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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需要欢愉,只怪你痛的美丽by爱笑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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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21 01: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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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生活需要欢愉,只怪你痛的美丽。(入男)爱笑不流泪
这世界太他么法克了,郭浩源直勾勾盯视着电脑屏幕上清晰醒目的“reach the standard”通知足足十余秒,我靠啊,靠啊、TMD、#%¥……浩源大乐,入腹这种超级猥琐变态的魔咒也能被老子开发出来!
老子果真是天才中的奇才啊!
然而郭浩源平静面目下的猥琐意淫,终于在同事小梅的猛戳中轰然崩盘。
“我去,咋了?”郭浩源受惊,眼疾手快地关闭了消息框,接下来就是兴奋与空虚的交响乐在小心窝里奏个不停,真聒噪……
“咋了,你还有脸问我?从来很少出现的新老总今天过来视察,已经快到了哎!看你一脸贱样儿,还不擦擦哈喇子……”说完小梅没好气儿地横他一眼,心说这小子一天天脑子里都浆糊么?
“哈喇子?”那明明就是兴奋+激动而涌上来的热泪好么……不过,新总经理,哼哼,呵呵,呼呼,呜呜……还是先应对眼前的敌情吧!!
郭浩源原本是隆兴地产大亨的长子,13岁留美,19岁抱着一堆文凭证书风光光归国,归国后不但不发光发热地准备接管家族企业,反而堕落成了一条堂堂正正的大米虫,终于为不知什么原因被踢出家门,萎靡了两年,才在国内一家知名外企找了份IT传媒的职业,人模狗样地活着。
然而与之同时!
郭准,郭准!
这个在他离开后就在整个家族兴风作浪迷惑了众人夺取他继承人之位的***的,不仅人见鬼见鬼栽,如今还阴魂不散地成了他们公司中华大区的总经理?自己的上司??隆兴地产的股东们终于发现自己瞎了狗眼才把你这个败类踢出来的吧?!
郭浩源不曾想自己当初是如何被那帮老古董踢出来的,正在心里肆无忌惮地骂着,一股肃穆之气徒然而生,直接贯穿了他在美国练就的健壮的体魄将他定身原地不得呼吸。
现场忽然掌声雷动,欢迎新老总莅临。
郭浩源冷哼一声,不屑地朝向楼梯入口,如想象中的一样,迈着帝王般的步伐,一副作威作福的败类架子,扑克牌式的臭脸,靠,就这都能让那帮女人满眼睛桃心?还有那帮男的,你们怕个什么劲儿啊他能吃了你们怎么的?德行吧!靠啊,居然有女人还他么差点儿尖叫出声,真尼玛饥渴啊,有本事你们全脱光去他办公室条草裙舞啊……
郭浩源哀叹一声闭起双眼,短短的一瞬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前赴后继死在了这个**的西装裤下,哎,这个公司太令人失望了。
“浩源,郭总叫你过去一下。”
我擦。
感情这人事部主管不敢叫“小郭”改昵称“浩源”了哈,变得真快。
郭浩源怪笑一声,整整衣服大义凛然地踏入了电梯,总经理办公室,在第29层。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近距离看郭准那张怎么看怎么不爽却又挑不出一丝缺点的脸,气儿不打一出来。
“哈喽,郭~~总,欢迎您大驾光临,敢问找小弟有何吩咐?”浩源口是心非地和上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十分钟后——
“谢谢郭总……”郭浩源悻悻地从总经理办公室退出来。
有点儿懵,自己升了,从普通IT职员一跃而成郭准的特别助理。
使劲儿摇晃过脑袋,冷静,冷静,不能被姓郭的一点儿小恩小惠就放弃深仇大恨,清醒,清醒!先试验,试验要紧!
自我催眠过后,郭浩源兴致勃勃地拿着自己鬼画符的配方驱车朝鸳鸯巢夜总会去了。
被亲爹妈赶出家门后,正经在夜总会混了些日子,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神秘人物,那老女人硬说他身上有灵性,能成大事儿,他一纨绔子弟能成什么大事儿啊,当然,好奇心作祟,加上浩源本身就思想开放,什么都敢于尝试,于是,两年时间,他真的成为一名无节操的便衣巫师,跟着魔女师父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丑事。
而这一次,是他出师后第一次进行自我创新的尝试,意义非凡值得纪念!
郭浩源在吧台前坐下,环视四周,很快将整个夜总会的情形打量一圈,圈定了一个腰肢纤细丰乳肥臀的疑似混血妞,便直奔主题了。
浩源是泡夜店的老手,这火辣的妞很快上了钩。
俩人一路乱摸猛吻撞进了包房,锁上门,打了一炮,两人满身是汗地搂在一起,浩源撇开混血妞,径自站起来:“我们来玩点儿新花样儿吧,Baby~”说完,袒胸露背的浩源消失了踪影。
混血妞呼着热气,还没反应过来,发现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只剩自己一个人,登时觉察到诡异,喊了几声达令没人应,只是小腹中传来不愠不火的闷痛。
“Darling~where are you ?”
又喊几声,没有答应,小肚子却越来越疼,美妞一想心里气呀,这什么男人啊,本以为能更久的怎么做着做着突然跑了?姐姐我这么Sexy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都排不上号呢……哎呀,例假刚来过呀,怎么这么痛啊!
混血妞身材确实无可挑剔,174的个头完美的曲线,皮肤透着健康的巧克力光泽,有哪个男人招架得住?可是小肚子怎么这么痛啊~~“他娘的!疼死我了……”该不会是上次人流伤了身?哎呀真要命啊,人妖多好,哪儿用得着受这份儿罪!
“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惹上我~”闷闷的嗤笑声,而且听起来很猥琐。
“谁?”美妞掐着肚子蜷成一团疼得有气无力的……
“是我呀~刚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是巫师,能穿墙的巫师,能入腹的巫师~”郭浩源笑得那个得意呀。
可混血妞倒是害怕了,这话搁任何一个正常人也接受的不能吧。
“说话呀,你不信啊,我可是在你小肚子里溜达半天啦,红彤彤的真舒服啊,宝贝儿~来,叫两声给小爷听听~~”
“啊~~好痛啊~~不要啊~~~”混血妞疼得在床上直翻,身体里残余的欲火跟着作乱,让她死去活来的冷汗热汗一层有一层……
郭浩源见势头良好便来到通道附近骚动,这下搅得混血妞拼命夹紧双腿吟叫着在床上挣扎,屋子里溢满欲望的呻吟,惹得浩源心里又急又痒的,恨不能出去操她……但是他很懂得如何沉住气,暂时压抑欲望。
但是这样一来混血妞的惨了,一开始还痛并快乐着,到后来欢愉殆尽就只余下无穷无尽的痛,毕竟子宫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非常脆弱的存在,天下所有女人无论土妞洋妞都这一个弱点,哪怕想混血妞这样身体健美的,也经不住小肚子这不停的折腾,不久就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疼得面无血色的在床上垂死挣扎……
直到——“哎,你痛不痛经啊?”
“……”女人抽泣声。
“痛吱声啊,怕给你落下病根儿。”
“……痛、每次都痛……”
“咋不早说呀~”郭浩源趁机出来,按着人家又是激烈的泄欲,最后折腾得好端端的性感女郎狼狈得动也动不了了……
郭浩源满足地捡起衣服准备走人,混血妞恨得牙痒痒:“***真是个畜生。”
试验成功。
正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郭浩源也拥有自己的生活品味,他的手段得逞了,乐得逍遥,甚至,忘了自己刚变换职位,成为了自己长兄的……特别助理。
特别助理,位如其名,真的是很特别……很特别……特别得他想哭。
感动到哭。
优哉游哉的一个星期,若有似无的工作量,公司里每个人的笑面相迎,然而,那个阴险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他那么的好?以郭浩源这种猴急的性格马上忍不了了,好奇心,戒备心,私心,终于在某个艳阳天的下午爆炸,径直冲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两手拍按在巨大的实木老板桌上,气势凛然地俯视正翻看报表的郭准,双眼冒火。
郭准视而不见,继续该干嘛干嘛。
“喂……喂喂喂~~~~~~~!!”
郭准低头看表,闻声眉梢微挑,良久才应了声:“嗯?”
浩源已经气炸了。
“郭准你到底神马意思!给我个破助理当了不起啊?明知道我闲不住还一份正经工作都不派给我你耍什么花样?夺了我的家产还不够吗!哦,还敢说关照我这个弟弟,拜托!你来公司三个月怎么到现在才来关照我?我看你%*@¥……”
郭准看着郭浩源,活像看个打了鸡血的怨妇。
浩源骂累了,停了瞪着郭准:“唉唉,你倒是说句话,搞什么鬼?”
郭准合上了手头的文件,终于摆正姿态面对着浩源,说:“回家看看妈,她挺想你。”
浩源愣住了。
她妈妈?想他?他早就忘了那个无情的女人。
“妈以前心脏就不好,最近……”
“行了不想听,我滚了!”
“浩源。”郭准站起来,沉声喊住浩源,“跟我回去,以后你还是郭家少爷,我离开隆兴就是为了把位置留给你。”
“放P!”
“你的别墅,你爱的车,都没有人动过,回去后可以继续用。”
郭浩源又愣住了,那不就意味着曾经风光而浮华的一切难道都要恢复了么……心里激烈地斗争起来。他恨那个从小就夺走他父亲一大半关注和一大半母爱的哥,怨把他13岁就送去外国很少过问的妈,更恨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爱计较,到了国外总在半夜哭醒,被赶出家门还用酒精和毒品麻痹神经的那个懦弱的自己。
可是,他妈妈现在病重了想他了。
“哎。”他是真不想见他妈。
“妈不太好,你跟我回去。”郭准走过来,目光冷静。
“……”激烈的思想斗争。
——十分钟之后——
“没问题。”
“哼哼,”浩源笑,“那我也答应你~”说完转身出门,顺便抛个媚眼给郭准,“晚上等你哦,不见不散哦~”
爱笑不流泪
武林新贵8
晚上,郭准果然如约来到浩源的公寓。
“玩儿什么游戏,你说我奉陪。”郭准松了领带,脱了西装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走进客厅在浩源对面坐下。
浩源抱臂,笑得阴测测:“郭准,你知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身份?”
恩?郭准的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平静。
“我是巫师。”
“你是僵尸又有什么关系。”
“……”没气氛了,浩源丧气地站起来,拎起酒瓶灌了一大口说,“今天、咳咳!只要你让小爷开心了,我立马卷铺盖跟你走人!”
郭准听着,点头,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也抿一口。
“这个游戏叫做……医生病人的游戏~”
郭准差点儿呛着,忍,眼前这个人只是脑子有病。
“你当病人!我呢~当内科医生,内科哦,就是从内部检查身体的医生哦~~”
忍,必须忍,郭准气沉丹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
“病人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呀~”说着,郭浩源进入医生的状态,居然猥琐靠近过来,“病人先生,你干嘛笑得比哭还难看?倒是说句话啊~~”
“多长时间。”
“扫兴!给你看病呢你问我多长时间~~我是医生我还能害你不成么?~”……郭准只觉得胸口堵了个东西,想吐,没得吐。
“我问你哪、里、不、舒、服!”在郭浩源的爪子就快沾到郭准的时候,郭准麻利地一闪让猥琐男扑了个空,站起来,依旧疑惑地注视着趴在沙发上的郭浩源。
“草你媚,老子牙差点儿磕掉!”本来他只是帮公司的女同事捏捏总经理的脸蛋,感受一下美男细腻的肤质,靠,真难搞啊!浩源来气了,气势汹汹地把外套摔在沙发上,然后消失于空气之中……
这时郭准平如止水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喊个屁!你今天没吃饭啊,满肚子咖啡味儿!”
“什么?”
“郭准,我在你肚子里呀,现在我们要玩儿真的了哦~”
郭准庐山瀑布汗,坐下来深呼吸,说:“怎么净学些乌七八糟的。”
“什么?***别不要脸!要不是因为你处处跟我争跟我抢,我也不会被爸妈嫌弃,甚至连看都不想再看见!”被赶出去的时候,他爸亲口说的,滚,别让我再看见你这败类,这个家没你这么个人。
“郭准你装什么啊,你现在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啊?任凭你柔道再强大,你现在能把我怎么着啊!”说完,照着胃壁就是一个重拳。
“嗯……”完全在意料之内,郭准闷闷地哼了一声,还真疼。
“哎,说话,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啊,我这么神通广大难道不值得惊叹或者尖叫一下下吗?”
忍无可忍,郭准直起身子,笑:“你无非就是想打我出出气,何必计较那么多……”
草啊,郭准你这溅人……把别人的深仇大恨就这么轻描淡写了!看我不打烂你啊!
一拳两拳三拳……让你小看我让你小看我疼不死你!
待会儿拳头不解恨,干脆上爪子亮出指甲抓,一把在胃壁上抓出了一道道红印,浩源在心里小小惊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
此时沙发上的郭准熬得满头是汗的,衬衣都湿透了,他伏在那儿捂着肚子,眼前黑一阵儿亮一阵儿的根本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唉,你好歹出声给点儿反应啊!”肚子里那位很不满。
郭准基本听明白了,想这小子还能顾上他的死活?就勉强咳了两声,回应说:“你抓紧时间,我可没功夫跟你耗着……”
“我去!”咣当一脚。
“啊……”
“这才对嘛!再叫得夸张点儿~来嘛我的好哥哥!”一边儿说一边手脚不安分着……
“浩源……嗯……”
郭浩源兴奋劲儿上来了,无耻地加重力道抡了一胳膊,所处的柔软四周立刻天翻地覆把他滑了个大跟头,撞得在肉墙上头都发痛了。
粉红空间里回荡起压抑的闷哼,声音极是隐忍,却还是藏不住所有的脆弱。
“法克。”郭浩源爬起来,揉揉脑袋,霍地发现四周围粉红的肉墙开始异样地动起来,准确说是在痉挛,刚被他一不小心挠破了的胃壁越发的红,似乎就要渗出血来。
吗的,玩儿大了吗……
浩源急急地爬过去摸了摸那道血痕。“唔……、”头顶又传来压抑住的呻吟,完了完了,赶紧收手!
口诀念动,郭浩源如一阵清风从郭准体内飞出,霎时就站在了客厅。
霸气地环视客厅:
汗。
汗。
巨汗啊!
“郭准你这个废物……玩不起吱声啊!我的拉菲~~~~我的艺品阁沙发套,那是限量版的唉~~~~还有,你知道这地板泡坏要多少钱赔吗**你大爷的!!”浩源狗急跳墙地扑向段准,不料被后者看也不看一个过肩摔摔出了三米远,趴在地上一阵惨嚎。
郭准踉跄一下半跪在地,瞟一眼被自己挣扎弄翻的红酒,不屑地抬眼瞄向趴在地上依依呀呀的蠢蛋弟弟,按着痉挛不止的上腹缓缓站起来。
趴地的那位两眼寒光直冒,骂骂咧咧地威胁:“你嚣张P啊疼死我啦!看老子回头把你的肠子撕烂!你……喂、干嘛拿衣服打我?”
“少废话,穿衣服回家。”
“你……”浩源刚要反驳,结果被郭准一个眼神杀在原地,默默穿上外衣……
自己亲口承诺的,何况看郭准那说一不二的样儿,估计也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可是一想到要见那个冷面绝情蛇蝎心肠的妈,心里立刻五味杂陈说不上来啥滋味儿,算了,看来,真正玩儿不起的人是他。
正分心乱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郭准的黑奔驰前,原来郭准已经把车开出来在路旁等他了。浩源二话没说拉开副驾的门就要上,入目的情景叫他一愣,郭准正趴在方向盘上,一手压着肚子一动不动的,刚没注意到,原来这小子出了这么多汗,脸上脖子上都是,好好一张俊秀到极品的脸此时更显白皙透明。
浩源心里揪了一下,伸手推了推郭准:“唉,要不我、我开?”
郭准的肩膀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转过头不咸不淡地看了浩源一眼,然后直起身发动引擎……
“魂淡!我还有只脚没上车呢~~~~”
这一路上浩源的心情很复杂,时不时瞟向专心开车的郭准,侧脸也那么溅,不愧是少女杀手腐女偶像单身女青年的意淫对象。
一个急刹车,浩源闷哼一声,很不巧,撞了头,捂着脑袋正打算恶狠狠瞪向郭司机,人家再次摆出“活该”的表情,说得轻松:“下次记得扣安全带。”说完,下车。
真体贴呀你个不要脸的,又牛掰了是吧。
浩源故作安分地跟随郭准走进自己曾经的家,郭宅,一如既往的富丽气派,现在回到这里感觉一点儿都不真实,作为害死自己老爸的罪魁祸首,他没想过还有机会再回到这里。
“再过些天爸的忌日。”
“哦。”
之后再没话说了,一直进到母亲阳桦的房间。
阳桦算是个传奇的女人,对年少轻狂的丈夫的包容,和对样子郭准的悉心培养,加上丈夫早逝后独自撑起整个郭氏产业,使其能维持原收益并以此为基础稳步上升名列全国百强企业,她的人生丰富而坚强。
可现如今的阳桦没有了曾经的风韵,毫无雕饰地静静躺在床上,她沉沉地睡着,犹如幻象。
阳桦是隆兴集团创始人郭裕的第二任妻子,郭浩源的亲生母亲,郭准的继母,作为阳家唯一的女儿与郭裕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自从郭裕去日本留学后两人便分手了,成家立业之前郭裕曾在日本登记结婚,对方是位小有名气的女优,无论郭家还是阳家都以此为耻拒绝承认他们的关系,后来日本女人失踪了,郭裕被带回国,四年后与阳桦重修旧情,结为夫妻,两人的感情一直很稳,直到郭裕从东京带回一个男孩。
“妈……”浩源在阳桦窗前坐下,握着阳桦苍白的手,鼻子酸了。
这时,阳桦的眼皮竟微微动了动,唇角微扬,浩源见状有些手足无措,却也只好硬着头皮摆出笑脸。
“回来了,就别再乱跑了。”
“……”母亲虚弱的样子让他心底沉得发痛,这个女人好的时候不待见他,病重了还骚扰他折磨他真是太霸道了。
“多听你哥哥的。”
郭准看了一会儿,和私家医生默默地退了出去。
……
“我妈为什么突然病那么重?”从老妈卧室出来,浩源冷冷地质问刚从书房出来的郭准。
郭准没想理他,想转身却被浩源纠缠住:“你说啊!”
说?郭准翘了翘嘴角,笑得很讽刺:“如果现在说这些还有用,那我愿意解释给你听,是……从挪用巨额公款离家出走说起还是从你在夜总会**被曝光开始说?”
“郭准!”这人要么不说话,一说就直击要害还狠毒至极。浩源气得青筋直冒:“有种你再说一遍!”
郭准上前一步冷冷打量浩源,正要开口,脸色却忽然变了,“咳…”忙捂住嘴转身往卫生间冲,浩源本想跟进去,却被挡在门外,然后只听闻水龙头被开得很大,模糊了里面其他的动静。
里面的郭准呕得上气不接下气,湿漉漉的手从上衣里摸出一板药片,抠出一片连水也不用就吞了下去,然后低下头用冷水清洗自己脸上额头上的汗水。
“喂,”水龙头被关掉,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忘了郭浩源是个巫师,“郭准,人家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应,你嘴巴那么毒怪不得吐得这么惨哎,怎么样啊,需要小弟帮忙么~”郭浩源笑得志得意满。
胃疼刚有所缓解的郭准双手拄着水台,对着镜子抬起湿漉漉的脸,目光依旧冷飕飕的:“把手拿开,如果你不是我弟……”
“什么什么?我没听清楚,谁是你弟弟?”郭浩源做出夸张的表情,却不料一个失神按在郭准肩头的手被钳住,接着重心失调——“啊唔!”浩源被郭准压在了水台上,两只手钳在背后动惮不得。
“郭准你跟我玩儿阴的!啊啊、我的手!”
“闭嘴。”镜子中的郭准两眼杀气腾腾,“见了妈还这副德行吗?我今天已经忍你很久了,如果你不是我弟弟,你的公寓已经是鬼屋了。”
“你你!哎?为什么……是鬼屋?”而不是凶杀现场?
“因为两年前,我就想宰了你。”
寒毛直立“你敢!”
“我不敢,只要妈在,我就不敢,所以你最好给你放听话点儿,马上搬回来住,多陪陪妈,你的那些坏毛病我会帮你慢慢改下去,如若不然。”
“不、不然怎样?”
“……”
“啊呀我错了哥!哥、哥……断了手断了!”
第二天,鸳鸯巢地下。
“哎呦郭少~你这是跟谁打架了,手腕儿肿成这样!”人妖姐挥着红手帕往郭浩源身边飘来飘去。
“哈?肿成这样……没断掉都TM万幸了!”左拥右抱,还塞一个美女在怀的郭浩源喝得一脸淫相,“滚滚滚滚滚!别废话,给老子脱!”就知道陪喝酒,老子不上你们你们就没点儿自觉性了嘛!
这时,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道蓝幽幽的光,玲珑有致的身姿让浩源拼命想扑上去,但身体却像灌铅了一样重,直到,那蓝衣女郎迈着优雅的步伐渐渐靠近,骑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腰带……
哇~绝色啊!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浩源魂颤了~~搂着美女从嘴唇吻到耳朵从耳朵吻到脖子,又从脖子熟练地向下向下……太鲜嫩了太特么火辣了~~
浩源扒开了美女的上衣,用力撕开了包住美女玲珑屁股的裹裙,美女很配合,两个人开始如两块相吸磁铁一样紧密结合,律动、“亲爱的~我爱你我爱你~~”“郭少…郭准…嗯~~嗯…”“唔…去他吗的郭准…老子凭什么听你的…法克!”“啊~~sweet~”浩源扣住美女的腰肢狠狠抽出,翻过来按到,从她背后进入,****:“溅人…靠…法克!”美女手足无措嘤嘤哼叫“郭准…”“闭嘴…法克!”
不知疯狂了多久,郭浩源抹了抹脸上的汗,反锁了包间的门打开灯,绝色美女衣衫不整地趴在长沙发上,“真他么娇艳呢,你丫刚才喊的什么来着?郭准??”把湿透的衬衣摔在地上,揪起美女的头发、“啊~~”蓝衣美女被揪得被迫站起来,身下痛得站不稳,却被一把甩在桌子上!
“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喊了姓郭的!你郭准什么人!!”说完把人抵在桌子上拿出家伙…“啊~~~不要…”按紧美女背部,用力拉近,“不要?靠!老子偏要!”说完吻着她的嘴唇堵住她的呼吸道,凶猛进攻,“不…救、救命…呜呜……”
……
泄欲之后,包间里一片狼藉,蓝衣美女胴体赤裸地蜷在水晶桌上,长长的卷发被桌上的酒水沾得黏糊糊的,郭浩源点燃了一支烟,坐在轻声抽泣的蓝衣美女身边,不时瞄一眼,本来想好好的,谁知这女人喊出了他最不爽的两个字,郭准,冤家路窄,连泡妞都能赶巧儿!
“哎,”扭过头捏过美女的下巴,“郭准也上过你?”
美女没吭声,不忿,最烦吃熟人剩下的,何况那个熟人根本就是仇敌!
“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对你的……别哭了,挺愉快个事儿……你叫什么?”
美女渐渐抑制住抽泣:“蓝琪……”
“蓝琪呀,好名字,你干嘛跟我做的时候喊郭准?”
蓝琪抽泣了两声,颤巍巍地说:“你跟他长得很像……”像?浩源不屑,明明是老子比他帅上千万倍潘安再世风流倜傥~~
“这么说认错人了?喏,你们什么关系,看你挺在意郭准的哈。”
蓝琪避而不答,不一会儿又开始哭了,人家郭浩源可管不了那么多,自己说自己的,“你不错……Excellent!咝…像你这种女孩儿怎么看都不像风尘女子啊,出来做多久了?哎,你跟郭准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想见郭准吗?唉唉,我俩谁比较厉害?”
……
刚开完会的郭准发现浩源还未来上班,让秘书打了无数通电话也不通的情况下,郭准取消了一个小时后的飞往新加坡的航班,正巧这时候郭浩源的电话挂过来了……
一辆黑色大奔开入S市著名红灯区的地下车场,大奔缓缓行进,在一辆血红保时捷旁停住,郭准西装革履地从车上下来,看着保时捷直皱眉,这是浩源从别墅开出去的。
郭浩源又想到了新花样,他曾怀疑自己是从十八层地狱落跑的魔鬼转世,要不怎么会这么疯狂变态呢~
“小琪琪~我有没有绑痛你哦?”郭浩源边说边用上更多绳子将衣衫不整的蓝琪绑定在一把椅子上,处处打死结。
蓝琪不敢过多挣扎,她现在的样子很不堪,眼睛蒙着,身体虚弱得使不出一丝力气,早没了刚走进这房间时候的妖艳夺目,但即便如此,在浩源的审美中,这女人那股子娇艳丝毫没有削减。
绑完人,浩源蹲下来捏起蓝琪的下巴:“抖什么呀,别担心,你现在这摸样特别棒!郭准见了你保准挺不过十分钟~~”就这这时,包房的门咔嚓被扭开了。
郭准走进来,犀利的目光扫视了整个包间,肮脏的包间,然后落定在包间正中央的两人身上。
几乎赤裸着身子的女人,和面露猥琐之相的郭浩源。
“老哥你来啦!”郭浩源大喜,顺手拍了拍蓝琪的脸蛋儿,“认识这妞不?”
“……郭浩源你给我适合而止!”郭准不怒自威,愣是吓得浩源一哆嗦,但他也不是那种听话的孩子,兄长的愤怒反而让他的玩儿性更盛了起来,他奸笑着小心翼翼地绕过兄长把包房们锁好,又返回来调整摄像机的角度,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哥,我们来……”
郭准早看明白郭浩源的企图,上前就去给绑在椅子上的蓝琪,根本不打算搭理变态弟弟,那绳子绑得十分结实,一圈一扣的勒得又紧,郭准尽量不弄伤椅子上的人,谁料忽然腹痛如绞,一个不稳没站住,就半跪在了椅子前,郭浩源果然不见了。
“让你不听我说完!”
郭准捂着痛处:“浩源、这女孩儿……是蓝家的二小姐蓝琪,你疯了么!住手、呃……”
肚子里传出闷闷的吼声:“我管她谁,跟你有关系的我见一个虐一个!哈,既然你这么怜香惜玉,那就快点儿救她脱困吧,告诉你,老子上过她了!”又是一记虎拳,浩源得意地在郭准肚子里跳起了啦啦操,“大哥加油~”
“蠢货、你、这是在犯罪……”郭准强忍着,还是抽了手去解绳子,可是绳子绑得很紧,每当他要使力或是即将解开,肚子里的疼痛都会令他的手一阵松软,根本握不住,接着是汗如浆注,每次用力,都疼得更甚,郭准咬唇,浩源,你这是一点儿都不让我好受啊。
被蒙住眼睛的蓝琪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郭准来了,听得清郭准夹带着痛苦的闷哼还是贴着自己皮肤的衬衣的感觉,郭准的手指为要解开绳结而碰触她手腕和皮肤的灼热感……“准哥……”
正饱受煎熬的郭准根本说不出话,好不容易解开一个扣子,等着他的还有好多个……
“郭准!这妹妹被我上的时候还喊过你的名字呢~~”
“怎么,没什么要说的吗?真想不到堂堂郭大公子也在这种地方流连忘返啊~被我嫂子听见像什么笑话!”
又解开一个……蠢货,郭准心里骂,这小子根本不知道他嫂子姓的也是蓝,更不清楚蓝家小姐是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做鸡的!
“给蓝家小姐松绑了没?要不要……我再更你加把劲儿啊~~~”浩源玩顺手了,很容易就能把别人的胃搞痉挛,也很熟悉从胃往肠子里去该怎么样才不摔跤,他用翻跟头的。
这可疼坏了郭准,遭了不小的罪。
就快要解开了,郭准差点儿撞在蓝琪身上,蓝琪也吓了一跳,郭准的身体挨在她身上,她能感觉到他在哆嗦,但眼前一片漆黑她用力想也想不出发生了什么。
郭浩源就这么一边迷迷糊糊地墨迹一边锻炼身体,感觉特别解恨,尤其是想到郭准会在自己昔日小情人的面前出丑,真是太快人心了啊~~~一直到听见外面蓝琪的一声尖叫。
她是这么叫的:“啊~~~准哥!你怎么啦!!”
多没创意呀,估计是把眼罩给摘了吧,呵呵,郭浩源乐,接着他听到郭准说了一句让他心颤的话,他说:“去…把相机砸了、”
“死女人你敢听他的!”郭浩源狠狠锤了郭准一拳头,“郭准你信不信,相机要是毁了,我他么就不出来了!”
郭准倚在吓得瑟瑟发抖的蓝琪身上,又说一遍,砸了摄像机。
“准哥、准哥你怎么样?”蓝琪连连打量浑身湿透的郭准,她没看见过郭准疼成这样,或者嗅过郭准此时的体息,作为女人,如果换了往时的她肯定早就招架不住溃不成军了……
只是她心疼,她害怕,着眼前的情景吓得她除了勉强扶稳郭准,什么也做不了。
“小琪、乖,快去……”
“我擦,郭准我就这么点儿爱好!你他么……”郭浩源心急如焚地一个转身出来了,这可把不明状况的蓝琪吓得不轻,不过她的右脑潜意识也很快帮她解释通了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议的世界!
郭浩源取下摄像机当着郭准的面儿扣出里面的储存卡,在站都站不稳的郭准眼前晃了晃,印上一吻,就要走人,被郭准一把抓住手腕。
“别拦老子!”郭准经历挣扎,本就已经虚弱不堪,浩源倒是没费多大的劲儿就给甩开了,他刚要开门身后就挨了一个重击:“唔啊!”
蓝琪扔了酒瓶,趁机夺下郭浩源手里的储存卡往剩下一半的汤锅里一扔,干净利落,解决。
“最毒不过妇人心啊!”浩源摸着自己头上的番茄酱,真来气了,一个小姑娘都敢搅老子的局!
咒语念动,郭准一把拉开蓝琪,浩源来不及收手又冲入了亲哥的身体。
“哐当”意念错位,郭浩源撞进了一片他不熟悉的地域……左摸摸又挠挠,再听听顶头的动静,根据生理课上学过的那么一点点知识,他终于断定这里是“腹腔”
汗。。。
如果不是那两扇肋骨,浩源觉得郭准现在都能摸到自己……
“嗨嗨,这个我还真没试过、”攀着一根肋骨,狠狠朝心脏的位置踹了一脚,谁想目测偏差身法不灵,手上没抓稳直接撞进了下腹,那些软绵绵的肠子刚好成了天然气垫,浩源挣扎翻滚着想爬起来,外面却乱成一团。
浩源的一撞把郭准撞弯了腰,这一双手怎么捂着都止不住里面针扎似的疼,蓝琪扶不住跟着郭准一起蹲下来,一边抚他的背一边哭着求…浩源正玩兴大作在郭准肠子上面弹跳呢,蓝琪的恳求他一句也没听去。
“浩……嗯、”疼得昏天黑地的郭准意识到再任由这小子胡来真的会出事儿,他攥紧拳头锤了肚子两下,待疼痛稍有缓解就说:“浩源…你、出来…我们谈谈……”
“别闹了…嗯…你出来……”
蓝琪抚着郭准打颤儿的脊背,看着心爱的人腹痛如绞不断干呕,心疼得怎么都不是。
“、浩源……”
郭浩源在肠外听不清,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踩在脚下的肠子慢慢鼓起来,这才惊觉,草,肿了。
咒语念动,就近穿到肠子里面,果然肿得弹力都不好了,头顶又传来郭准的声音,让他快出来,受不了了。
是啊,谁受得了啊,肚子肠子又不是铁打的,都是嫩肉长得,就算是真的弹力床被人蹦蹦跳跳的也有损坏的时候,何况这是活人肚子呢。
受不了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是浩源心里一点儿都不爽,他根本不想停,又他么没理由再继续闹了!
“郭准你再说一遍?”
没有回音,郭准已经没有力气多说一句了……
“不要……”蓝琪捂住嘴,郭准蜷着身子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把手附在他的肩上,还不住抖呢,心里自责,自己努力护住他的颜面,却给他招致了更大的痛苦。
“喂!你出来啊,会死人的啊!”蓝琪急得直哭,握紧郭准的手,发现人已经失去失去意识疼昏过去了。
“你住手啊再闹下去真要出人命啊……你不是想拍吗?拍我!你拍我!”蓝琪轻轻把手伸到郭准肚子下面,而郭准按着肚子的手已经松了,但她稍一用力郭准的身体还会有反应,肯定是疼得不行。
“你再不快点儿出来我就报警了!”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下一刻浩源现身在了她的身前。
蓝琪没注意,哭到手机都握不住……
她在拨110……
郭浩源心里一片茫然,故作为所谓地痞笑:“真想报警啊,我又不是杀人犯~找**叔叔来抓我啊~~”
闻言,蓝琪抬手打了郭浩源一巴掌:“你看你哥!”
浩源被打得脸歪过去,正好能看清郭准的脸煞白煞白,额头鼻尖都是豆大的汗珠,只是此刻的郭准没有一点儿活人气色。
浩源怔怔看着被自己虐得死去活来的哥,脑子有点疼,脸有点烫……擦,又过了,擦!
一阵天旋地转,郭浩源疯狗般地拉起蓝琪逃离了失控的包厢。
昏迷中的郭准是被他响个不停的手机给救了,刚好路过包厢的侍者听到手机铃声不停的响感觉奇怪,结果一开锁,就发现一个昏迷不醒的美男,手机在美男的上衣兜里,逃出来一看未接来电17个,最近的一个显示名称“全宇宙最可爱的亲亲老婆”
这位全宇宙最可爱的亲亲老婆——蓝馨同学(艺名:白莎,作为美女主编任职于某时尚杂志,后文的白莎都是指蓝馨)一看到病床上的老公就忍不住掉眼泪,一面紧紧握起还未苏醒的郭准的手贴在脸颊,一面电话里把近期的工作全推给助理,然后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沉睡着的老公,把那只又冰冷又苍白的手吻了又吻,难受得一直哭一直哭。
能不哭么?
都谈婚论嫁的男朋友背着自己大白天的泡在夜总会,非但如此还在那种地方“做运动”到汗流浃背?这还不止,人家还别有情致地打架斗殴?又或者喝酒喝成了胃出血?肠炎?
赶着这种事儿换谁谁还有心情回去工作?在没问清情况之前能不哭吗?!
虽然只有脑内,但总而言之,白莎不淡定了。
她下定决心在郭准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谈分手!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郭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三个小时过去了,眼皮动了动,任凭白莎抚摸着他的脸在耳畔呢呢喃喃唤了N遍老公亲爱的也没作用……白莎泪眼盈盈一刻不松地搂着郭准的胳膊,半夜里继续为自己不幸的选择和委屈的爱情泪流不止……“溅人,你起来给我解释清楚,我不要当弃妇……”
趴在病房外看帅哥的小护士们一见这场景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也是人家白莎肯下本儿,凡是涉及一丁点儿隐私的活儿她都包揽了,搞得护士们连吃点小豆腐的机会都没,趴在门外窥一眼已经挺满足了。
其实郭准也并不是一直伤重昏迷着,只是近期继母病重,公司出季报,弟弟闹事儿搞得压力过大,不住院也快累倒了,这一住院倒是把睡眠先补了个足,好容易醒了,又不幸听到“溅人”、“弃妇”这种晦气的措辞……郭准颦眉,半睁开了眼。
“莎莎、”
刚刚看清眼前状况的郭准努力远离老婆,尤其是让自己命根子离远点儿,却反被那丫头一个熊扑,欣喜若狂地扬起还没洗的脸用还没来得及刷牙的嘴巴胡乱亲了一通,半天才抽空儿说话:“么么.老公…我都心疼死了,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啊...还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
“嗯…老婆…”郭准也好容易空出嘴巴,直击重点,“……裸妆、挺好……”
白莎愣,裸妆?
……
“啊——”尖叫响彻住院部。
美女主编一把撇开老公捂脸冲出了病房……
另一边,外滩漓港公寓。
带着衣衫不整的蓝家二小姐逃回了自己的公寓,然后把门锁了三层,将蓝琪锁进卧室,任凭美女如何哀求也不放出来,自己扯开冰箱翻出所有的酒,在客厅一瓶瓶儿的灌,一直灌倒头疼炸了,才蜷在沙发中骂骂咧咧地拽胡话。
被锁在卧室里的蓝琪发觉挣扎没有用,便翻开衣柜,谁料零零散散的女人衣服倒是足够遮掩**的了,蓝琪暗暗松了口气,到阳台试探了一下,用郭浩源那堆脏衣服碾成绳子?12楼,有点点危险,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存卡和钱没找着,安全套倒是翻出一打子……翻累了,蓝琪倒在郭浩源的床上,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蓝琪被一阵金属碰撞声惊醒,她警觉地坐起身,盯着被拧了N多下还没有打开的卧室门,她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开锁了吗?”门外静了一会儿,钥匙响声,然后门开了,郭浩源蓬头垢面地出现在门框里,目光痴楞地朝蓝琪扑过来,对蓝琪又亲又舔的,蓝琪惊叫一声本能地挣脱,郭浩源烂醉如泥根本就是死缠烂打……
蓝琪跳下床,舔了舔嘴唇,绕开这烂醉的死人想趁机逃跑,手腕却被拽住:“别走……”
蓝琪甩开他,赶紧跑到门口,穿上直接的鞋,回头目光穿过客厅看到卧室里的郭浩源抱着头,在床上哼哼呀呀的乱叫。
女人总是会心软的,蓝琪犹豫了。
“你个疯子……”
浩源蜷着身子双手抱头,头疼得快炸了……
那股要烧掉整个大脑神经在一点一点侵蚀他不想触及的记忆,被酒精点燃的火辣辣的灼烧感痛得他拼了命去抓去拉扯……野兽受了伤,连凶恶的嚎叫声都变得哀转久绝,蓝琪迫不得已在安抚醉鬼躺下,聆听醉鬼拽胡话,还不得不伺候醉鬼吐!!
天蒙蒙亮,蓝琪满房子的找手机,最后发现他吗的别提手机,死醉鬼家的电话都欠费停机了!
蓝馨在医院极其有限的条件下给自己画了个精致典雅的彩妆,摇身一变恢复了白莎主编的高贵傲气,踩着高跟哒哒哒穿梭在宽敞的病房,一会儿给坐在窗前看金融杂志的郭准捏捏肩,一会儿帮人在病房心在战场的元帅老公递递电话,一会儿抓着电话时而谦逊有礼时而杀气腾处理工作,最后,转身一软黏在郭准怀里,抽掉那本她丝毫无感的《金融时报》,揉着老公还未消肿的指节,能多蹭一会儿蹭一会儿。。。
正蹭着,秘书打来电话~郭准简单答了两句就要走人,被红眼老婆一把按住:“病没好,不准动。”泼妇发话,没得商量。
郭准无奈,把事情给老婆坦白了,泼妇没有怒不可遏抄刀要去灭了骚男,反而非常平静地把脸贴在老公心口,叹了口气,一副当家小媳妇儿摸样:“真是不得不告诉你,我很生气啊……但是郭准我爱你,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弟弟,就像我现在也很担心小琪,可是你不能在外面乱跑了,给我安安静静在这边躺两天…有什么事儿就让我去吧,我来照顾你弟弟,我会帮你保护好他的……相信我!”
郭准把媳妇儿圈在怀里,自己住院这几天白莎怎么辛苦他最清楚,不好浪费了媳妇儿的好意,答应她见到郭浩源就回来养着.
外滩漓港公寓。
白女王挎着老公昂首踏入郭浩源的公寓,带来了一屡撩人的清香。
是蓝琪开的门,先是不分青红地扑进活人郭准的怀抱,又心虚地打量了一下妆容精致衣着搭配入流的老姐,顿时有些自惭形秽:“姐…你怎么也来了…”
且说蓝馨、蓝琪两姐妹,异卵双胞胎,从小性格迥异,姐姐心高气傲走成熟气质的路线,妹妹蓝琪刻意不跟老姐冲撞日渐风姿妩媚,性感范儿走得很带劲儿,可两人毕竟不是平凡的女孩儿,姐姐的高傲中难免妩媚丛生,妹妹虽然妖娆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骄傲。
白莎抿唇一笑,昂首进门四望,然后回头淡淡一笑:“老公,你弟弟在家里养猪呢?”
“莎莎…咳、”郭准也被客厅的酒味烟味强的够呛,“小琪。”
蓝琪忙领着两人进了卧室,指了指被自己照顾得半死不活的郭浩源:“他回来就喝酒,把我锁在卧室了。”
“哟,他还有呼吸唉~”白莎贴过去量量浩源体温,回头看蓝琪,“有点儿烧,你去拿点儿冰块儿。”
浩源迷糊糊嗅到一屡体香,木讷地睁开眼,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人。
还好这时候郭准走到客厅接电话去了,错过了这个兄弟相见的尴尬场面,只有散发微微体香的这位大美人正认真打量着他,赤裸裸的诱惑啊~~
郭准回来了,郭浩源装睡。
蓝琪也回来了,白莎主动接手忙活,催着小妹去换她带过来的衣服好好洗洗自己,当着老公的面儿表现得非常贤妻良母。
郭准本就信得过白莎,忙着公司的事儿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当房间里只剩下白莎和郭浩源的时候,狼外婆终于露出凶险的面孔,抬脚合上门,毫不犹豫地走近浩源两手揪着衣领把个大男人扯到眼前,面露浅笑目光如刀:“亲爱的bitch小叔,装死装得可以了。”
一句话把郭浩源吓得魂飞魄散的,连连说:“美女美女…啊不、嫂子~~我、我脖子~~”晕乎乎的没力气抵抗,也根本不曾料想看似较弱的一美人儿这么彪悍!
松手,把浩源摔回床上,白莎居高临下地藐视他:“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你把我老公勾进妓院然后虐个半死~为了答谢,嫂子会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的~”说完,走人。
在卧室门合上的瞬间,郭浩源一个打挺:“泼妇!想死直说啊!”
“对了,”
狼外婆突然卷土重来,从门缝露出一排皎洁的獠牙,吓得浩源一身的冷汗,连连往墙根儿退……
狼外婆咧嘴笑了:“你这件衬衣,闻起来就像一个月没洗。”说完哒哒哒——呯!
浩源被撇在屋里了。
然而郭准一点儿也没听话,从漓港公寓出来直奔郭宅,看了看继母的情况,跟家庭医生见了一面,小睡一会儿就去了公司,隆兴上个季度的股市表现不佳,加上市场竞争施加的压力,纵使郭准马不停蹄地在幕后应对处理,还是只能勉强控制局面。
晚上,白莎丢下妹妹和小叔,连夜赶回家跟老公团聚。
郭准已经睡了,白莎蹑手蹑脚地上床,从背后环过郭准的腰,手指不老实地在他身下抚摸,很成功地把郭准惊醒了,床头灯一开:白莎身穿超短黑丝内衣,长发微凌,正满怀爱意地凝视他。
郭准怎么会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可是心力交瘁,明天还有更多的事需要处理。
白莎贴过去,撩人的小手探入老公的睡衣,握住。
郭准嗯了一声,按住白莎的手:“莎莎、几点了?”
白莎会意:“我知道你累了,交给我。”说着,手法娴熟地开始套弄,另一手解开睡衣,却被郭准腹部青紫的印记惊得一怔:“这是什么?”白莎没有看到郭准被虐时候狼狈的样子,根本想不到会留有这种残忍的痕迹,“郭准,听着,我爱你,我把一起毫无保留地给你只希望你也跟我一样爱惜你自己,要是再忘记吃药忘记打针忙的不吃不睡的……我就再不搭理你了,知道不?”手上动作一停,郭准皱了皱眉,不得不应允了。
白莎起身跨在郭准腰上,细心地抚摸他腹部的肌肉,待手里的家伙坚挺,便慢慢让它进入自己……
—关灯—
结束后,白莎喘着气依偎在老公怀里,隐隐约约一道亮光忽悠一闪,照出了郭准脸上的绯色,虽然有些奇怪,但梦寐中的白莎却没有在意……
一辆银色宝马隐蔽地停在郭宅外,中年男人对旁边的少年:“你得手了?”
“哼、我有失手的时候?”少年笑,“你不是想吞并隆兴地产吗?干嘛动一个出局的人?”
中年男人:“我说凌溢(@毁灭圣使:看到没,你华丽出场了哦~~)呀,巫师有做巫师的规矩,你只管收钱,干活,其他的事儿就你就不用多操心了。”
少年没有答话,转身钻进了轿车。
早晨,司机送郭准去公司,半路上他感到肚子不适,以为是余痛,就仰靠在后座用手揉着,没一会儿,疼劲儿上来了,肚子里忽然绞起来,郭准感觉不好,换了个姿势两手并用地抵在肚子上以压力抵御这莫名其妙的绞痛。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郭准脸色不对,问是否需要吃药,郭准颦眉点点头,结果司机递来的药片放进嘴里,闭着眼睛等待……疼劲儿没有过去,刚吃的药似乎也并不见效,反而肚里疼得越来越剧烈了,就像里面有个小爪子揪着疼,疼得郭准一身冷汗。
郭准拼命忍着,有点儿后悔没听白莎的话,在医院挂个水在出来,现在疼得这么突然,好像肠子里在打架似的,估计又好多事儿要耽搁了。
“……去医院、”郭准压抑着声音命令司机,然后倒在后座上,喘着气顶着。
到医院,还是找了专人给看的,折腾来半天说没查出什么毛病,医生望着郭帅哥疼得汗涔涔的脸实在纳闷,郭准受不起这眼神,直接打道回府,还暗骂直接矫情。
他可不是矫情啊,郭准哪儿知道他肚子里有个什么东西在折腾他呢……近段时间巫师当道巫术横行的他是不知道啊……
吞了片止痛的药回公司,一刻不歇地进入工作状态,结果刚放心思进去,肚子就又开始难受了……
郭准使劲儿揉着,还指望能省点时间赶快疼过去,办公室的门开了……
秘书:“郭总,小郭助理想见您……郭总、您没事吧?”
郭准挥一挥手,秘书退出去,后脚郭浩源就蔫了吧唧地进来了,郭准挑眉,质问:“怎么知道来上班了?”
为什么上班?其实是被蓝家的两位小姐整的太惨,怕再不找个合适理由出来一不小心在公寓里被投毒壮烈了没人给收尸啊!不过话不能这么说:
“……嗯,也不能旷工太久哈,碰上不老伺候的老总炒了我咋办?”浩源嘟囔着,还不太敢跟哥哥对视,想起之前自己的“大手笔”就尴尬得站在地中央不知道找座。
“呵,是么,没事儿的话去工作吧。”郭准口气很冷。
浩源没有走的意思。
郭准不舒服了,他大概不想被发现自己难受的样子,只好默默忍痛等着,看浩源要说些是么。
“你、你没炒了我?”
郭准郁闷,公司刷卡进门了,都进来了还拽什么哑谜!
半响……“这儿,有巫师来过?”
郭准眉头更紧,巫师?他是指他自己么,说了半天,全是屁话!
“哥,你怎么了?”浩源觉察到异样,仔细看才发现郭准的脸色真的不是一般的差,病态的白,眉心痛苦地拧着,浩源站起来靠近过去,“你还肚子疼……”
会叫哥了呵?郭准自嘲了一声,抬眼凝视浩源:“不是大不了的事儿,你该干嘛干嘛去。”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是大不了的事儿你能在我面前示弱?真当我弱智啊。
浩源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他起来绕过郭准的办公桌:“哥,你这里谁来过,我觉得这屋子里不正常!”
肚子里一个劲儿搅动,郭准哼了一声埋下头,西服都皱了。
浩源看到办公桌下郭准的手顶在肚子里,心中一惊:“哥?”就像肠子里有东西在翻滚,郭准疼得直抽冷气,努力吐出几个字,让浩源先出去,担心浩源见自己这个样子万一玩儿兴上来把他折腾过了头……
“你确定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你忙你的…”
“哦……”
浩源犹犹豫豫地走了,郭准还在那儿捂着呢。
走出郭准办公室,浩源越想越不对劲儿,奶奶的,我能忙活什么?我是你特别助理!
……
“郭准,疼这么厉害肯定有蹊跷!”郭浩源不知什么时候又绕回来了,话不多说咒语念动,
跟前两次一样硬是闯入郭准的腹中。
郭准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无,被这一冲撞,原本绞痛难忍的肚子更是疼的忍都忍不住,郭准定了定神儿,说:“你…别乱闹……”他还有个会要开,这种关键时候不能垮!
“我看看你出了什么毛病!”浩源解释,然后爬起来,打量郭准的肚肠,“靠,这都溃疡了,还不上医院!”
郭准抠着肚子疼得说不出话,医院?他还不是刚检查过,人家医生还以为他惜命庸人自扰呢!
“你肚子里有别的东西!”浩源对着上头喊,“你等我仔细找找,忍着点儿!”
“出来、”
浩源不听,寻着那一股微妙的邪气往郭准肚腹深处探去……
“哗啦——”
办公桌上的文件被弄掉了一地,郭准摔倒在地上,呼吸困难……
“擦!摔死我了…”浩源也随着郭准在里面摔了一跤,他这一摔跤没轻没重的又疼得他哥哥冷汗直下。
浩源断定了郭准的肚子里藏着其他的生命体,跟巫术有关,但眼前犯了难,虽然肠道只有进退两路线,自己只要循着一边儿找,找不着可以返回来搜,但眼见着这肚肠子开始不断痉挛,浩源不确定郭准能不能撑到自己做完这些,一旦搜出个怪物,他还真不见得能搞定呢…
这时,那股邪气忽然消失了。
浩源奇怪,正琢磨着原因,上面又传来了郭准有些虚弱的声音:“快出来…”
肠道九曲十八弯的,浩源感觉有人在耍他们,一咬牙滚出了郭准的肚子。
郭浩源虽然冲动,贪玩,但思辨能力还是有的,他一遇解不开的难题就冥思苦想不肯放弃,蹲在地上想解决方案。
就在这很不凑巧之际,郭准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嫂子啊我是冤枉哒~~~~~~”
白莎怒不可遏:“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你不干,非要来骚扰我老公!你个魂淡不想活了!”
浩源百口莫辩,大哭:“你认不认识个‘羞’字啊!你做的菜扔给狗吃狗都不和你交朋友!”
“滚你个死神经病!!”
郭浩源被抓去了精神病院。
郭准一直在病床上辗转,查不出毛病,医生也不敢用药,只能奇怪着,研究着,拖着……
郭浩源被强行软禁在精神病院后,肠子都悔清了,他承认自己冲动没分寸,可这次他确实没捣乱,被大嫂撞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这还不是他最挂心的,相比自己,他还是比较惦记郭准。
“郭浩源。”凭空莫名地,有人喊。
浩源微微怔忡,旋即恢复镇定,吗的,这股邪气跟老哥身上的如出一辙。
“郭少爷,想不想出去走走?”
“你能把我带出去?”见眼前现身的少年神色过于淡定,浩源疑惑,“你有什么目的吧。”
“想知道就着我吧。”少年露出一个很迷幻的笑脸。
跟你走?浩源小算盘打着,老子就跟你走了,正好瞧瞧你这小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对啦,帅哥尊姓大名?”郭浩源露出狗改不了吃屎的痞相。
“凌溢。”
“哇~~灵异,真带感~~”
“……是‘傲雪凌霜’的‘凌’,‘溢气坌涌’的‘溢’。”
……
“等等,哪两个字?”
郭准身体已经极其不适,还不得不调人来医院病房开会,商谈彭式企业给隆兴集团施加的资金压力,还包括郭氏擅自操纵集团内资金的丑闻曝光,之前承诺工程的公司竟纷纷要求解约,作为领头人的郭准根本没有抱恙休息的机会。
止痛针挂着,几位核心人物就在病房商议对策。
郭准全凭毅力硬抗,一手撑着头一手在桌下压着肚子,肚腹绞痛本不适合疲劳,何况他们在做的事也非一般动动脑子就解决的,郭准算是口脑并动,保持大脑在身体的剧痛中清醒已经极为困难,而他不但得把想法阐述出来,还需解答得让在座股东都满意呢。
有位高层因为观点被否不很待见郭准,故意鸡蛋里挑骨头,这也风险,那也行不通的,郭准没办法,就死揪着肚子一句一句跟那高层分析利弊,那高层心里清楚的很呢,就是故意找麻烦,眼见着郭准脸色越来越白,身子越来越斜还不肯放过他,最后还是其他人看不下去叫了停。
这可真让他受尽了苦头,说话的声音也脆弱许多,仿佛稍多一句稍大声一些就化为不可抵御的痛楚。病来如山倒,郭准在集团内一向很权威的,开始还好,被那高层一整,后面的会说一会儿,就要咬着嘴唇趴在桌上缓上半天,使会议进程因此走走停停,平白又耗费不少时间。
一个大男人肚子疼得死去活怎么像话?可几个重要的股东见郭准脸色蜡黄,腰都直不起,每说几个字都像是酷刑似的,还真没人明着抱怨什么.
病房里的会议结束了,白莎急忙地走进去想看看郭准怎样,却被一个股东拉了出去,站在病房门口,白莎着急:“方姨,您有什么事吗?”
方姨也是虽郭准的父亲郭裕打天下的,沉着大气的女人,她一早看出郭准的天赋很喜欢这个继承人,跟蓝家的关系也非常亲近。
等其他股东离开,问:“小准到底怎么了?”
白莎不好说郭家两兄弟的矛盾,就答:“今早病倒的,肠胃的不适,医生也在努力治疗。”
方姨目光深邃,粗重的眉毛皱在一起:“我看不对劲,急性胃肠炎的话他疼的过于严重了,你最好叫人查一下他的饮食。”
“嗯,在查……”白莎也想过被恶意投毒的可能,但据司机说,郭准那早从家里出来之后就很不舒服了。
“这样啊,”方姨叹息,又朝病房望了一眼,露出怜爱心疼的神色,“这孩子平时一向好强,还从没见过他这样,你机灵,这阵子多帮帮他。”
白莎眼睛湿了,连忙点头说知道了。
送走股东们,白莎走进病房,见郭准歪在床上拧紧眉头喘气呢,比起早上出门的时候精神差好多,她默默把快点完的药换了,坐在床边握住郭准贴在腹部的手,郭准身体绷着,手心都是冷汗。
可能是药效起了些作用,郭准躺在那里安静了不少。
白莎的手掌小五指却纤长秀美,挑开病号服贴住郭准的肚子,手掌下郭准的肚肠僵硬地绞着痉挛,稍按下去一点儿郭准就抑不疼得出声……这是怎么了?白莎忽地站起来,明明是病得这样严重,做肠镜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任何异样呢?未免太说不过了吧!
“莎莎、”
白莎凝神,发现郭准半睁着眼,认真温柔地望着她,顿时心痛成一团。
他很久没有认真看她,现在他的看她的目光里却带着一丝依赖和脆弱,即便如此虚弱的郭准还是不失男子的英气俊美,但他肚子痛的样子早就把白莎的一颗心揉得粉碎。
白莎不觉想起小时候郭准刚刚被郭伯父带回国的时候,那是一个酒会,也许郭准一下子进入豪门,并没有其他孩子那股安逸的神气,可她还是能在人群之中一眼看出他,然后,她的注意力就从此没有移开过。
白莎还知道,郭浩源生性顽劣,郭伯父对他倒也宽容,反倒是大五岁的郭准,较早的成熟,很多事情都容不得他取舍,吃的苦更多。
“老公,公司那边…”
郭准抚摸着白莎的手说没事的。
“老公,你叫我去请的人马上就到了啊,别着急…”白莎努力微笑,帮郭准擦去额头渗出来的冷汗。
“嗯…莎莎、你让浩源先去看看妈、我的事儿都瞒着…”
郭准喘着气,又开始冒汗。
白莎心疼了,说:"我让小琪去陪着妈了,你别担心、”
郭准缓了一会儿,接着说:“宝贝儿,浩源今天没胡闹…你也知道了、我是早上开始不舒服的…”
白莎连忙点头,说知道,都听你的,难受就别老说话了……然后,精神病院院长办公室的电话就很凑巧地来了:
白莎:“王叔叔,上午的事儿真是麻烦啦,其实是误会呀……什么?郭浩源不见了?”
郭准听着笑了,虽然那笑很快被痛苦淹没掉。
“…老婆、你不是真的吧…”
白莎心虚+心疼,搂着郭准要哭了:“精神病院都便宜他啦,老娘想送他去太平间呐!”
郭浩源没料到摊在他眼前的会是他哥郭准在他留学期间的黑市交易记录,包括其他一些来源不明的资金链条,登时难以消受。
坐他对面的中年男子态度和善,合情合理地开出条件请郭浩源出面指控郭准。
郭浩源很挣扎,一是不能接受在他观念里一直扮演无所不能英雄的哥居然会干出违法犯罪的勾当,二是如果资料为真实,他该如何选择立场。
中年男子仿佛看出浩源的心结,开始了他语重心长的劝导:“郭准身份特殊,如果你肯作为郭家二公子指正郭准,不仅可以为郭氏洗脱罪名,还可以保证郭氏资产不再控制在别人的手中。”说着,别有深意地望了浩源一眼,“郭小少爷,事情结束后,我报我的私仇你做你的郭氏继承人,我们各取所得有什么,岂不皆大欢喜?”
郭浩源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知道即便自己不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也会照样拿这些罪证去举报哥哥,那样不仅郭准保不住,郭氏集团也难以保全,他哪里知道,郭氏如果没有了郭准才是最无希望保全的。
一墙之隔,凌溢双手环肩斜倚在墙上,忽然,脖子上的紫色珍珠闪动了一下。
“小美,你怎么样。”巫师的心语,只有通灵的巫师之间可以相传。
凌溢屏住呼吸,倾听妹妹传来的声音。
“溢,我不想再做了,我们离开叔叔好不好?”
“别胡说,你那边出什么状况了么?”
“溢…我害怕,这个大哥哥已经受了那么多苦,我们的任务还没有结束么……”
凌溢皱眉,他知道小美心肠软,把她送到郭准肚子里这件事本身就很有风险,现在又要她承受这样的心里压力,他也不愿意,只是事情已经开始,断然没有临场退出的机会。
“小美,你先别着急,我给你带上的药水用完了么?”
许久,“没有……”
“还剩多少?”
“还剩…一管……溢,不要再放药了,这大哥哥的肠子会断了的!”
“小美…就快了,好吧,你先待在那儿别轻举妄动,等我的消息好吗?”
“可是……这个哥哥已经……”
“听话,就这一次了,以后我们就不再做了。”凌溢说完,就掐断了两人的心语传话,无奈,像他们这样的人是根本没有自由可言的。
当凌溢再看到郭浩源的时候,他已经被两名律师,三名心理专家以及佛面兽心的老板轮番轰炸,最后同意出面起诉郭准。
中年男子满意地笑笑,把凌溢招到身边耳语几句,立刻班师往法院去了。这时候郭准还在医院休息,身体刚舒服一点儿,法院的传单就到了。
白莎看到是郭浩源干的好事儿,气得火冒三丈的,数通电话打出去,居然没有一个能帮上忙,法院院长,院长夫人,**局长,某某律师,几乎都是束手无策。
**要带走郭准,白莎急得眼泪就快下来了,说,你们没看到他病成这样吗,这也要带走?
来的**表示没办法,情况特殊不得不带走,再说,看守所里面也有必要的医疗设备。
白莎要跟着吵,想拖着时间等日本资深女巫到了再想办法。
郭准抓住白莎的手,对她笑笑,说别等了,这应该不是巧合,算了吧。
没人能想到郭准的病情真跟巫术什么的有关,除了当事人。
小美坐在一片红红的肉墙之中,她已经长达20几个小时待在这片不停蠕动的脏器之中了。
而且,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身上取出一个装满绿色腐蚀液的试管,将试管里的药液洒在自己所处的肠道里。
每次药液滴溅在粉得通透的肠黏膜上,都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渗入黏膜,现出刺目的红淤,然后四周的肉墙就会开始抽动,渐渐转化为剧烈的痉挛。
小美一开始很坚定,把这件事只当任务来做,不带感情的。
可是当四周柔软的肠壁开始抽搐的时候,她听到了这肠壁主人的疼痛。
那时候郭准还在车上,周围有人,不好流露痛苦,只能摁着痛处忍,呼吸稍微凌乱一些。这些被小美听到耳朵里,都成了一种刺激,让她浑身像过电流一样兴奋难以抑制,所以后面下手也比较顺畅一点。
可是等郭准撑到了办公室就没那么忍得住了,郭准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他趴在桌上揉肚子,痛苦声音也就不再加以控制了,这回听得小美坐立不安了,还是因为兴奋的,郭准的声音也跟他的人一样好,是带点磁性和魅惑的,疼的时候一哼出声,小美就立刻被融化了。
那时小美才刚将一管腐蚀液浇在郭准肠子里,伴随着药液与柔软的肠子发生作用,郭准的呼吸也越来越乱,声音也颤抖了起来。小美忍不住使用巫术在郭准腹中打开一面镜像,就刚好能观看到郭准此时的样子。
这一看不要紧,女孩子的芳心彻底被动摇了。
接下来就是做与不做的挣扎。小美很心疼帅哥啊。
镜像里的郭准的确是她从没见过的俊美,那身材那面貌哪点儿看起来都跟天王巨星似的,只不过这位商业巨星正肚子疼得不知死活。
眼见着郭准腹部的衬衣被揉的发皱,就连西装也褶皱了。
小美纠结啊,心说早知道就不接这个活儿了,都怪凌溢,想这种下流的法子。后来到时间,小美就拖着没再用药。
郭准着急公司的事儿,肚子好一点就进入工作状态,煞白着脸,皱着眉头,一只手还老搁桌子下面。
真是坚强的好男人啊,小美对郭准愈发的感兴趣,凌溢的叮嘱早忘到脑后去了。
谁能料想小美看得正专注,横空杀出个郭浩源。
要是别人还没事儿了,偏偏是个懂巫术的家伙,这不是犯冲吗?
就算郭浩源脑子进再多水,他还是个学有所成的巫师嘛,一下就扑捉到了使用巫术的痕迹。
小美见势不妙,没办法,只好又打开了一管药水。
接下来就是郭浩源想帮郭准而未遂,小美险险地逃过一劫。
郭浩源以非法倒卖枪支交易起诉郭准的事一下子震惊了商界,媒体大量炒作,隆兴集团股票市场持续低迷,众说纷纭。
可郭准的嘴很严,证据不足的检察机关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一审的时候,郭准的气色明显的不好,人也显得消瘦了许多,让隆兴这边的人看了都有些寒心,没有郭准的坐镇,这场商战他们打得很吃力。
一审的结果,由于证据不足没办法给郭准定罪,只能暂时扣着,不知不觉,郭准已经被关了一月有余。
按理说,这种时候是不准外人探望的,以防私下串供之类。可郭浩源还是混进看守所,跟郭准见了一面。
当时,郭准看到一身警服的郭浩源也不免吃惊,接着是了然地一笑。郭浩源打开铁门,毫不客气地坐在郭准面前,牢房里只有床是可以坐着说话的,要么就是地上。
郭浩源盯着郭准憔悴的脸色,对比他昔日高高在上的派头简直判若两人,心里挺不是滋味。
牢房里的灯光模模糊糊的,可郭浩源觉得这是他看郭准看得最认真最清楚的一次,尤其是那双眼,郭浩源不得不承认即便在此刻,郭准的眼睛也具有相当的杀伤力,郭准的嘴唇很性感,可此刻显得没什么血色,倒是蛮可惜的。
“怎么这身行头。”郭准倒是先开口了,休闲地坐在床上靠着墙,平静地注视着浩源。
“额,啊、借的…这儿正巧有一哥们儿…呵呵……”浩源回了神儿,解释得磕磕绊绊,接着他问出了很狗血的一句话,“你还好吧?”
好个P呀,瞎子都看得出来郭准现在是什么样子,郭浩源问完就想抽自己两耳拐子,同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浩源,你恨我吗?”郭准所答非所问。
郭浩源何等机灵,毕竟指控他的人就是自己这个当弟弟的,当然明白老哥为什么这么问,想了想,说:“谈不上恨你啦,我要恨就恨我爹,既然生了我,干嘛还把你捡回来……哈,我估计他要知道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在他辛苦打拼的基业底下倒黑货,肯定记得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
这大不敬的话被郭浩源轻描淡写地吐出来,郭准攥了攥拳头,忍下了要教训他的冲动。
“浩源,”郭准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是你一定要知道的,我都能解释。”
郭浩源挑了挑眉:“哦?是吗,那你还等什么呢?”
……
“当初送你出国…是因为当时的金融危机使公司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严重到被迫宣布破产的地步,是爸爸不想你受影响,才安排你到美国的亲戚那边留学深造,那段日子过得不容易,爸妈的身体都亏了不少……黑色交易的事的确是我瞒着一部分人做下来的,那是为了补上亏掉的资金链,我别无选择,那时候我就想过了,一旦东窗事发,这件事我扛着,起码把隆兴保下来,那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我不想辜负了他……”郭准说到这儿的时候低声咳嗽。
浩源却是无话可说,他所以为的爸妈对他的不理不睬原来背后竟有这样的原因,那自己这些年的怨气岂不太任性太可笑了。
“浩源。”
“……”
“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郭准忽然说,这回把浩源吃惊得瞪大了眼。
“靠…我草你的郭准!”
郭准不理会郭浩源的暴跳,继续陈述事实:“当初爸爸带我做了亲子鉴定,我后来偷偷的看到了,我们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可爸爸还是收留了我。”
“你放P!你当我妈是……她对你那么好!”浩源像是听了鬼话,心跳一阵强一阵的。
“嗯,你说得是没错,妈妈应该也是知道的,即使我跟郭家没有一点儿关系,他们还是对我很好,”郭准显得苍白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满足的笑意,接着话锋一转,“我不会继承郭氏企业的,郭氏早晚都会由你来领导。”言外之意,帮我才是帮你自己。
郭浩源被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着郭准眼睛里不小心露出来的一点伤感,他忽然惊觉自己对这个哥哥的了解并不多。
不需要再说下去了。
郭浩源从裤兜里扣出一支录音笔,当着郭准的面儿掰成两半。
郭准看看命丧浩源手里的录音笔,又抬眼看了看浩源,这才缓了口气。
“哎呀,我脱下来再检查检查,真他吗的,别让那老东西给算计了……”
郭准看浩源神经大条的样子,不由好笑,他郭准一世英名,怎么能有这么个傻弟弟呢?这一笑不要紧,郭浩源敏感小心眼,扑上来一把揪住郭准的衣领,怒:“笑P啊你,该不会耍我吧?”
不扑不要紧,郭浩源这一使劲儿撸得郭准一阵恶心,肚子里突然抽搐了一下。
“咳、”郭准捂了一下肚子,“行了你该出去了,我就是指望你别添乱就行……”
“靠!”郭浩源愤愤然,却也注意到郭准脸色的变化,忽然想起在郭准办公室察觉到巫术痕迹的事儿来,就重新坐下来。
“还有什么事儿。”郭准眯着眼,口吻中有些许不耐烦。
郭浩源盯了郭准一会儿:“我说哥,你有麻烦就说,身边放这个巫师亲弟弟不用,还到外面请什么日本人给你看病,太见外了吧?”
郭准只觉腹中的痉挛在愈演愈烈,腰不由弯了下去,手也掩不住叠在腹间了。郭浩源看在眼里,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说:“哥你一句话,我帮你这个忙。”
郭准抿着唇,呼吸开始凌乱,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虽然近段时间他就没怎么消停过,但当着郭浩源的面儿还真不愿意服这个软,何况,看看他那个态度,好像谁都得求着他似的。
见郭准不说话,郭浩源也耗在那儿,反正他清闲,正好近距离观赏自己那么有能力的哥在自己面前犯病。他也不是全无同情心,只是…他看郭准难受的样子,还真不难看。
唉,因为长得好,连肚子疼都让人忍不住想看。
外面有人喊,该出来了,郭浩源骂骂咧咧把人轰出去,说事儿还没完呢。
郭准忍着痛楚要紧牙,仰着头顶着墙“你要在这儿看多久…嗯…”止不住的汗在往外渗,不一会儿额前的碎发就打湿了,“嗯…”
“哎哥,你求我一次没那么难吧?”
……
“看你忍得这么难受,我还能趁人之危不成了?”
郭准疼得睫毛直颤,其实挺气的,想,现在再疼也疼不过上次被他这个没良心的整的差点疼死要强着呢,那时候他难道没服软么?那时他的主意识全疼崩溃了,他都算跪在地上求了,结果呢,在疼昏之前肚子里还是疼得跟刀剜似的。
对郭准这样的人来说,那种经历把他的自尊伤得挺狠。
他算明白了,这弟弟是专门喜欢他受苦呢,健康的时候都让他整得呕血,现在他这个病态的样子,不知道郭浩源看了有多兴奋呢,他能说什么,心情降到冰点了。
郭浩源心里也嘀咕,吗的,你跟我在这儿叫什么劲呢,还非得我上赶着帮你呀,大爷我才没那么不要脸呢!
郭准也努力把痛苦压制在身体里,不外露出来,他做到了,可是汗水都流到眼睛里去了。
“草、”郭浩源终于坐不住了,“吗的本大爷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完,咒语念动,进了郭准的腹中。
“唔呃…”郭准被冲撞得两眼发黑,倒在床上蜷了起来。
“让大爷我看看你究竟中了什么邪。”郭浩源落入这片他曾两次来多的境地,抬眼一看,真是伤得不轻,也怪不得郭准这段日子会迅速衰弱,照这么下去真搞不好了要出人命。
此时郭准把头埋在床褥,虽然疼得天昏地暗的,理智还是在,他知道自己此刻算捏在郭浩源手里,顶多希望他别火上浇油,没指望浩源帮他解除痛苦。
郭浩源钻入通往肠道的幽门,通过郭准的呼吸来判断自己下脚的轻重,估计也没有把郭准弄得太过痛苦,就这么一路循着,在不断痉挛的肠道中探索。
小美刚刚被兄弟俩的谈话吵醒,现在又听说郭浩源真的入腹来找她麻烦了,吓得不轻,试图联络凌溢,那边却没有回应,就只好在郭准腹中来回踱步。
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小美想,一旦自己真的被发现,凌溢的计划不但毁了,连她自己也是性命难保了,怎么办……忽然灵机闪现,她从身上摸出了剩下的最后一管药液。
“大哥哥,对不起了,对不起了……”
小美说着,双手颤抖地打开了那管墨绿色的药管……
“喂!”
“不要过来!”
小美和郭浩源同时被对方惊诧住。
“你、”
“你、”
“要干嘛?”
“…别动!”
真是相住了。
郭浩源是因为突然看到个卡哇伊的小姑娘,这小妞跟“魔物”真是一点点关系都扯不上的,而小美,则万万没料到这么快就被郭浩源逮到。
一管墨绿色药液横在两人之间。
郭浩源举起两只手做投降状:“嗨,你好,我是…你宿主的弟弟,握个手?”
小美本能地后退几步,防狼之心不可无。
“唉唉唉…小心,别洒了!”郭浩源心里后怕呀,一看就知道那绿油油的东西不是什么好吃的,还好郭准待得安分,这要翻个身什么的……惨了就。
小美忙将药液拿稳,怯怯地威胁着,眼都不眨地盯着浩源。
“我说小宝贝儿……啊,小妹妹,你就饶了哥哥的哥哥呗?来,把手里的东西给哥哥,危险物品不能拿在手里随便乱晃的~”
小美都要哭了。
郭浩源赶时间,收起一脸的猥琐相,脚下一点,呼的一下晃到女孩儿身后,攥住那双纤细的胳膊,口中更念念有词:“乖哦、听话…哥哥不欺负你……”
“嗯…嗯…”头顶传来郭准低沉的难受声。
“Sorry哥,搞定这妞了!”
趁浩源分心的片刻,小美冲着浩源的手张嘴就是一口,浩源疼的“唉哟”一声松了劲儿,小美也挣脱得有点猛,手里的药管没抓稳,就这么在浩源的眼皮子地下飞了去……
“我草!”浩源急的甩开怀里的人,直接扑过去攥住了即将甩在郭准肠壁上的药管,不幸还是洒出了一些药液,“我靠啊,这怎么整!”郭浩源趴在那儿,把那药管收到衣服口袋里,趴下去用手抹洒在郭准肠道里的那部分药液。
墨绿的药液极具腐蚀性,浩源的手顿时烧得又红又痛,他顾不上这个,能多沾给自己点就多沾点,就差用舌头舔舔干净了!
想,这么厉害的药水,连手沾到都这么严重了,这可是在郭准的肚子里,无比柔弱的肠粘膜啊,TMD,这是要人命呢吧!
郭准果然有了反应,“嗯…浩源…啊……”
不用猜都知道是怎样,郭准再控制不住,双手深陷入腹部,蜷着身子在床上辗转难安。
浩源和小美也跟着天璇地动的晃,被药水伤到的肠壁果然开始发红淤血,附近的褶皱跟着狠狠收缩,每一下都会伴随着郭准难受的声音。
小美更是惊慌失措,她根本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啊,她心里最明白郭准会有多疼,前两次也是这样的,何况郭准的肠子一次不如一次的,这最后一管打死她都不敢再洒了呀…现在,她只盼着郭准能熬过这一劫。
可郭浩源不这么想,他是个心眼比真屁股还小的人。
一把扽住小美,拽过来用她白净净的小手去贴郭准受伤的肠壁,嘴里还爆粗:“你吗的自己摸摸,看让药烧是个啥滋味!”
小美一看郭浩源被腐蚀液烧得发红的手救害怕极了,这会儿眼泪都出来了,一个劲儿往后蹭,嘴里喊着:“不要…疼、疼……”
“我草!手上沾点你就嫌疼了?我哥的肠子疼不疼!”
“吗的…你能不能治愈他?”郭浩源忍着杀人的冲动恶狠狠地问。
“呜呜…我、我也……”
“操!就知道跟你废话也没用!”浩源怕郭准疼不过,先揪着小美的衣服,一个纵身把人带出了郭准的肚子。
刚出来的小美来不及变身,就被郭浩源塞进了一只药瓶,咳,郭小少随身携带的避孕药。
郭准在床上辗转挣扎,两手死死地掐着肚子不管怎么使劲儿肠子都疼得要断开一样。
“哥!”郭浩源俯身去扶郭准的肩,那肩膀因为腹痛微微颤抖,郭准紧闭着眼,嘴唇咬得发紫……“嗯……”
郭浩源掏出药瓶,吼:“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有没有法子让他不疼!”
小美身体还未恢复,只能以巫术传语,说就如人死不能复生,郭准肠道受创也是无法用巫术治疗的,还说对不起她也不希望这样。
不说后一句还好,郭浩源听了更火了,忍不住骂:“对不起有个P用啊,我杀了你再说对不起行不行?!”说着狠狠捏了捏药瓶。
“嗯…浩…嗯……”
“哥,你忍忍,我先叫人!”郭浩源说完开始嚎叫,很快就有预警过来查看,郭准疼得不省人事,浩源急的揪心,等不起担架抬来,索性上前抱起昏过去的郭准往医疗部门跑。
这回郭浩源全程跟着,刚解了小美设在郭准腹腔内的巫术,果然就查出一堆胃肠病,炎症,溃疡,扭转,出血……再拖一阵子绝对要人的命。
可是……毕竟这监狱比不上外面的设备,医生给郭准挂了止痛的药,郭浩源气儿又开始不顺了,打电话,把白莎call来,俩人好一起想办法。
结果白莎一见了郭准的样子脸就黑了,偏偏又是他在场,立刻显出一副要就地宰了他的架势,郭浩源也是对这大嫂打怵,任由这女人一脚一脚踹他。
等郭准醒了,白莎就没空教训他了。
毕竟郭准身份不一样,在多方努力下转移到了大医院。医生看郭浩源手上的烧伤也不轻,帮他也上了药包了包,等浩源再回到病房里,郭准已经好多了,在跟白莎说话,
郭浩源走进去:“哥,好点儿没?”
郭准面色惨白着,脸上还写满痛苦的样子,白莎握着他的手回头瞥郭浩源,好像在说,滚,看见你他才不会好呢。
郭浩源很识趣,站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其实郭准有注意到浩源手上的包扎,他跟白莎说,这次也不是浩源的错,说到底还是他救了自己,至于事情经过,他肚子里难受,没说。
郭浩源推开门,却没有走出去,就靠墙站在门口,不知上哪儿去,听见屋里郭准又开始翻身了,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老公、又疼了?怎么样?”白莎一手握着郭准的手,一手伸进被子里,贴着郭准的肚子给他揉。
以为屋里只有白莎,这时候郭准也放下了一些戒备,肚肠里有一千把刀子在绞,他哪儿还忍得住那么久?体力几乎耗尽,他忍不住哼出了声“嗯…莎莎…疼……”
郭浩源听得腰都软了。
白莎也是难得见到郭准这么脆弱的样子,凑近满是汗的脸,给他擦擦疼出来的汗:“莎莎在呢…没事的…很快会好的…”
“……疼……”郭准抿着唇,攥紧白莎的手。
“唔…老公、就要好了哦,我陪着你…”
“……嗯……疼……”郭翻过身,疼得双腿蹬床铺,“疼……”
“老公……”
“……哎呦……嗯……”似乎疼得紧了,郭准的身体一下子团起来,整张床发出吱呀吱呀声。
“哎呀、怎么这样疼……”白莎惊得要哭了。
郭浩源在门口听得心潮一浪一浪的。
电视上开始有新说法了,检查机关帮郭准洗脱了罪名。
原本要吞并隆兴地产的MK集团知难而退,在业界内的名声一落千丈,郭浩源仗着手里捏有一名人质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但他仍然很烦恼,因为探监的事情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他无法见郭准。
小美仍被关在药瓶子里,郭浩源给盖子上插了个孔孔,通风用。
由于喜怒无常,小美每每在睡着之后被郭浩源摔在地上震得半死,当人质的日子非常之艰辛。
这天,郭浩源打电话给白莎,问问郭准怎样了,对方直接掐线,留给他一阵嘟嘟声。
小心眼儿的郭浩源终于暴走,一暴走又拿小美出气,药瓶儿摔得啪啪作响。
郭浩源神经大,没注意到药瓶的裂痕,把药瓶仍一边儿该干嘛干嘛,逍遥了一天喝得晕乎乎地回来了,栽倒进沙发就开始睡。
半夜里,从破裂药瓶里逃出来的小美沿着郭浩源的鼾声爬到了沙发旁,由于几天来的惊吓折磨早没有力气恢复正常的身体大小,心里气的慌,又不敢靠近这尊大睡佛。
适逢浩源翻了个身,手指垂到地上,小美跟前,着实吓了她一个激灵,按着心脏挺了好一会儿,看郭浩源没再反应,这才安下心。
可怜巴巴地盯着郭浩源垂下的手臂,手指……小美忽然突发奇想,凑过去,捏捏。
郭浩源死猪一样哪儿会感觉得到呢。
小美再试探几下,就手脚利索地爬上了郭浩源的身体。
“好臭、”小美暗道,郭浩源浑身烟酒的糜烂味儿,跟郭准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儿味道相差个十万八千里。小美就捏着鼻子,凑近了郭浩源的脸。
自从小美进入郭准的肚子并施虐后,郭准忍痛呻吟的样子带给了她很奇妙的振奋,虽然心里也有不忍,但那感觉刺激得她身心快要麻痹,呼吸即将停止的感觉依然不时地浮上心头,每每想起,脸颊就开始发烫。
她想,如果施虐的对象不需要你心生痛惜,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那她一定好好过把瘾!
望着郭浩源那张生的与郭准六七分相像的脸,比起郭准的细腻精致,这张脸生得更张扬些,看起来同样赏心悦目。
郭浩源依旧睡得毫无防备,嘴里阵阵呢喃,听不清说的什么。
小美回想这几天所遭受的非人待遇,更对眼前这人恨之入骨,便使出最后的力气化作一缕白色光影顺郭浩源的鼻息钻了进去。
咳,说一下,这是我唯一虐得到浩源君的机会了,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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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浩源睡得雷打不动,如果情况不是极其特殊,想让他起来是有相当难度的。
可是,嘿嘿,小美心里乐,这回就不让你说的算了,我看你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小美小心翼翼爬进郭浩源的胃里,与郭准不同,郭浩源的胃壁完美无损,光泽红润饱满,唯一的败笔是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呛得小美直想撤退。
“这兄弟俩怎么差这么多…”小美暗暗抱怨,漂亮的小爪子在郭少的胃壁上敲了敲,打两下,郭浩源连鼾声都有条不紊的,根本毫无知觉嘛。
小美很失落,难道自己太弱了么,这人的皮太厚了?当然不会,若要论起来也是她坚持的不够久而已,当初在郭准肚里,她就有足够的时间蹂躏郭准的肚肠,郭准本来就有旧伤,稍微虐一下就很不舒服了,哎、可惜可惜……咦?
小美忽然灵机一动,她慢慢爬入位于下方的幽口,沿着肠道慢慢爬一路注意观察,郭浩源的肠壁规律地蠕动,看太过仔细会晃得眼睛痛,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小美发现在十二指肠末端的位置,酒精浸泡的肠粘膜显出了微微不正常的红,周围的部分都是健康的肉粉色,而只有那一小块区域聚了些血丝。
或许是因为长期饮酒的原因。
小美开心了,看来这男人的胃肠也不是无坚不摧的好嘛。
“这样抓下去,他会不会疼了呢?”小美忍不住兴奋地想,于是,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将小爪子伸向了那片深色的肠膜,攻其软肋。
睡梦中的郭浩源轻轻哼了一声,继续睡。
小美听不到回应,又连忙补了两下子……加重力道再不两下,站起来踢了几脚,就这么循序渐进地做起了腹内运动。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毕竟是用拳脚招呼柔弱的内脏。
终于,郭浩源翻了个身,诶哟一声坐了起来。
小美正在那儿不愠不火地捶打着那片泛红的肠子,郭浩源这一起来倒把她晃了个跟头。
可能由于起得猛,郭浩源踉踉跄跄地撞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一阵吐。
肚里咕噜咕噜的响,胃也翻搅起来……
眼见污物从身前经过,略微恢复了体力的小美支起一道平常,把自己与脏东西隔离开来,捂着鼻子听动静。
郭浩源很郁闷啊,连酒带夜宵什么都吐出去了,肚子才舒服点儿。
靠着马桶坐了一会儿,郭浩源一手捂着肚子站起来往外走,心想,昨晚没喝那么多呀,怎么这么难受呢……
这回郭浩源没有回沙发,而是走进了卧室,趴在了床上。
小美可得意了,她就是不希望郭浩源过早发现他,要让痛苦一点一点缠上他才过瘾,邪念一闪现,小美又来活力了,手脚并用地在那片地儿使坏。她心里特别特别想看一看郭浩源捂着肚子打滚儿的样儿~
郭浩源趴在床上,以为能消停的睡上一觉了,谁想肚子又疼上来了,而且是属于他不熟悉的疼法,较劲儿似的只疼一处,闹得他心慌慌的根本睡不下去,在床上蹭来蹭去“哎…”
小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一小点发红的肠粘膜被自己一手扩张了好大一片,小美揉着下巴想,让你掐我、让你打我、让你吼我、让你摔我、疼死你。不过,比起他哥哥的,差的远呢。
郭浩源弯着腰坐起来,又想吐。
他揉着肚子下床,扶着墙,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肚子疼的,一个头两个沉。
“草,我这是怎么了……”
小美听了心里咯噔一下。
出于好奇,小美如在郭准腹中窥探郭准样子时那样,也悄悄观察浩源此时的摸样。
浩源又吐了一气,小美见他跪在马桶旁喘气儿,脸上也满是汗的,样子挺狼狈,也蛮招人疼的……呃、除了招人疼,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杀气?
接下来就眼瞅着郭浩源平静地站起来,嘴角仿佛还带着那么一丝诡异的笑意……他扶着腰来到茶几前,伸手捏起了那瓶避孕药……啊哦。
小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嘎吱——”可怜的药瓶,终于命丧郭浩源的魔爪,魔鬼哼笑一声,吐字清晰到令人发毛:“小丫头片子,你挺牛啊!”
郭浩源有恃无恐那样子最让人来气了,小美思想挣扎,被发现了,是乖乖就范还是鱼死网破?
“哎,给你个机会,自己给我出来,要不然……呵呵,你懂的。”浩源在沙发上坐下来,抓起桌上喝剩下的啤酒罐又灌了一口。
“咕噜”一声,啤酒自上而下倾泻,小美赶紧躲进隔离屏障,好险好险。
“喂,说——话。”
“我、我出去的话你会怎么样啊……”小美试探问。
郭浩源好笑,出来会怎么样?难道要我表扬你感谢你送你朵小红花?做梦呢吧!
于是扳扳手指:“呵呵,先出来再说、哈、”
“你不会杀了我吧……”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我谢你还来不及……”
“那……你保证。”
“我保证我保证!”
“你真的不会把我怎么样?”
“不会~真的不会~”
“……可我还是不信你哎、”
……
“靠了!”
又是一口啤酒哗啦啦的由上至下,虽然有屏障隔着,但小美身上还是凉飕飕的……真是……太嚣张了!
鱼死网破!
一下决定,小美使上浑身的力量撞向那片淤红!
“诶哟、咝……”郭浩源丢下啤酒罐狠狠抽了口气,捂着肚子怒道,“吗的你还有完没完!别逼我对你不客气啊……诶哟、”
小美可没停住手,她连打带踹的在浩源肚子里折腾,喘气儿的机会都不给他。
“我要是出去你才会对我不客气呢,傻子才信你!”
“咳咳、死丫头……哎……”浩源攥紧拳头,这股疼劲儿闹得他手脚发软头发晕,肚子里的痛楚针扎似的阵阵传来,联想起当初愚弄哥哥时候让他给椅子上的蓝琪松绑的场景,这是报应来了么?
当然——不是。
作为一个不赖的巫师,郭浩源有他自己的应对之策,好容易手上缓过劲儿,浩源念了一段咒符,自己的手掌仿若蒙上了一抹透明的光泽,待光泽将整只手完全覆盖,浩源便迫不及待将这只近乎透明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腹部,是的,穿墙般的直接插进了自己肚子里。
小美闹腾得正过瘾,未见身后一只发亮的大手袭来,硬是让郭浩源给擒住了。
“啊、啊……”小美讶然。
疼痛止息让郭浩源喘了好一会儿,把小美捏在手里,他是没法就这么把她弄出来的,因为小美的那点本事证明她并不会穿墙。
“给你个机会自己出来!”郭浩源吼她。
小美早吓得魂飞魄散了,任他说什么都只有答应的份儿,根本没想到郭浩源还有这两把刷子,吓死她啊……可是,为啥他不直接把她拎出去呢?
郭浩源松开小美,说:“你自己出来,快点、”
“嗯、好……”小美连连答应,等脚一着陆,拔腿就想往深处逃,结果还是被浩源的手指捏住了头发,乖乖的不敢动了。
“我说…你有意思吗?”郭浩源无奈呀,“咱俩就这么玩儿一宿?宝贝儿,这大半夜的!邻居都还睡觉呢,你有没有点儿公众道德意识啊!凌溢怎么教育你的!!”
“凌溢?凌溢?”小美紧张极了,郭浩源知道凌溢!
郭浩源更无奈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早了结你了…还等着你闹这一出?”当然,郭浩源心里有愧,自己确实有虐待女童的嫌疑。
“哦…对不起哦,你放开我吧我这就出来啦、”
郭浩源松了手,小美从顿时化作一缕白光从浩源鼻孔飞了出来,在空中恢复了身体。
郭浩源正冷冷打量她。
“对不起哦……”
真是不说则已,一说更来气,郭浩源撕开衬衣摔在沙发上,一把揪住小美吼:“对个屁呀,会不会说点儿别的!我杀了你再跟你说对不起有个屁用?”
小美竭力闪避郭浩源的唾沫星子,努力转移话题:“不是不是、我、我想到怎么帮大哥哥恢复身体了!”
“嗯?”郭浩源知道小美口中的大哥哥是指郭准,“是么?怎么恢复?”
“把、把肚子里的伤治好就可以了…”
“废——话。”
小美忙解释道:“我是说、可以从里面医的……”
“里面…你确定?”
“嗯!因为…医生在怎样治疗…也没办法接触真正的伤处啊…如果能进入体内治疗那效果就一定很好,大哥哥也会康复很快的……”
“嗯…有点儿道理……”
待郭浩源一松手,小美立刻老老实实缩在沙发一角,怯怯盯着恢复人形的郭疯狗。
“要真那样的话…”郭浩源重新坐下来,揉着肚子,“咝…你刚在我哪里搞的破坏,还这么疼?”
“额…十二指肠…”
“我去…之前喝酒喝的那里得过溃疡,我说的呢、”郭浩源明白小美的手法的了,哀怨地瞪了她一眼,“你这小姑娘下手也够狠那,疼死我了。”
小美撅嘴,小声嘀咕:“这才哪儿到哪儿……”
“你刚说什么?”
“你很帅!”
“……说正经的,明天跟我秘密地去看我哥,把他治好吧。”
“……哦。”
“放心、做得好的话我就让你们师兄妹团聚。”
“真的啊!”
“还能骗你…”郭浩源挑着嘴角,话锋一转,“过来,先试验试验,把我治好了!”
小美顿时一脸黑线……
夜深人静的住院部长廊上,一个瘦弱的身影缓缓前行。
瘦小的女孩儿身着粉色的护士服,蹑手蹑脚地来到一间单人特护病房,轻轻推门而入。
这女孩儿正是小美。
浩源和小美用一个白天的时间研究了“作战”计划,趁着夜间人少潜入了郭准的病房。
白莎睡在郭准旁边的病床,小美提心吊胆地走过去,给白莎下了迷咒,以确保她不会突然醒来,然后怯怯地,呼唤郭浩源:“郭少爷,现在你出来吧…”
郭浩源在小美肚子里睡着了。
“喂…已经到了,你快出来吧……”小美心虚,捂着肚子坐下来,她害怕郭浩源使坏利用完自己再报复自己一顿,这会儿里外没动静就更加重了她的疑虑。她不想肚子痛啊。
“郭浩源…你说了不欺负我的……”
郭浩源让小美哼哼唧唧要哭的声音给吵醒,脑子立马清楚了,他嘿嘿一乐,咻地出现在小美身后,藏在哪儿看笑话。一直到小美真的开始哭了,浩源才从她身后拍她一下然后立刻捂住她的嘴,以免她把整栋楼的患者都吵醒。
“呜呜呜…”小美特别委屈。
“动不动就哭,我以为你挺牛呢~”看小美坐在地上还不起来,浩源只好放低声音哄她,“别哭啦~我就算要欺负你也得等你把我哥治好了不是?”
“所以你还是要——”
“嘘——!!行了行了、欺负你?”再次捂住小美那张嘴,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呀…郭少我其实比较喜欢肉肉的,性感的、或者壮实的、你呀…实在太弱了,根本没有出手的欲望啊……”说完,还挑逗似的拍拍小美的小肚子“乖,咱办正事好不好?”
小美在心底把郭浩源的祖籍问候了一百遍。
……
“所以你对你哥哥下手?”
“咳、说什么呢?”
“我在大哥哥身体里的时候,他的肚子里都是伤过的痕迹,我猜…”小美瞅瞅郭浩源,“不会有人更变态了吧……”
“办、正、事!”
“嘘…把你哥哥吵醒了!”
郭浩源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到郭准面前瞧瞧,眉头拧着,但没有醒来。
“呼…”浩源轻轻掀开盖在郭准身上的被子,郭准一手攥着拳一手还捂着腹部,配合月光下毫无血色的脸,是让人忍不住揪心的画面,郭浩源回头问小美,“给他下咒了吗?”
“嗯,是假寐咒,他会一直睡着,但还是具有感觉的。”
“不能暂时阻断他所有的感觉?”浩源是怕郭准痛。
小美无奈:“你会吗?”
“不会……”
“那你觉得我能会吗……况且有必要让他留着感觉,这样方便我们分析情况及时反应的……”
“好吧,那开始吧、”郭浩源拉个椅子坐下来,紧紧注视着郭准。
小美则化作一缕光影进入了郭准的身体。
“不会太疼吧?”
“大概吧…你看着点儿,有情况告诉我…”
“知道了…”
两人都比较紧张,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各怀所思。
整个病房静的只能听见三个人的呼吸声,郭准和白莎睡得都很安静。
浅色的窗帘把月光滤进来,恰好让浩源将郭准的轮廓端详个清楚,以前由于太抵触这个哥,从没觉得他的轮廓有多么挺拔英俊,现在看来,是偏见毁瞎了眼。
浩源忍不住抚摸郭准的脸颊,反正即便感觉得到也是醒不了的,中指指腹触到郭准长出的胡茬,犹如燃起一缕火苗,浩源急忙收手,目光飘开,中指尖是他的敏感点。
移开的目光一路向下,他看郭准的喉结似乎动了一下,自己也忍不住吞咽口水,暗骂,吗的,本少这是怎么了……
“诶,到哪儿了?”郭浩源问。
郭准的胸腔处传来小美模糊不清的回答,从声音的位置可以推断,还在胃里。
看着郭准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郭浩源心理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希望那心跳更快一些,想要它跳的更剧烈一些,他想要……
手指不由自主挑开了郭准的衬衣,露在眼前的是白皙紧致的肌肤,郭准肌肉的线条很美,小腹随着呼吸微微升降,浩源的眼睛瞄着那里,心思奇痒无比,他伸手抚摸上了郭准的身体,贴着肌肤由小腹继续向下游走……
“嗯…”郭准的反应打断了浩源无耻的行径。他立刻收手,注意观察郭准的反应。
可是郭准只是哼了一声就没了动静,许是小美在里面的动作惊扰了他的睡眠。
浩源伸手试图抚平郭准紧缩的眉心。
郭准忽然挣扎了一下,喉咙中传出模糊的呻吟“嗯……嗯…”
“怎么回事儿?”
浩源问,却听不到小美的声音,情急之下把耳朵贴在了郭准的肚子上,肌肤接触的瞬间,浩源的脸刷的一下涌上一股火热,郭浩源怔怔地抬起脸,小美的声音一句也没听进。
病床上的郭准呼吸开始不均,无意识地翻转和蜷缩身体,发出“嗯……嗯、”的鼻音。
这还是他哥吗?浩源忍不住想。
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哥,曾经让他突然从众星捧月沦为家族笑柄的天赋少年,使父亲对他褒奖器重却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优秀继承人,当他在美国精神萎靡自暴自弃的时候这个优秀的哥哥正在父亲的栽培下如日中天,成为商界最年轻的一代宗师?后来……又是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老板总经理!
这个男人每时每刻都在抢夺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让他一直怀着“既生瑜,何生亮”的堕落心境。
对呀,刚那小丫头骂自己的变态吧,郭浩源笑得阴测测的,之所以会变态到这个地步,那还不都因为你么……
“郭浩源!”
小美都要喊破喉咙了:“你哥哥肠痉挛了,你快点帮他揉揉!”
“听见了……”可他并没打算那么做。
郭浩源邪性的神态无丝毫改变,他慢慢走近郭准,差点儿笑出了声。
床上这人无疑正被满腹的痛苦包裹着,这真是他那个哥么?连浑身的肌肉都跟着在颤,动不动就倚强凌弱的柔道高手郭准,现在也同样不堪一击吧。
郭浩源俯下身,手掌贴在郭准的肚子上摸到那段正纠结的肚肠,“……唔……”郭准弓起了身,呼吸更加沉重,痛哼也变得断断续续,郭浩源低头锁住了郭准的薄唇,郭准毫无意识和防备竟轻易被浩源的舌头肆入口腔堵住了气道。
感受到身下人无力的挣扎以及手掌传来的愈发剧烈的痉挛,浩源快被异常的兴奋感吞噬了,他想要的是征服,不仅仅是肉体的痛苦,因为他忽然记起了,郭准在饱受腹痛折磨时不屈服的眼神同样令他不能自持!
在单方面放肆的舌吻中,郭浩源终于理清思路,牢房里想帮郭准只是因为他更希望进入他,在他腹中肆虐是为了征服为了让他的脆弱和不堪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即便是现在……他也没有要放弃蹂躏这个永远不肯向自己示弱的哥哥,一头野兽怎可能在狩猎的时候心慈手软?更何况,自己和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的血浓于水的关系。
“……唔……呃……”
坠入假寐中的郭准显然难以承受地翻动起来,由于无法醒来,郭准毫无办法地备受折磨着,冷汗出了一层层,但若是醒着,一定会有更深的痛苦附加于他。
“郭浩源!你、你是变态……”郭准翻绞的腹中传来小美闷闷的叫喊声。
郭浩源抬头,唇上残留着让他热血沸腾的温湿。
“你偷窥我……”
“你、你没说不准……你是个变态!”小美开始语无伦次,在她年幼稚嫩的记忆中根本没有接受过G文化的熏陶,更别提像郭小少这种男女通吃的终极变态虐待狂了……
郭浩源扫兴到咬牙切齿,他是最受不了这种压抑的,对郭准的情感在报复与泄欲之间跳动,对小美的裁决在杀之灭口与就此罢手之间纠葛,这世界还他么这么法克。
脑袋外头的噪音郭浩源直接自动屏蔽了,一屁股摔在椅子上进入禽兽状态……
小美最后的记忆是,她从郭准身体里飞出来,然后……
——十八禁——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关键就在这不清不楚的一瞬间,她被郭浩源以更快的速度弄晕了,再醒过来之后就躺在一堆白色药片中。脖子僵硬得不行,身体上下都不舒服,后来天旋地转的,她听到拧盖子的响声,.接着,被粗鲁地置于地上。
小美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最最亲近的师兄凌溢,凌溢身着皮装戴着风镜,旁边停着一辆越野摩托,小美立刻扑到凌溢怀里,这些日子的委屈全部化作眼泪止不住、
“吗的,哭够了没……”郭浩源说。
小美闻声立刻绕到凌溢身后,警觉地瞥着精神委顿灰头土脸的郭浩源,出口就是“你是个%¥@# !!”
“哎!别乱说,咱们俩可扯平了!”郭浩源郁闷,碍于凌溢在旁边,他也不便发作。
凌溢虽然衣冠整洁,但仍能看出过得并不轻松。为了一个小师妹叛离了MK,还携带情报作为交换师妹的筹码所顶着压力绝对是不小的,所以浩源挺佩服这人,起码做事儿果敢,够义气。
“你怎么样,彻底摆脱了吗?”事儿办完了,郭浩源有意无意的问。
凌溢笑了笑,顿了一会儿,沉寂的眸子与年龄全然不符:“我的事儿你不用操心了,谢谢这些天对小美的照顾,另外……”凌溢示意几乎跳脚的小美不要多说,然后撩开上衣。
郭浩源原本就打算走了,看到凌溢撩起来的衣服下的伤疤还是不禁目瞪口呆的,那明显是子弹穿过留下的痕迹,虽然用巫术处理过了,但疤痕依旧触目惊心,若不是偏离了要害,恐怕眼前这清秀神气的少年就……
“我是想,既然他们对我这样的小角色都下了狠手,郭小少爷,你哥……”
郭浩源当然已经反应过来!
“接着,这我家钥匙,实在不行去我那儿躲躲!”扔下钥匙,根本没多想钻进车里就跑,凌溢瞅瞅手里的钥匙,无奈,这人就没想过郭家小少爷这身份,他住过的地儿可不比任何地方安全啊。
郭浩源衰神附体。
那天在医院,收了小美之后,面对痛苦未愈的郭准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在黑暗中挣扎了一个小时最后灰溜溜撤退了。
他心情极差,半夜到鸳鸯巢买醉,酒还没喝够就被一个老同志邀请,浩源正如饿虎扑食三下五除二在洗手间就解决了,结果那老家伙黏上他,死缠烂打的,浩源本来就不顺,三句不和就大打出手,浩源身体壮当然占上风啦,可惜那人也非喽啰,一个电话叫了好几个,这一下群殴可没有一点儿便宜可占的……去找凌溢交还小美的时候还浑身酸痛呢。
离开凌溢处,打开GPS直接追踪到了郭准的位置,那天在医院他多留了个心眼,在郭准身上藏了发信器,可终究没有认真考虑过会派上用场,只能祈求郭准福人天相。
郭浩源沿路追踪,竟追到了港口的工业区里。
停车,郭浩源仗着巫术在身,单枪匹马地就闯入了那废弃的工厂……
“砰——”枪声。
浩源立即就地庇藏,身后又是枪响,闻声扭头,竟见身后一人脑浆迸裂,就在他的眼前。
“浩源、低头!”
浩源应激地抱头蹲身,又是接连的枪响声,有人中枪倒地。那瞬间发生太快,浩源屏息望住郭准弓着身,持枪躲到自己的身前。
什么状况——
“浩源,你怎么来这儿?”
“***有毛病吧!玩儿的哪一出?枪战啊、不在医院呆着你真人秀反恐……”话没骂完就被郭准堵住了嘴,“唔……你吗的、松手!”
“先别说那么多,你怎么来的?”
郭浩源怔了怔,答:“开车啊、”
“走,先离开这儿……”郭准目观八方根本看也不看浩源,这会儿又毫不解释地拉起浩源就走,郭浩源郁闷地往回使劲儿,郭准就闷哼一声被拽了回来,浩源粗心大意的这才发现郭准身上有被拷打过的痕迹,虽然脸上只有些微擦伤,但郭准手臂上的血痕已经蔓延了一片。
郭准靠在墙上粗喘了一会儿,拿枪把顶着腹部,表情不好看了。
“你中枪了?”浩源抓住郭准没有我抢的左手,撩开袖子,一道道鲜血淋漓的刀伤触目惊心,“我去…这怎么回事儿!”
“嗯…没事儿…先、先离开……”郭准勉强扯一扯嘴角,算是笑。
搞不清楚郭准为何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现下只识相地扶稳他,迅速往工厂外走,边走边注意周围的敌况。
原来浩源俩开后的早上,郭准感觉自己好了很多,检查也发现恢复了不少,于是郭准就说什么也不肯呆在医院里了,谁料刚一出院就给人绑了,至于如何逃脱出来的,那要谢谢对方的疏忽,谁能知道一个肠胃快烂掉的人能耍出花样?
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车,又一阵枪声堵住了两人去路。
“浩源……”见郭浩源要强冲,郭准拉紧他,“别冲动、他们应该…不是…嗯…想置我于死地……”
见郭准忽然疼得厉害,冷汗说出就出了一层,郭浩源更急了:“那你要束手就擒啊!省省吧!”说完动了意念,身后的集装箱开始随着浩源的巫术缓缓向着汽车方向挪动……郭浩源架起郭准,一边用尽全力地以意念控制集装箱来阻挡枪林弹雨。
眼看就到了,不知哪里的力道隔空将郭准和浩源撞开,冲撞力之大直叫浩源眼花。
可下一刻看清楚了,自己的脑子已经被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了,最恐怖的是,抵着他的不是别人,是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毛骨悚然的女人。
“师、师父……”
石田女巫一身酒红的皮装,性感风骚犹胜当年在**荧幕中的妖冶。
不远处,有人将郭准拉起来,用绳子捆绑手腕。郭准的腹中失去了手臂的压迫,疼痛更加肆意,浩源愤怒地拨开枪口出拳反击,拳头却返回来扎在自己身上。
“咳、咳、”那拳不轻,浩源被反力打得直咳。
有人从身后把郭浩源紧紧钳住,石田踩着马靴,摇着翘臀一步步走向本已不堪的郭准,笑得眼角的鱼尾若隐若现。
“郭总…哦不,应该叫郭董事长吧?看来是郭裕把事业都交给你这个出色的长子了呢,我宝贝的徒弟被你耍的好惨呢……”说着抬腿,膝盖狠狠顶进了郭准抽痛不止的下腹——
“啊……嗯……”剧痛的侵袭下,郭准忍不住叫了一声,马上咬紧了唇,汗水直下。
“我这小徒弟对你很好哟,随便用意念可是很危险的。”说着捏起郭准的下巴,靠近他已是汗涔涔的俊颜,“可那也救不了你!”
“你放开他!”郭浩源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句,“有什么冲我来,背叛你的是我郭浩源!”
石田嗤笑一声,膝盖猛一用力。
“呃!咳、嗯……”
“看看,我小徒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石田换下膝盖,用匕首划开郭准的衬衣,郭准的腹部就完全暴露在了女人的眼前,她慢慢抚上那绞痛的肚子,手指停在肚脐下刮了刮,“看来你还没有告知浩源,郭氏集团股东大会投票决定,已经由郭准来担任首席执行官了吧?”然后回头嘲笑似的瞥一眼目光呆滞的郭浩源,转回来,“瞧,你们兄弟的感情还是不够牢靠啊,这都不敢跟弟弟说么?”说着,指甲抠入了那柔弱的肚脐。
“啊——”
“呵呵~”
“……我草!你到底干什么!”
“我和准君还没玩儿够呢~~浩源,你可知道我和你哥哥的妈妈亲如姐妹……”
“操……***够了吗!我……你说什么?”
“呵呵……”石田放开郭准,向浩源走过去,郭准就顺势倒在了地上,随后又被人强拉着拽起来,可郭准怎么也站不住……
“浩源啊,郭准的妈妈可是你妈妈的情敌,这个你该不会也忘了吧?”
“……”浩源好一阵傻眼,又看向痛苦不堪的郭准,“你不是说……我们不是……”
“准君的妈妈可是我的师姐呢。”
**女优,郭准的生母?跟传闻中一样……那么所谓的“亲子鉴定”“非亲兄弟”的说法全部都是郭准杜撰出来哄骗他的?
郭浩源目光漂移不定,他内心的纠结绝不亚于滞涩的目光。
“出去?不急,我还有事情没弄清楚呢!”郭浩源回答。
石田咬紧牙齿,但仍不露怒色地温言细语道:“好徒弟啊,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为师一定尽数告知,你快说吧!”
“嗯,谅你也不敢瞒我……你刚说郭准继承了郭氏集团,隆兴地产的掌门人也是他咯?”
“是啊,你视为手足的哥哥的确已经把你父亲遗留下来的公司据为已有了!”
一旁的郭准听到两人的对话,睁开了眼睛。刚才骚动引发的痛苦渐渐转为钝痛,他努力看清局势,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郭浩源从来不是可以轻易掌握的人物。
那边师徒二人还一内一外地交涉着。
“郭准确实是我爸的亲生儿子?”
“没有错,他是你亲哥哥,所以拥有合法继承权!”
郭浩源怒由心生,狠狠锤了一下石田女巫的胃壁。
“唉哟……别……”
“如果你有一句话敢骗我……我一定给你开肠破肚!”
石田捂着还隐隐发痛的肚子,屈辱地应声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你很容易就能打探到这些消息,我没理由因此骗你……”
“最好是这样!那你说说,你和郭准的生母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特别关照’他?”
石田眼珠转动,怎能让郭浩源知道她与郭准母亲之间的过往怨恨,那样的话她利用郭浩源使两兄弟反目的计划不就完全曝光了?
“快说,有一点儿隐瞒你就不要命了!”
“好、好……我与郭准的生母舞衣师出同门,她先我一步进入业界,可我知道小泉舞衣是个不折不扣的**!”
郭准暗暗握紧了拳头。
“你应该很想知道你爸爸是怎么被那女人蛊惑勾引去的吧?哼,现在我也自愧不如,做人能做到那么不要脸的地步……所谓人至贱则无敌,纵使你爸爸的定力再怎样好,相信也抵挡不住那种死缠烂打的投怀送抱吧……”
郭浩源听着石田滔滔不绝地叙说陈年旧事,大脑基本停止了思考,那一串串不堪的词语和时间都是用来形容郭准生母的?想想郭准听到这些话会作何感想。
郭准的肚子不好。可听力却没有关闭,从石田张嘴提他母亲开始,他的脸色就愈发难看,心中的痛楚远胜了躯体,他相信母亲的品行,但传言竟如此不堪,他为痴情枉死的母亲心疼。
郭浩源终于也听不下去了,喊了句:“行了,别说了……”
石田应声住了口,满意地与脸色雪白的郭准对视了一眼,抚摸着肚子:“浩源~你想知道的为师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出来说话了吧?”
“好,我出来了。”
眨眼的功夫,郭浩源就站在了石田女巫与郭准之间。
浩源对着石田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念在你我师徒一场,我不再计较过去你利用我做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正待转身——
“你往哪儿走!”石田驱动意念,浩源忽然身体离地,悬在半空!
“靠、你敢阴我!”
“我怎么不敢,小兔崽子……你这几下子害得我好惨哪!”石田掌握了主动权,手揉着肚子对着门口大喝一声,刷刷刷进来一队人马,她那群手下根本没有离开。
“师父,这可是你逼我的!”浩源说着,对石田释放出自己意念,两股巫术能力在旧厂房相互冲撞,电光火石间,白光乍起,两人均被反冲力弹开……
“咳、咳咳……小崽子变厉害了嘛……”石田女巫扶着墙壁从地上站起来,酒红色的皮装被蹭得发白,胸下露脐的部分,雪白的皮肤上现出了一道殷红的痕迹,开始滴血。
石田死死盯着自己的对面,除了东倒西歪的部下,竟没有了郭浩源的踪影!
“郭浩源!”石田忽然萌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郭浩源,你在哪儿!”
“咕噜……咕噜……”
“……唉哟……”石田捂着肚子疼弯了腰,不可置信地挤出几个字,“你是、什么时候…”
“我已经说过了……是你逼我的!”
“郭浩源你别妄动!我手里……有人质!”石田一个眼神,身旁的手下便拿枪指向郭准的头。
“你还在逼我是不是?”郭浩源在石田腹中冷笑了一声,狠狠地甩开一脚。
“啊——”石田应声倒地,在地上痛哭的翻滚,连连哭喊,“……唉哟……不要……唉哟……疼死了……”
“怎么样?舒服吧,让徒弟好好的伺候你!”又是一阵刚柔并进的踢打。
石田双手掐在腹部乱揉,哀嚎不断:“啊……疼死我了……诶哟……啊……唉哟……”
“怎么样啊……***还敢不敢威胁我!”
“唉哟……不、不敢了……快……唉哟……放开、郭准……唉哟……浩源……我、已经放开他了……”
石田一句话说的十分艰难,腹中疾苦可想而知。
郭浩源停了手,说:“让你的那些人把抢扔了,站成一排!”
石田眼珠鬼转,瞧见局势不妙,抱着肚子娓娓哀求:“浩源…你这是做什么……我这就让他们滚,不再出来碍事……”
“你敢——”已经上过一次的当,郭浩源当然客气不得,对着石田软绵绵的胃壁放开了拳脚又是疯狂的蹂躏……
“啊……啊……不要……唉哟疼……不要……疼死了……啊……”
又发泄了半天,浩源停住手,问:“你还敢不敢耍花样了!”
“不…浩源、不要……是师父的错……师父不敢了……”剧痛一停滞,石田便立刻跪在地上求饶不止,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郭浩源在她肚子里来回走动,这是一种示威,虽痛感不强,但对于石田来说却是最恐怖的信号“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再闹了……”
石田这回是真心被虐惨了,她倒在地上脸上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卷曲的长发携着汗湿散乱一地,十分凄惨。
郭浩源一瞬回归地面,迅速地拾起石田的抢啪啪的将站成一排的人毙命,然后转回到石田身旁,蹲下身打量被自己虐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我最后问你一遍,郭准生母的事你真的没有半句虚言?”
“我……真的没有、那个肮脏的女人、夺走了你的父亲……他儿子现在又……”
“你胡说!”说这话的,竟是一只沉默的郭准,郭准一手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腹内的痛楚他连腰也难以直起。
郭浩源转头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郭准,他这个亲哥哥。
“杀了这个贱胚子……你才是郭氏的继承人!”石田恶狠狠地说,嘴角带着挑拨的邪笑。
“是吗……”郭浩源一把揪住石田的头发,“MK董事长两个月前开始听信巫术,还专门聘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日本的女巫师传教……师父,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我郭浩源也绝不会放过一个要强占我们郭家基业的幕后主使!你最好……还是死吧!”
郭准怔怔注视着浩源再一次钻入石田巫女的腹中。
“郭浩源,你对为师下毒手!”石田话音未落,就猛一躬身,痛得在地上胡乱翻滚。
“诶哟……不要……不要杀我……啊……”
“我不但要你要你死,还要你以最痛苦的方式偿还你欠下的债!”郭浩源加重手上的力道,毫不含糊地招呼着石田被打得发红发肿的肉肠。
“啊——疼死我了……不要啊……为师求你……诶哟……饶命……”
可郭浩源根本没有要罢手的意思,他在石田腹中冷冷的笑:“呵、你蹂躏幼童致死的时候有想过饶人吗!啊?”
“唉哟……师父知道、错了……唉哟!”石田几乎要揉烂自己的肚子,疼得浑身不住的颤抖,“浩源、我受不了了……饶命啊……疼死我了……”
“这一下给被你毒死的女服务生!”
“啊……疼啊……饶命啊…………”
“哼、你怎么不给那些对你求饶的人机会呢……”浩源回想起鬼迷心窍的那段日子,被这女人利用去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罪孽深重的事儿,愧疚之意翻滚而来。
也许就是手上一时的停顿,石田立刻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要这样疼死我吗……”
下一秒,郭准看到石田小腹部那道划痕似乎更殷深,逐渐拉长……倒地挣扎的石田忽然大口大口呕着鲜血,一声惨嚎,郭浩源破腹而出。
郭准惊征地注视这一幕的发生,最后合起眼眸。
郭浩源浴血淋漓的样子,仅五个字足以形容——“变态杀人狂”
阵阵血腥弥散开来,一点点填充空挡的旧厂房,郭浩源已经脱去被血液渗透的外衣,把从石田死去部下的身上扒下来的黑色外套套在身上,然后走向郭准。
两人匆匆对视了一眼,浩源手环住郭准的腰,把他架住往厂房外走。
“去哪儿?”把郭准扶上车,浩源坐上驾驶座淡淡问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是她死就是我死,换是你你怎么选?”
郭准颦眉,显然他不是那个意思,入腹,跟踪,杀人,浩源的行为时时出乎他的意料,轻狂,不计后果,即便此刻,他也无法断定下一刻身边这弟弟能干出什么来。
即便想到又能如何阻止这人呢?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就我决定了!”郭浩源说着,发动了车子。
郭准靠在副驾驶闭目养神,一只手在未合拢的衬衣的遮掩下摁着肚子,缓缓吐息……
“你难受就去后座歇着。”
“……”
郭浩源没好气儿地把车停在路旁,下车,拉开郭准身侧的车门,硬是拽着胳膊给拉出来然后弄到后座,这才回座继续开车。
通过后视镜,浩源偶尔偷瞄蜷在后座的郭准,他半面脸贴着坐垫,一些发丝略略遮住眼睛,但浩源依旧从他紧要的嘴唇和挤压在他腹部的双手看出郭准的难受。
调转车头,就近回公寓。
到家,郭浩源默然将郭准扶到客厅,兄弟两个仍然无话。
郭准倒在沙发上,身心俱疲。
而郭浩源则找出许久没用过的药箱,笨手笨脚地给低头给郭准包扎手臂的刀伤,一侧头,两人的脸只有几厘米之遥,郭准恰逢其时地叹了一声,夹着一丝丝痛楚的鼻音,浩源感到一股火在两腿间攒动……
浑然不觉的郭准还闭目忍痛,忽然下唇被温热湿润含住,火热的情愫弥撒开来……
“唔……”无力挣扎,这吻来势汹汹却刚中带柔,窜入他口腔的舌尖犹如燎原之火瞬间引燃了郭准毫无防备的敏感神经!
“唔…”郭准使足力气将郭浩源踹开,对,是踹的。浩源被踹得连退几步,顿足,轻佻的神色终于裸露无遗。
“郭浩源!”郭准抹干嘴唇,目光愤然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不想腹中猝然绞痛,又不禁弯着身子坐了下去,双手摁着肚子咬牙承受。
郭浩源却笑了起来:“呵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惊讶,反正我们是不是亲兄弟还不一定呢,我这也不算**吧!”浩源一边说一边晃晃悠悠在郭准身边儿坐下,腿翘得老高,他伸手拍在郭准肩上,“你说是吧!”
郭准狠狠咬着牙关,腹中似有人撕扯一般难忍,郭浩源的话一句句吹心刺骨,他试图解释:“浩源…是你误会了…我是你哥……”
“是我哥?是谁告诉我亲子鉴定上可不是这么写的啊?”郭浩源说着霍地扯开郭准按在腹部的手,钳着将人仰面按倒在沙发中。
郭准奋力反抗,手臂上的包扎也挣开了,却施展不出拳脚,浑身的力道像被抽干一般。
“嗯…放手、”肚腹离开了双手的压力,加上过度使力,疾苦迅速膨胀,痛得郭准在浩源身下不安地转动试图蜷缩身体,但在郭浩源看来,已经是对自己欲望的挑衅……
一手将郭准的双腕扣紧,另一手已在娴熟地解腰带了……
“浩源、你疯了!呃……”
“是嘛……”郭浩源使全力压着郭准,额头上也渗出汗来,“……郭董事长,我把郭氏都托付给你了,现在…只求***愉都不成吗!”手下再度发力,终于扯开了郭准的裤子!
郭准要紧牙齿,面对弟弟的坚挺内心却悲鸣一片,他的尊严竟要毁在亲弟弟的手中,救了他再毁了他?郭浩源、真是个好弟弟!
凝神,郭准的目光霎时改变了——
“哥,别紧张,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望着郭准脸上升起的潮红,浩源脸上现出邪恶轻薄的笑,抓住郭准的分身开始套弄。
郭准拼命忍着腹痛和欲望,声音嘶哑却坚定:“敢不敢…唔……有本事来痛快的!”
……
紧紧盯视那双泛起血色的眼睛,目光中含住羞愤和失望……
浩源有一时刻的失神,但此时他的理智已然失去主控权,让他魂牵梦绕的哥哥,这等美男子一定要由他来征服……“好!”
郭浩源用力一翻转,将郭准推在地上,拉下他的裤子径直戳进去,用力之猛他自己都预料不到,同时郭准闷哼一声,死死堵住嘴巴。冷汗直下。
冲到半截处,却被前方的狭窄牢牢夹住,生疼的根本无法再动摇。
“呃……”浩源暗叫不好,郭准根本是要两败俱伤!自己的家伙捅进去一半便卡在那里,进退都不是,痛得浩源脸色都青了,更别说郭准,那会多痛?
只是背对着,浩源看不到郭准的表情。
僵持了两分钟,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两人痛苦的呼吸……郭浩源不得已慢慢将自己退出来,完全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丝鲜血……“操……”
趴在地上的郭准脸色更惨白得吓人。
浩源失神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眼前狼藉一片,沙发和地板上丝丝血迹触目惊心。
……
郭准依旧趴在那儿,纹丝不动。
“吗的、”许久,郭浩源咒骂了一句,疲惫不堪地站起身来,系好腰带,嘲弄版地笑着,“做个爱搞得跟凶杀现场似的……”
“喂……装死啊、”
郭浩源绕到另一边,看见郭准的眼睛是睁着的,目无焦距。
“我让你给玩儿了、你满意吧?还想躺倒什么时候……”
又是一阵沉默。
忽然一股强烈的自责感深深笼罩在郭浩源的心头,那就跟失手杀死自己老婆的男人是一个心理的,如果时间倒转,郭浩源宁愿自己没做出出格的事……但如果那样,他又怎么面对这段手足情?
他们肯定没有未来。他郭浩源也不需要什么未来,但是憋气,尤其是每次看到白莎与郭准卿卿我我的时候。
郭浩源拎起衣服走到门口,屈指敲了敲门板算是示意:“我发信息给大嫂了哦……”郭浩源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他分明地看到郭准的肩膀颤了一下,“我说你在这儿等她~”
郭浩源离开公寓后开车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转着,他当然拨打了白莎的电话,两小时后接到回话说,郭准已经不在了,公寓内是空的。
浩源立即回去查看,果然,客厅恢复如初,干净得就像从没有发生过那不堪的一幕一样。
郭浩源不知道以郭准当时的身体,是如何赶在白莎到来之前一个人走出那里的,很难想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已然失去了这个哥哥。
两周后,浩源收到隆兴高层的信函,邀请他作为代理董事长接受董事会培训。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浩源显然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郭准呢?他想,无奈苦笑,那自己不是畜生是什么呢?郭准大概是这辈子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了吧。
自那次之后郭准便搬出郭宅,不久离开公司去了美国。
即便是探望郭母甚至父亲忌日他都尽量避免与郭浩源相撞。
后来浩源接受培训,整日有诸多功课需要学习,而那些教案,多部分出自郭准的笔迹,那一摞摞厚厚的案例上,郭准的名字潇洒依然。
蓝琪成了郭浩源的秘书,这位蓝家小姐聪明伶俐,专业过硬,着实帮浩源长进了不少,只是她也对郭准的突然离开毫不知情,不仅如此,她甚至不愿多谈关于姐姐白莎的状况。
浩源放弃了与郭准重建关系的主意,因为他搞不清他们之间究竟该是怎样的关系。
每每记起那戏剧性的一日,郭浩源总要反复告诫自己,那全是欲念的祸水,其实呢,天知道他为什么心痛如绞。
后来,繁重的工作使郭浩源没有多余的经历打探关于郭准的消息。
再后来有一日,一次婚庆上,郭浩源恰好碰见了白莎。
白莎愈发雍容华贵,她挽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款款走来,浩源官方地迎上去,双方生分地客套几句,白莎说,这是我未婚夫……
轰。
浩源傻了,他极力维持住笑容,心中震惊,大嫂居然要和别人结婚。
挣扎了数秒,浩源还是礼貌地将白莎单独邀请出来,她那所谓的“未婚夫”对浩源抱以极其排斥的目光,浩源这才意识到他在业界内早已经臭名昭著。
“嫂子,你这哪儿来的未婚夫啊,我可只认你这个嫂子。”
白莎举杯轻啄,眉眼生笑:“陈年旧事,还是不要提了罢。”
“陈年旧事……不行不行,你今天说清楚,我哥怎么对不起你了你就甩他?”
白莎不笑了,那双雾气缭绕的眼睛瞪得浩源心慌慌。
“我和郭准两年前就分手了。”
“……为什么?”浩源的神经都绷起来了。
……
“他说他爱上了男人。”白莎抬眸浅笑,“他甩了我,而且是为了一个男人。”
又是一阵心悸。
“那你……”浩源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满脑子都是郭准的影子。
白莎了然地望住浩源,云淡风轻地说:“他是对不起我,不过,我得对得起我自己,”说完走近浩源的身侧,拍了拍他的肩伏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就姗然离去。
浩源怔忪在那,眼睛里一点一点被酸痛蔓延,生平第一次同时面临被如此强大的不安和不可言喻的欣喜。
——“我觉得那个男人是你。”
剧终。
结局了,虽然有点急但小肆已经竭尽所能圆满它了~
这是小肆的处女文,很爱很爱这篇里面的人物,而且这俩人都是我理想型男淫,好吧,小郭算理想型情人,把我最喜欢的俩搞成了基友是不是很缺心眼……唉,剧情需要,其实我纯良的内心是希望他们一家和睦性向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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