砾,方才幻化回人形。“阿木,这便是海了。” 白泽变回少年,指尖划过她被风吹乱的发梢,同时叮嘱道:“就在这海边玩吧,可不许下水哦。” 少女点了点头,随即一路小跑激动地冲到海边,弯下腰拾着各色各样的贝壳。而白泽则半躺在沙滩上,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刚刚抱过的那只角,望着少女跃动的背影微微扬起嘴角 —— 此刻的白泽角根处,还留着她掌心的淡淡红痕,像朵永不凋零的山茶花。

暮色漫过沙滩时,阿木的布口袋已被五彩贝壳撑得鼓鼓囊囊,螺壳相撞的脆响混着潮声,像揣了整座海底的星子。她踩着细沙跑回白泽身边,发辫上还沾着咸涩的浪花:“白泽白泽,你看这个像不像你项圈上的花纹?” 指尖捏着枚螺旋纹贝壳,炫耀似的向白泽轻轻挥舞。 白泽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微微笑笑,忽然变回兽形,羽翼在沙滩投下巨大的阴影。他伏下身,雪白的翅膀如绸缎般铺开,遮住迎面而来的海风:“天色太晚,今夜便在此处歇下吧。另外,既然已不在雪山之中,阿木也无需再到自己腹中过夜了,翼下可比里面宽敞许多。” 阿木却突然凑近他的鼻尖,撒娇似得说道:“不要,我更喜欢里面。” 她仰头望着巨兽微张的唇,踮起脚轻轻趴在他温暖的腹部,感受着皮毛下传来的震动。白泽微微发愣,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讶,尾尖无意识地扫过沙滩。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比潮汐更急促——眼前的少女竟把自己的肚腹当成新家了么。“一切依你。” 他缓缓张开嘴巴,贝齿在渐暗的天色中泛着微光,粉色的舌尖像一片柔软的云朵。

“嘻嘻~” 阿木小心翼翼地跨过白泽尖锐的牙齿,冰凉的齿面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寒颤。她俯下身,趴在宽大柔软的舌面上,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湿润的肉壁,熟悉的触感与松针茶香让她安心。“好久没回来啦。” 她喃喃自语,随后开始缓缓向深处爬去,裙摆扫过白泽的舌根,惹得巨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越往里爬,四周的空间越显逼仄。白泽努力克制着吞咽的本能,肌肉紧绷,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当阿木抵达喉咙深处时,恶作剧般地扭动着身子,小手轻轻拍打四周敏感的肉壁。白泽再也控制不住,喉咙滚动一下,随着一声“gulp”的吞咽声,将少女吞入腹中。

阿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像是坐上了滑滑梯。熟悉的温暖瞬间包裹住她,肉粉色的胃囊内壁轻轻蠕动,将她稳稳托住。阿木蜷在柔软的胃囊里,指尖轻轻戳了戳柔软的内壁,兴奋地喊道:“白泽,我回来咯!”

白泽感受着腹中少女欢快的动静,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收拢翅膀,将自己蜷成一团,用灵力在胃囊顶部投下星星点点的微光,宛如夏夜的星空。“喜欢吗?” 他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期待。阿木翻了个身,脸颊贴在温暖的内壁上:“超级喜欢!比我见过的所有星星都好看。” 她闭上眼睛,听着白泽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胃囊里的温度恰到好处,柔软的肉壁轻轻包裹着她,时不时还传来几下安抚般的轻颤。“白泽,如果能一直待在这里…” 阿木的声音渐渐模糊,困意席卷而来。白泽立刻回应道:“那我就带着你,走遍天涯海角。” 他的承诺随着心跳声,一下下传入阿木耳中。在意识沉入梦乡前,少女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喃喃道:“说好了哦…”

白泽将羽翼蜷成雪白的茧,听着腹中传来的均匀呼吸。阿木睡前那句“说好了哦”像片羽毛,轻轻落在他躁动的心上。月光漫过沙滩时,他的尾巴尖还在沙滩上无意识地描绘着什么,“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一辈子的。” 白泽在心底轻声说道,金角泛起微光,将整片沙滩染成温柔的琥珀色。直到子时,潮汐声与阿木的心跳终于重合,他才合上眼,梦里全是少女抱着兽角欢笑的模样。

晨光刺破羽翼缝隙时,阿木已被胃囊内壁的暖意唤醒。她蜷在肉粉色的“床铺”上,指尖划过泛着微光的褶皱。“白泽?该看日出啦。” 她拍了拍柔软的胃壁,回应她的只有沉稳的心跳,像古老的钟摆,在胸腔里荡起涟漪。

“呼,睡得这么沉么。” 少女跪坐起来,发现贲门如绽放的菊花,随着白泽的呼吸轻轻开合。湿润的褶皱间透出微光,仿佛在邀请她探索未知的世界。好奇心如藤蔓般疯长,她试探着将指尖按在褶皱上,触感像温热的软胶,带着细微的脉动。

“或许,我可以自己溜出去?” 阿木喃喃自语,手掌缓缓探入贲门。肌肉骤然收缩,将她的手腕紧紧裹住,白泽的喉咙里传出低低的呜咽,吓得少女慌忙缩回手。片刻之后,白泽微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又陷入了沉睡。

待到白泽的心跳恢复平稳后,阿木咬紧嘴唇,想要再试一试。她双手撑住贲门边缘,发力向外推,却不想贲门的肌肉极具韧性,只能撑开一道狭小的缝隙。白泽的身体猛地绷紧,喉间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尾尖扫起的沙粒打在羽翼上,噼啪作响。

“对不起对不起!” 阿木感受到内壁传来的痉挛,忙不迭抽回手,将脸颊贴在发烫的肉壁上。她学着白泽平时安抚自己的样子,轻轻揉着抽搐的软肉,指尖传来的震动像他压抑的呻吟,让她眼眶发酸。

白泽的心灵感应突然在少女脑海中响起,带着刚睡醒的困顿与沙哑:“想出去…叫我便是…” 白泽的声音混着胸腔震动,“还从未有猎物…能自己逃出去呢…” 话未说完,胃囊突然开始温柔地蠕动,阿木只觉被一股暖流托着,顺着湿润的食道缓缓上升。

当她滑出白泽口腔时,舌尖的绒毛轻轻擦过她的裙摆,将少女身上黏液尽数吸收。巨兽的眸子里泛着水光,却弯成温柔的月牙:“小调皮。”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随即幻化回人形。他擦去嘴角的水渍,指尖掠过阿木微微泛红的手腕:“没有弄疼你吧?” 不等回答,便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那里跳动着与她同频的心跳,“下次若再乱来…便把你困在胃囊里,一辈子哦。”

阿木望着他眼底的宠溺,内疚化作唇角的笑意,任由他牵着走向海边。朝阳跃出海面的刹那,他的金眸映着碎金般的波光,倒映着少女青稚的面容。

正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阿木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响亮的咕噜声,在清晨的静谧中格外清晰。她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白泽先是一愣,紧接着爽朗地笑出声来,温暖的笑声混着海风,惊起几只在沙滩觅食的海鸟。他伸手轻轻拍了拍阿木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宠溺:“走吧,带你去附近的集市,好好吃顿热乎的,再买套漂漂亮亮的新衣服。”

阿木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她欢呼一声,猛地搂住白泽的腰,“白泽最好了!” 阿木仰起头,调皮地眨着眼睛,“不过我可要问问,白泽的钱是不是像变戏法一样,‘咻’地一下就变出来啦?”

白泽被她的模样逗得又笑起来,金眸弯成好看的弧度,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哪有那么神奇,这些钱啊,是我平日里用猎物的兽皮换来的。只是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倒也攒下不少。” 说着,他牵起阿木的手,朝着集市的方向走去,两人的影子在沙滩上越拉越长,渐渐交织在一起。
 楼主| 发表于 2025-6-2 17:32:0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集市里热闹非凡,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白泽戴上宽边帽子,将发间的双角隐藏起来。他带着阿木来到一个香气四溢的包子摊前,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两人在饭馆的桌边坐下,白泽将所有包子都推到阿木面前,温柔地说:“我毕竟和人类不同,这会儿还不饿,你多吃点。” 然而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响了一声。阿木顿时瞪起眼睛,伸手捏住白泽的耳朵,佯装生气地说:“哼~还说不饿,明明肚子都在抗议了!快点把这些吃了,可不能饿坏了我的山神大人。” 她挑出最大的两个包子,塞到白泽手里,自己则端坐着,一副白泽不吃她就坚决不动筷的架势。

白泽看着少女认真的模样,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有些哭笑不得地接过包子大口吃起来。阿木见状,这才满意地笑了,拿起包子小口咬着,嘴角沾了些油渍,“这才对嘛。”

吃饱喝足后,白泽让阿木在附近转转,自己则去一旁的摊子上为她挑选衣裳。阿木则像只欢快的小鸟,在集市里好奇地闲逛。突然,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子上,一本封皮微微发黄的《奇珍异兽考》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翻开书目,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当看到“白泽一族”的字样时,她的脸颊瞬间滚烫,仿佛有团火在心底燃烧。她怔怔地站在摊位前,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激动——这可是深入了解白泽的绝佳机会。可摸了摸口袋,阿木才发现平日里攒的钱远远不够。她咬了咬牙,犹豫再三,最终狠下心来,颤抖着掏出亲娘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银子,买下了这本书,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阿木~” 白泽的呼唤声传来。阿木的心猛地一紧,慌乱地应了一声,朝着白泽的方向急匆匆跑去。试衣服时,无论白泽怎么劝说,她都不肯脱下旧衣,只是匆匆套上新衣,连连说“合适,很好看”。白泽虽然觉得奇怪,但看着少女开心的模样,便也没再多问。

逛完集市,白泽带着阿木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金光闪过,变回巨兽形态。阿木熟练地爬上他的脊背,一手紧紧抱着白泽的金角,另一只手死死护着怀里的书,生怕有丝毫闪失。随着白泽展开巨大的羽翼,朝着雪山洞府的方向飞去。山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却吹不散少女心中那抹甜蜜与期待。

雪山之巅寒风呼啸,白泽稳稳落地,银白的羽翼抖落几片细碎冰晶。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触到阿木发顶:“阿木,你先回去吧,我还须巡山几圈,稍晚些回来。” 巨兽的金眸微微弯曲,鼻尖温柔地蹭了蹭她泛红的脸颊,“洞内火塘早备下松枝,莫要受凉。” 说罢展开双翼,如同一道银光划破天际,留下一串悠长的鸣啸。

阿木望着白泽远去的身影,直到那抹白消失在云海深处,才提着裙摆飞奔回洞。随着火石清脆的敲击声,火塘内的松枝便“轰”地窜起橙红火焰。少女跪坐在铺着熊皮的石榻上,双手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终于翻开那本承载着秘密的古籍。摇曳的火光中,泛黄的纸页上,蝇头小楷如活物般跃入眼帘:“白泽者,性若春水,善通人语,察鬼神之情,晓万物之理。其形皎皎若雪,双角灿若鎏金,鸣声清越,闻之者百病皆消。” 阿木的指尖轻轻抚过文字,仿佛触到白泽柔软的皮毛,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可当她翻过页,瞳孔骤然收缩。古篆文字如刻在心头:“白泽一族,毕生唯择一侣,生死不负。” 再下一行,朱砂批注刺得她眼眶生疼:“得蒙青眼者,可抚其双角。符文现,契约成,寿数均,自此同生共死,天地不夺。”

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自己抱住那双金角时掌心传来细密的震颤,还有暖流顺着血脉游走…原来那时,契约已悄然缔结?阿木踉跄着后退,后腰险些撞上石桌。“怎么会…” 她的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叶,古籍“啪嗒”坠地,惊起满室尘埃。胃囊里的温暖、集市上的欢笑、清晨的相拥,种种过往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白泽总是将最好的留给她,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守护,甚至甘愿分去半生寿数。而自己,不过是一介凡人,何德何能承受这般深情?

阿木跌坐在地,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面,喉咙像被冰雪堵住。洞外风雪突然加剧,呼啸声灌进石缝,与她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她想起白泽说“带你看遍山河”时的温柔眼神,此刻却化作利刃,一下下剜着心脏。

洞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阿木慌乱地将古籍塞进兽皮毯子底下,又用袖口匆匆抹了抹泛红的眼眶。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发丝,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可心跳声依旧在胸腔里擂鼓般作响。

“阿木,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白泽推门而入,发间还沾着未化的雪粒,双手提着两袋油纸包好的点心,“山下的桂花酥和枣泥糕,巡山时特意绕过去买的。” 他笑起来时金眸弯成月牙,将点心递到少女面前,却在触及她躲闪的目光时,笑容渐渐凝固。

“谢谢白泽…” 阿木接过点心,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落叶。白泽蹲下身,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阿木垂着头,绞着裙摆上的线头:“只是…只是突然想起娘亲了。” 她努力扯出个笑容,却在抬头时险些被白泽眼底的担忧灼伤。

夜幕降临时,山中寒风呼啸的声音越来越大。白泽轻轻拍了拍阿木的肩膀,又指了指自己的肚腹,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阿木没有像往常般嬉笑,而是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白泽先是一怔,随即微微笑笑,催动灵力将怀中的少女缓缓缩小,直到能托在掌心。

吞咽的过程格外轻柔,仿佛含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当阿木再次回到熟悉的胃囊,四周的软肉轻轻包裹住她,清冽的松针茶香萦绕鼻尖。“晚安,阿…” 白泽的声音混着心跳传来,却被腹中一阵拍打所打断。

“白泽…等一等…能再陪我说说话吗?” 阿木的指尖抚过微微起伏的肉壁,“我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胃囊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唯有白泽剧烈的心跳声震得她耳膜发疼。良久,少年结结巴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意外与青涩:“嗯…是…我从第一次见你,就…就已经…”

阿木眼眶发热,紧紧搂着温暖的胃壁:“我也喜欢你,白泽…” 她的声音还带着欢喜,却在下一秒陡然哽咽:“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寿数…” 滚烫的泪水落在肉壁上,阿木发泄似的用拳头不停捶打着身下的软肉,“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被你救了性命还不够,凭什么还要分走你的半生?”

“唔…啊…” 白泽只感觉一阵清晰的钝痛从腹中袭来,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用手掌捂住上腹,强忍着不适轻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了…对不起,阿木,是我私心作祟…没有告诉你便这样做了…可…可我也怕告诉你后,你就不愿再靠近我了…” 见少女依旧哭个不停,他的声音染上几丝焦急:“阿木,别再哭了…我的寿数终究会分给命定之人,分给你是我自己的选择,要怪便怪我罢…你若是还觉得委屈,便在里面好好发泄一通吧,求你别再哭了…呜…” 白泽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微微抽噎起来。

阿木渐渐止住哭声,泪眼朦胧地看着被自己捶打得微微泛红的肉壁,心疼地贴上去轻轻摩挲:“白泽…你这个大笨蛋…” 她抽噎着,“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白泽舒了口气,按着上腹的手掌缓缓游走着,试图缓解腹中的痛感,微颤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委屈:“因为…我喜欢你呀…若不这样,等你百年之后,难道要我守着这空荡荡的雪山,孤独地再活几千年吗?”

这句话让阿木破涕为笑,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轻轻踩了踩脚下的软肉:“白泽…下次有这种事情,必须和我说…听到没…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都有些充血了…” 白泽原本剧烈的心跳渐渐沉稳下来,轻描淡写地回道:“记住了…只是腹中还有点疼…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愈合的。” 他尾音轻颤,似在强撑轻松,却让阿木心口又揪紧几分。她用指尖抚过因充血而变得鲜红的软肉,触感已不似往日那般柔软,带着细微的抽动。阿木有些不解,声音裹着鼻音:“前几日你活吞头狼时,胃囊明明连褶皱都没红过…为什么我却会伤到你…”

白泽无奈地笑了笑:“傻姑娘…契约缔结时,我便将几分灵力注入你的体内,作为你的护身符。你的每一次捶打,都带着我的半缕神魂…” 阿木鼻尖泛酸,轻轻哼了一声,指尖却愈发轻柔:“以后你要是再敢擅自做傻事…我就、我就天天在你的胃囊里欺负你,让你吃不好睡不安!” 她佯装凶恶,却在触到那软肉时卸了力道,轻声念道:“疼在你身上,却像扎在我心里…”

白泽突然笑出了声,胃囊内的光影随之摇曳:“好啊~就算是被阿木欺负,我也心甘情愿呢。” 他的声音沾着蜜糖般的笑意,“何况…” 他故意拖长尾音,感受着腹内少女因羞恼而有些发烫的鼻息,“若能换来你的心疼,哪怕是天天受你欺负,我也愿意。”

“呀…你…” 阿木脸颊羞得绯红,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软肉里。白泽顺势收缩着胃囊,用软肉将少女簇拥在中间,仿佛得手一样低声笑着:“害羞了呢~嘿嘿~” 阿木听了,将脸埋得更深了,翁里翁气地说道:“白泽!你这偷心的家伙…” “嗯哼,是嘛~可我偏要做那偷心的大坏蛋,将你藏在最柔软的地方,看尽千年风雪。” 
 楼主| 发表于 2025-6-2 17:32: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洞外雪粒扑打石壁,洞内却暖如春日。阿木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伸手环住胃囊内壁:“白泽...” 她轻声呢喃,“以后我们的路,要慢慢走,像雪山融水一样,不慌不忙地,走到岁月尽头。”白泽用手掌轻轻摩挲着少女所在的位置,原本皱缩的胃壁随之舒展开来,“好,都依你便是。不过,还是先吃些东西吧。我看你今天心事重重,糕点都未曾动过。”白泽的声音混着石壁外呼啸的风雪传来,带着几分狡黠:“闭眼,有惊喜。” 阿木听话地捂住眼睛,却能感受到胃囊一阵轻微的蠕动,伴随着熟悉的松针香,一股甜腻的桂花气息扑面而来。

“咕呜~” 一声轻响,阿木睁眼,只见眼前落下个足有她半人高的油纸包。打开一角,只见棱角分明的桂花酥在胃囊微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阿木望着这庞然大物,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大块,我哪吃得完?再说你怎么连油纸都吞进来了!”

胃囊内壁传来一阵轻颤,像是白泽在忍笑:“慢慢吃,剩下的算我的宵夜。” 他的声音裹着宠溺,“包上油纸,是怕口水打湿了糕点,到时候再惹得某位小祖宗嫌弃。至于一张油纸嘛,还难不倒我的肠胃。”

阿木轻轻捏了捏温热的软肉,指尖传来细密的脉动:“我才不会嫌弃你呢。” 她踮脚掰下一小块桂花酥,酥皮在指尖簌簌掉落,甜香瞬间弥漫整个胃囊。咬下一口的瞬间,绵密的内馅与酥脆外皮在口中化开,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动作一顿。

望着胃囊内剩下的大块糕点,阿木抿了抿唇。白泽胃壁上因她捶打留下的红痕还未完全消退,此刻为了自己却又囫囵吞下这么硬的糕点。她心疼地叹了口气,双手用力将桂花酥掰成小块,碎屑落在胃囊底部,像撒了一地的月光。“这个白泽...” 她喃喃自语,指尖抚过那些碎块,“明明有伤还这么不爱惜自己... 但愿掰碎了能好消化些。”

胃囊突然轻轻收缩,将散落的糕点碎块往阿木身边推了推。白泽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是在撒娇:“阿木偏心,给我留的都是碎渣渣。” 阿木噗嗤笑出声,拾起一块喂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就给你碎渣渣,谁叫你不听话。” 她边说边往软肉上蹭了蹭,“等你伤好了,再给你做好吃的补偿。”

随着细碎的糕点落入胃囊底部,白泽的胃壁开始缓缓蠕动,发出轻微的 “咕叽” 声。阿木能清晰地感受到四周的软肉轻轻挤压、翻动,将那些糕点碎块慢慢包裹。“是不是开始消化了?” 她贴着柔软的内壁轻声问道,指尖跟着胃壁的节奏轻轻点动。“嗯...” 白泽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像是餍足后的满足,随着他的话语,胃壁轻轻蠕动,将包裹着消化液的糕点推到阿木面前。

她蹲下身,看着那些透明的液体慢慢分解着糕点。原本坚硬的酥皮在消化液的作用下逐渐变软,碎裂成更小的颗粒,散发出浓郁的桂花甜香。更让她惊讶的是,她能感觉到胃壁在轻微地收缩和舒张,像是在温柔地搅拌着食物。

"其实," 白泽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以前我消化猎物的时候,可是要比现在厉害得多哦,一个时辰便能将活物消化吸收得干干净净"他顿了顿,胃壁轻轻蹭了蹭阿木的后背,“不过嘛...现在可不一样了,毕竟腹中住着我的小祖宗呢...嘻嘻...”

阿木脸颊发烫,轻轻拍了拍身旁的软肉:“就知道贫嘴。” 可话音刚落,她就感受到胃壁传来一阵酥痒的震颤,像是白泽在偷笑。随着消化的进行,胃囊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桂花的甜香与白泽独有的松针气息交融,形成一种令人沉醉的味道。

“呼......啊~”白泽躺在兽皮石榻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腰部肌肉如弓弦般绷直,带动着胃囊骤然缩紧。阿木只感觉四周的空间迅速变窄,随即便被四周聚拢过来的软肉裹成一团。温热的肌肉像半融的黄油般紧贴着她的脊背,胃壁上的褶皱从两侧拢过来环住她的腰,连手指都被细腻的肉壁轻轻含住。"唔..." 少女刚想抗议,便被软肉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随着白泽放松身体,胃囊也如花瓣般渐渐舒展开来。少女坐在柔软的胃底,深深呼出一口气,撒娇似的轻轻拧了拧身边的软肉,似乎是在嗔怪白泽没有让自己做好准备:"白泽...你伸懒腰时胃囊缩得好紧哦。"

外面传来少年低低的笑声,他将手掌覆在上腹,隔着腹壁轻轻摩挲:“怎么,把我的小祖宗给勒疼了?”

阿木在心里悄悄哼了一声,手掌却却轻轻抚上那处因受伤而略显僵硬的肉壁。她心头一软,翻身跪坐起来,将掌心贴在那片区域:"才没有呢... 就是觉得,你该好好休息才是..." 话音未落,她便用指腹轻轻按揉起来。温热的软肉略微凹陷,顺从地包裹住她的手掌,整个胃囊都随着她的动作泛起一圈圈涟漪。

感知到腹中人儿的动作,白泽微微一怔,金色的眸子里映着跃动的篝火,以极低的声音应了一声:“嗯...你也早早休息...”

“好...” 阿木的指腹沿着胃壁的褶皱缓缓游走,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从紧绷逐渐变得松弛。“还疼吗?” 少女轻声问道,手下的力道更轻柔了些。

白泽没有回答,只是像只大猫一样发出一阵满足的呼噜声。阿木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渐渐放缓,身下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肠鸣。少女将额头抵在胃壁上,听着那越来越沉的心跳声,自己的眼皮也开始发沉。

“唔!...”正在半梦半醒间,阿木的额头忽然失去支撑,从胃壁上滑脱。惊醒过来的少女摇了摇脑袋,继续用指尖描绘起胃壁的轮廓。从贲门到幽门,每一寸肌肉都留下她的温度。炉膛里的篝火噼啪作响,白泽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偶尔发出模糊的呓语,胃囊也随之轻轻收缩,将她更紧地包裹其中,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直到确定白泽已经睡熟,阿木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她蜷起身子,靠在温暖的胃壁上,鼻尖萦绕着白泽独有的松针香气。胃壁开始用近乎撒娇的方式包裹住她:柔软的褶皱从两侧缓缓聚拢过来,如同双臂般环住少女的腰肢;底部温热的肌肉轻轻托起背脊,贴着少女的肌肤形成一个舒适的凹陷。阿木浅浅地笑笑,随即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交给这片温暖的怀抱,渐渐坠入了甜蜜的梦乡。胃囊在她熟睡后仍在轻柔地蠕动,像一首无声的摇篮曲,少女下意识地将怀中的软肉搂得更紧了一些,轻声梦呓:“有你真好,白泽...”
发表于 2025-6-10 20:47: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佬用的Al软件是什么呀想知道
 楼主| 发表于 2025-6-10 23:00: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2069575641 发表于 2025-6-10 20:47
大佬用的Al软件是什么呀想知道

就是豆包ww
发表于 2025-6-15 13:34: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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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15 16:43: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九六 发表于 2025-6-15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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