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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20 12:2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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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姚晴瞪大眼睛,怒道,“你…!”只是小针随手扎在脐上,痛得又没说完。
“哎…”仙碧低头思考半晌,突然兴奋道,“有了!”她忘了手还在姚晴肚子上,没注意小针又狠狠扎了下,疼得姚晴大骂,却无能为力。不过她没听姚晴抱怨,只是自顾自说下去。
“相传唐人隐娘有缩身之术;某不才,凑巧学习过。”仙碧似笑非笑,双颊生晕,默念什么。
传说当年隐娘隐遁,又将其所学身法心法记录下,藏于天山,流传到雪山派手上,可惜年代久远,只留得残篇,是以修习之人甚少;西城梁祖师念与雪山派的旧交,将“隐娘残篇”重又研习,传于地部女性弟子。只是这缩身之术,仙碧还从未用过,回忆口诀都费好大功夫。
“番婆子…”姚晴听得隐约感到不妙,重又捂住肚子骂道,“你在想什么?难道想…”她俏眼惊讶,盯着不知做什么的女子。
仙碧那双碧眼流光,微笑下,“是呀,怎么着?” 倏尔眼前一闪,已然有一个绿发碧眼的夷女端坐她床边的小桌上,身上不过着片缕,看得姚晴不觉脸上发烫;仙碧从桌上抓起什么小包袱——此时与她差不多大小——微笑下,“哼,大小姐,还得屈尊张口呢。”
“哼…”姚晴想别过脸去,但是并没有力气,只咬牙切齿盯着这小巧的夷女,“你怕不是来消遣我…”
“山人自有妙计;用中原人话讲,小姐‘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比糖人还小的女子似笑非笑,对着姚晴胸腹间比划了一下。
姚晴转念一想,倒不如将计就计…又点点头,伸出白嫩小手,将夷女托起,送入口中,舌头不禁舔舐下。仙碧身上有种兰花香气,沁人肺腑,尝起来更是…口舌生津,舌头不由自主地卷住她…舌尖感到仙碧身上的曲线,喉咙轻轻抽动下,牙齿也不自觉地做出咀嚼状…只是仙碧并不喜欢,不断挣扎着,似乎抱怨什么,敲打在姚晴的喉咙口…引得舌尖一翻,直接将其送入喉中…她感到什么小巧的东西缓缓落下,手指顺着轮廓从前胸引到依然刺痛不止的左腹,轻轻点在某处,冷声咕哝下,“哼…可算关住你了…”她感到疲倦不已,躺倒在床上,左手依然紧紧按住左腹,闷闷地抱怨什么,自然腹中疼痛从未缓解,只是吞下…之后,稍有些心安。
“这小丫头…真是麻烦…”仙碧苦笑,轻声抱怨,她掂量下手上银针,回忆下。
初次用缩身术…还有些头晕脑胀,但为了不让姚大小姐取笑,还是故作轻松;被粉舌接触那一刻,不觉娇躯一震,神情清明几分…又被舔舐数下,粘得一身潮湿而粘稠的唾液…别提还散发着先前面条的气息,有多异样;她脑筋还没转过弯,便被卷入口中,平摊在舌尖;透过齿缝间露出的微光,她兴致勃勃地打量下小口:口腔内壁显得暗红,牙齿也不似平日所见那般洁白;粉舌手感并不如所想的滑嫩,反而有些细小纹理,只是摸上去也舒服;上颚处血管纵横,微微跳动;腮肉上有些血红,莫不是嚼得匆忙咬了腮?她偷笑下,却感到尖齿似乎划到手臂,忙一缩手,有些气愤地轻拍下舌尖软肉;只是姚大小姐不着急吞下…还想把玩下吗?不觉挣扎下,也许手脚的“”不注意“”拍在喉头;舌尖似一激灵,将她掀起,丢入黑漆漆的洞口;她在下垂的那团…软肉上拍拍,便被卷入紧实的肌肉中…她在紧致的肌肉中身不由己地下落,背后包袱中的银针微微露出,划了几下,她只好贴近小针,将尖头隐在自己身后。“砰砰”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呢…
不久感到通过什么开头,豁然开朗一般…之后落入一滩泥潭一般的事物中。
仙碧正正身子,端正坐姿。眼前一团漆黑,深不可测;湿润闷热的空气泛着沾染酸味的鱼香味,闻上去格外一样,而这股气息就像披风一般覆盖在身上,压得她有些气闷,连忙调整呼吸吐纳,平静下来;心跳声、呼吸声和…咒骂声敲打着耳膜,她不禁感叹姚晴多么有活力,真是后生可畏。
她对着黑漆漆的闷热空间叹口气,在随身小包袱中翻翻,骤然露出一股微光。
“母上赠予的夜明珠…恐怕不是这么用的。”她轻笑下,一手举起发出暗光的小球,细细打量下环境。在微微发白的夜明珠照射下,姚晴的胃壁显出浅浅的红色,泛着水润的光泽,在柔和的光线照射下,显出一丝荧光;褶皱缓缓蠕动着,将面条和鱼肉慢慢碾磨着,也压迫在自己身上,不过如同按摩一般舒适。她轻轻将手覆盖上去,手感如丝绸般顺滑…她愉悦地摸摸,稍微挠挠痒,又顺着褶皱拉扯下,柔韧而顺滑的质感让她有些兴奋。身下的…液体就如同河流一般缓缓流淌,只是水质有些粘稠,更像是沼泽一般…
“…啧,所谓‘九曲黄河‘…就是如此吧。”她联想到肠胃的样貌,轻笑下。她试探性地在足下沼泽中穿行。每走一步,褶皱连同滑腻的液体都会包裹住自己的脚,抽身还有些费力;更不提全身除了浸满面汤,还有些痒痒的感觉,大概是酸水掠过肌肤吧…她觉得脚上痒痒的,而且十分粘稠,不禁皱眉。手里银针略微从墙壁上划过,见有弹性的肉壁下陷再复原,还有些好玩。
只是姚晴恐怕不这么想,听几声呻吟后,仙碧老老实实将银针收了回来。
她又举起夜明珠,抬头看去,隐约能看到墙壁的弧度,向上延展着,不过看不见什么上端情况。大概真如医书上所绘,就像大袋子吧…
走着走着,抬眼望去,她不觉一声惊叫;与之前粉润水润的墙壁不同,此处的肉壁呈现深色,粗大的血管跳动着,剧烈活动着,推搡着,褶皱就像要吞噬什么一样,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唔…”仙碧对着深色的肉壁迟疑着,倒退一点,只是剧烈活动似乎将她拉近几分…实际自己还未有解决之道…她转过头,不直视那不住蠕动的“狰狞”肉壁,思考对策,手上的银针有意无意地在背后晃动着…
突然听到姚晴一声惊叫,回荡在并不宽敞的胃袋中,吓得她一惊,立时跳起。
姚晴一通咒骂“番婆子”“妖妇”骂了个遍,她自然没放心上,(不过听到一声“老虔婆”,还是狠狠地拍打下软肉,痛得姚晴痛呼一声)但回头一看,就见银针不经意间划破一片肉壁…深色的血液缓缓涌出,浸湿了邻近一片鱼肉,将洁白的肉质染成深色,也散发着毒素的异味;只是血流颜色逐渐变浅,最后只留出浅红色的鲜血,将周边都染成血红,腹内环境又染上一层铁锈味;受伤的那片肉壁蠕动渐渐放缓,虽然失血后显得惨白无力,但蠕动频率逐渐正常;仙碧看得不禁拍手大笑,对姚晴的咒骂充耳不闻,“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早知这般轻松…”
她也不犹豫,在“沼泽”中穿行着,对着泛深色的软肉刺过,轻轻划开口子,将小块鱼肉贴近吸取坏血,直至伤口流出鲜红血液才止血;见有些坏肉瘫软无力,也不迟疑地划针而过,将坏肉划下,在伤口处轻轻将药粉覆上…虽说是治疗外伤用的,不过聊胜于无吧。当然,姚小姐略带哭腔的痛骂不绝,不过耳边风而已了,只是翻滚的感觉并不舒服,因为翻滚好几次不小心扎到了相对健康的肉壁上。她高声安慰道,“良药苦口…就稍微忍耐下吧。”她将染黑的鱼肉包裹好,并不让毒物进一步侵蚀姚小姐本就脆弱的身体。
只是如此这般有些缓慢…她灵机一动,高声叫道,“还请小姐饮点酒呢。”
“番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姚晴依然咬牙切齿,仙碧无奈,用针猛地刺下,“还请小姐…”一阵娇喘之后,“哗哗”水声传来,浓郁的酒香不久传来,让她有些迷糊,又听到阵阵咳嗽声…想必是村酒性烈,姚小姐娇口难忍吧;她用小针扎下手臂,才清醒一点,将浸入酒精的鱼肉贴近伤口处,果然血液流速似乎加快几分,只是酸水似乎也更快地流入创口…不过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好苦了姚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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